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5(1/2)
?安若然看著墻壁側鏡中的剪影,忽然冷冷得笑了,“我都快忘了,我是誰啦?!?
這張臉如此美麗,流暢的線條,溫和的輪廓,明亮的眼睛,全是她的皮膚供養出的器官,但在整容師的刀下,卻換了新的名字:安若然。
安若然看著鏡中的臉龐,慢慢得扭曲著,就像波動的水紋,逐漸幻化成另一張熟悉的臉:何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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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怎么會這樣,爸,你沒殺人,對不對?”何蕓的手觸在冰冷的防彈玻璃上,厚實的玻璃阻斷她激動的聲音,唯有她握著話筒的手不斷發抖。
何裕城看著玻璃外的女兒幾乎欲哭無淚,“小蕓,你聽爸的話,趕快離開,我在瑞士銀行給你存的有筆錢,你拿著錢走得越遠越好?!?
“不,我不走,爸,你跟我說,人不是你殺的!”安若然不斷哽咽。
何裕城握著話筒,看著女兒心如刀割,“小蕓,爸怎么可能殺人,爸是被誣陷的。”
“被誰誣陷的?我去找律師,我去想辦法,你快說,被誰誣陷的?”何蕓急得落下眼淚。
“我,我也不知道。”何裕城支支吾吾半天也想不到,會是誰非要謀害自己。
何蕓隔著玻璃望向父親,她急迫得握著話筒,“爸,你好好想想,有誰會殺安辛阿姨?殺了她還要誣陷給你?”
何裕城用力揪著頭發使勁想,“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何蕓急得直跺腳,恰好探望時間到了,何蕓抓著電話不斷拍玻璃,“爸,你想想到底會是誰?”
獄警過來帶何裕城離開,他忽然抓住電話吼道:“許則承,對,許則承,安辛之前來找我說許則承可能要殺她,她要我……”何裕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帶走了。
大何集團破產,何裕城因殺人被判死刑緩期二年執行。
樹倒猢猻散,這話一點沒錯,何裕城剛走,這邊茶已涼。
一無去處的何蕓只覺滿目凄涼,危急關頭陸子臣卷著何蕓最后的資產拋棄她,何蕓望著一紙離婚協議,看著屋內被搬出的家具。
沒有大何集團高貴的背景,原來她什么也不是。
何蕓瞥了眼離婚協議上陸子臣飄逸的字體,她拿起筆,顫抖著手狠狠寫下自己的名字,隨后用力扔在桌上。她再次撥打陸子臣的電話,對方仍是關機。
何蕓冷哼了一聲,陸子臣的算盤打得可真是精明,他不僅帶走了父親留給她的信托基金,更分文不剩得將她拋棄。
當初她怎么會對這個混蛋對心!
何蕓的心不斷抽搐著,但她必須硬撐著活下去,她要想方設法救出父親!
何蕓取出父親在瑞士銀行偷偷存下的金額,打開銀行個人保險箱時,何蕓發現里面放著一塊金條,金條旁擺著一張薄薄的卡片,來自張天博。
“張伯伯?”何蕓默默念著,想起這是她十歲生日時,張天博來參加她的生日聚會送的禮物,那時她對這根金條并不在意,只是隨手扔在成堆的珠寶禮物中,現在想來這竟成了父親留給她生活的最后財產!
何蕓像想到了什么,她慌取出所有錢,帶上金條,前去找尋最后的希望。
“張伯伯,求求你了,幫幫我,我有錢的,我可以給你錢!”何蕓說著將小巧的手提箱放在張天博的桌子上。
張天博皺了下眉,嘆氣道:“小蕓啊,伯伯不是不愿意幫你,但你這點錢……”
何蕓急得不住流淚,“伯伯求求你了,你知道的,公司破產后我們家的東西都被沒收了,這丁點的錢還是我爸偷偷存在瑞士銀行里的,我都不要了,只求張伯伯你救救我爸吧!”
何蕓哭著就要跪在地上,張天博趕忙扶起她來,他看著何蕓一對剪短秋水,靈動有神的眸子,淡淡得說:“不是伯伯不幫你,只是你爸這殺人被判了死緩,我也實在沒辦法呀?!?
“張伯伯,你要相信我爸,他是被人冤枉的!”何蕓泣不成聲。
張天博猶豫得望著何蕓,她的身高體型無不與一個人極為相像,就連眼神,輪廓也有那么幾分神似。
何蕓瞧著張天博一直盯著自己看,她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然伸手拉開外衣的拉鏈,露出緊身低胸的吊帶衫,白皙的皮膚令人垂涎欲滴,一對圓潤的胸型勾起無限誘惑,“伯伯,只要你肯幫我爸,讓我干什么都行!”何蕓說著就要脫掉外套。
張天博慌走過去,攔住她要脫衣服的手,“別,傻孩子,你這不是為難你張伯伯!”
何蕓哽咽著,她真是走投無路了,山窮水盡的時候父親因殺人罪被判死緩,陸子臣無情得拋棄她,她已經是徹底一無所有了。
張天博望著她堅定的眼神,她的手放在衣服的拉鏈前,做好為了救父,可以犧牲一切的準備,張天博忽然開口說:“小蕓,你真是為了救你爸,什么都肯做?”
“沒錯,死都愿意!”何蕓緊咬牙關。
張天博的手用力拍在桌子上,“好,那我就幫你!”
“真的嗎?”何蕓喜極而泣。
“不過,我只能幫你鋪條路,至于你能否找到證據救你爸,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何蕓看到一線微弱的光芒,如同溺水的人,趕緊抓住這根纖弱的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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