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媚藥(4/6)
城才女之號。
往年,大約都是韋小月,再往前據說,戚側妃都還得過一年,旁的,大多也已經嫁的良婿。
韋小月上場,自然最引人注意。大家,也樂得見,京城第一才女的風采。
前些年,韋小月也跳過舞,吹過笛,唯獨沒有做過畫。人們都是猜測,韋小月也許是不擅作畫,在從未展示過,今年的時候,有不少千金動過這個念頭。
做一副好畫,也許能壓倒韋小月的風頭。可惜,如今韋小月一開口,旁邊的千金們,一個個的低頭嘆息,看來今年,她們又白準備了。
很快,就有宮人準備好了筆墨,因為之前在這筆墨上出過事,這一次,皇后還提議交代人,一點要好生看著。
韋小月低頭,手中的筆很慢的移動,似乎沒一點,都要力求完美。她本來就生的好看,這認真的摸樣,似乎誰都不忍心打擾。大殿之上很靜,靜到就算有微風吹過湖面,她們都能很清晰的感覺到。
韋小月畫的很慢,過了良久,這畫才畫好。宮人將它架起來,眾人才看的明白。荷花池上,一個少女泛舟湖上,她眉目含情,唇半張著,似說話,也似輕輕的呼吸。
湖面吹起點點的風,有幾只蝴蝶似乎在池邊戲耍。微波蕩漾,好似少女的心,亂了一波池水。當然,在畫的邊角,有半個船邊已經露了出來。
倒是讓人不由的想到,也許這船上,站著是以為俊美的少年郎。才讓這少女,眉目含情。如今,韋小月已經被定為是太子妃,眾人也不由的想到,也許韋小月是借此機會,像太子述情。
因為韋小月的身份特殊,若是畫的大氣了,沒來的讓人懷疑韋府人的動機,若是畫的悲傷了,又會讓人覺得,她是對這門親事的不喜。而今日,畫的這少女情懷,剛剛好!
無論是意境,還是畫工,都讓人無可挑剔。
“妙!妙!”太子看了奚云妝一眼,然后帶著笑意,輕輕的拍手,似乎很欣賞韋小月。而韋小月,也似害羞的低頭。郎情妾意,似乎比畫中還要美。
當然,如果沒有出現之前在宮門口的事情,眾人會覺得,他們真的對彼此有這份心意。只是可惜了,這人生啊,都在演戲。
“臣女不敢當,臣女一直覺得,只有在佛們清凈地生活過的人,才能真正的有平靜心,才能做出最美的畫來。臣女聽聞,奚姑娘也最擅作畫,不知可否讓我等見識一二。”韋小月含笑著看著奚云妝,似乎真的僅僅只是為了切磋畫意。
“云妝丫頭?”皇后也含笑著喊了一聲,畢竟,她覺得,奚云妝能風華奪目,對于他們與鳳湛的婚事,更是有幫助的。
奚云妝看著笑的一臉無害的韋小月,今日看似簡單的局,其實卻也很復雜。首先,韋小月已經是定下來的太子妃了,所以,奚云妝不能贏。可偏偏,皇后意在讓奚云妝出彩,而奚云妝又不能輸!且,這意境,比看韋小月只是畫了少女情懷,可是也只有少女情懷,才不至于讓人抓住把柄,不至于讓人猜測意思。這些,想要把握好并不容易。
也就在這個時候,奚云妝清楚的感受到韋小月的挑釁。
“那臣女就獻丑了。”奚云妝一笑也站在了臺子中間,明明對手是京城第一才女,卻絲毫感覺不好,奚云妝身上有一點壓力。
如果說韋小月,是人間絕色,那么奚云妝就是天上的仙女,美的讓人似乎只能遠觀。
與韋小月的慢不同,奚云妝的畫素來是很快。不過,手法卻不含糊,很快這畫就做成了。同樣是一片荷花池,不過,現在荷花已經不知主要的東西,而是一點配成。
池上,菩薩站在七彩祥云之上,手拿玉凈瓶,眉目帶笑。就算是離的很遠,也似乎能感覺到,佛光普照。
奚云妝到底跟著德靜師太修行五年,她能話觀音,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出彩的事,可是她的速度很快,而且,整個畫風不顯輕浮,若是論畫工,似乎,奚云妝更勝一籌。可是,又覺得,韋小月更費些心思。
一時間,勝負難分。
“奚姑娘心思靈巧,臣女甘拜下風!”就連臺上的人都還沒有抉擇,而韋小月地頭認輸。多少也能顯出些大度來。不過,這似乎并不是顯風度的時候。
在眾人詫異的時候,只見奚云妝的畫顏色漸深,隱隱的能看出一個漓字來。
漓這一個字,本事倒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可偏偏當今太子就叫鳳漓。這么一來,似乎奚云妝的心思,就昭然若揭。
“奚姑娘大好的心思。”最先發難的卻是戚氏一門的人,瞧那樣子,似乎是因為,韋小月即將成為太子妃,奚云妝今日的舉動,似乎是在挑釁太子妃的權威。不過,奚云妝可清楚,韋氏一門對這一樁婚事,并不看好。
奚云妝看了一眼這畫紙,心中卻了然于心。能提前在這畫上做手腳的人,必須要有把握,一定會是自己在這紙上作畫。
而能確定的人,肯定就只有韋小月!因為,她打定主意讓自己在她之后作畫。當然,韋府的人能有能耐在這紙上動手腳,這一點,也并沒有什么可疑的。
“不過,太子殿下,也確實少了一位側妃。”韋英侯夫人在一旁笑著說。看樣子,是怕有人動搖了韋小月太子妃的位置,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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