7chapter7(2/2)
然扇倒在地,安若然趴在地上,難以置信得望著許則承,“爸,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真的不是……”
許予騏也趕忙跑過去扶安若然,但安若然卻猛地甩開他。
許則承發紅的眼睛瞪向許予騏,許予騏只得不再碰安若然,趕忙退到一邊去。
“不是你?難道是予騏!你個小雜種,別以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整天勾引予騏,他怎么會找上你?你和你媽一樣,都是下賤!”
何蕓再也看不下去,猛地合上了筆記本電腦,“怎么能這樣,分明是許予騏那個流氓強|暴安若然,許則承怎么能這么護犢!”
“沒辦法,人都如此,總覺得自己的孩子最好!所以,小蕓,你可想好了,是否要當安若然?一旦做了這個選擇,你不僅要承受許予騏的凌|辱,還要承擔被許則承殺害的危險。”
何蕓看著張天博有些發懵,“被許則承殺害的危險?”
“不然,你以為安若然去哪了?”張天博的黑眼睛透出一種肅穆。
何蕓不敢相信得張了張嘴,終于發出艱難得聲音,“你,你是說安若然是被她的繼父許則承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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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然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往事一幕幕掠過眼前,就如同昨日重現。
許予騏腰部用力,不停得快速抽動起來,直接射_在了里面,隨后他又在里面保持了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得拔了出來。他躺在安若然的身邊,忍不住去吻她光滑的后背,“禮物,我很喜歡。”
安若然勉強得笑了,她累得不行,每次都像打仗似的,而她總是被俘虜的角色,永遠被他踩在腳下。
“爸,知道我回來了嗎?”安若然縮在他懷里小聲嘟囔著。
許予騏的身體微微一震,“你問這干嘛?”
“媽過世了,我也什么都不記得了,有點想見見爸,我都不記得他長什么樣了。”安若然喃喃自語著。
“以后再說吧。”許予騏輕吻她的發絲,隔了好一會兒才迷迷糊糊得說:“遲早會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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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坐在屋內擺弄著插花,“親愛的,你回來了?”
沈凌開門就嗅見渾身是濃重香味的陸子臣,陸子臣看著她不耐煩得嗯了一聲,他隨手脫掉外套遞給她,讓她給掛起來。
但沈凌低頭去看,卻發現上面有根黑發,再看西裝肩上靠近領口處居然有一抹明亮的紅,沈凌氣得直發抖,她聞得出來,這是XX品牌最為著名的香水。口紅的顏色,如果她沒記錯,應該是同品牌最新推出的款式,這個防水口紅的顏色鮮艷無比,明亮得耀眼,國內還沒開始賣,沈凌還一度打算要到國外去搶購一支。
但如今看到這款喜歡的口紅,她卻已經氣得咆哮:“陸子臣,你他媽的干什么去了?”
陸子臣正為自己的行為后悔不已,再怎么說,他也是有妻室的人,卻完全無法控制得靠近安若然,現在居然還吻了她,雖然那樣輕,但他的主動,仍讓自己感到可恥。
可回到家,面對潑婦的妻子,他方才的丁點內疚,瞬間煙消云散。
“我又怎么了?你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
“你怎么了?看看你他媽干的好事!”沈凌將西服外套狠狠扔到陸子臣的臉上。
陸子臣瞥了一眼上面的口紅印,“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什么樣?你麻痹告訴我,我想得什么樣!”
陸子臣文不對題,不回答她問題,反倒說:“你能不能別說臟話!”
沈凌掐腰狂笑起來,“你嫌棄我了?我他媽就知道你嫌棄我了!我就說臟話怎么樣!你居然還嫌棄我?陸子臣,你怎么不想想,你當初窮困潦倒的時候,是誰不離不棄得照顧你!你為了錢勾搭何家大小姐何蕓的時候,是誰為了你墮胎?”
陸子臣看著身穿寬松睡裙,蓬頭垢面,整日不顧妝容的沈凌,又聽到她提及何蕓,更是厭惡不已,“別裝得好像你墮胎是為了我,還不是你貪何裕城的那點錢,偷偷瞞著我就把孩子打掉!”
沈凌氣得躺到地上打滾,“你個負心漢,當代陳世美啊!我為了你做了多少事情,你奶奶病的時候,我每天給她擦背洗腳剪指甲,什么臟的累的活我都干!你可倒好,為了發財跟那個何蕓卿卿我我,為了幫你,我連孩子都不要了,你沾花惹草也就算了,居然還嫌棄我!”
陸子臣火冒三丈,“別整天拿這來說事!好像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給的,我不也為了你,弄死了何蕓跟葉欽的孩子,還跟她離了婚!”
沈凌卻不依不饒,幾乎哭天搶地,“你個沒良心的,你還好意思,你把何蕓的孩子弄死,純粹是想跟她過一輩子,要不是她老爹被判死緩,你說不定還和她過著好日子呢!”
陸子臣終于無法再忍受,他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沈凌瞧見他要離開,慌抓起手邊的東西去砸,“你個混蛋,你還敢走!”
不想沈凌抓起的竟是桌子上的水晶煙灰缸,煙灰缸重重砸在陸子臣的腦后勺上,瞬間汩汩得流出血來,陸子臣惡狠狠得回頭瞪了她一眼,沈凌沒想會砸出血,她只想教訓他一下,不想會是血流如注,她也嚇傻了眼,干看著陸子臣捂著頭甩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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