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別樣的藥(1/2)
?“去哪,帶路。”連帶著,這口氣自然也差的很。
奚云妝撇了撇嘴角,倒破天荒的沒有與他計較。
出門的時候,倒沒有多少人,很順利的就到了白氏的院子,里頭倒顯得安靜的很。因為,奚云妝現(xiàn)在可以說,奚將軍特別的對待,連帶著下人都不好得罪她。
只說了一句要快,就放奚云妝她們進(jìn)去了。
奚云妝一進(jìn)門,只感覺,這院子小的很,比當(dāng)初的寶鏡院大不了多少。屋子也簡陋的很。
進(jìn)了屋后,鳳湛是等在外邊,奚云妝一個人進(jìn)了內(nèi)屋。一進(jìn)去,就瞧著白氏一個人,對著窗戶發(fā)呆。整個身子也顯得瘦的很,想必,是在擔(dān)憂奚曼錦嫁過去之后,會不關(guān)于受欺負(fù)吧。
奚云妝莫名的紅了眼,明明,白氏不該這么受罪,明明她們才是母女。可就因為韋貴妃,就因為她的一己私欲,奚云妝想,她一定會報復(fù),一定也讓韋氏一門嘗嘗這種感覺。
“夫人。”收了心神,奚云妝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冷冷淡淡的。
聽到奚云妝的聲音,白氏原本沒有焦距的眼神,慢慢的便的清明,臉上也沒有了哀愁,只有濃濃的憤怒。在看奚云妝的時候,分明就像是在看仇人一樣。
“你怎么不去死!”白氏咬著牙,到底做了這么多年的夫人,很多事情,自然是要比奚曼錦瞧得通透,這一切,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要害她,而這個人,除了奚云妝,白氏想不到還有誰。
奚云妝的眼神微微一黯,“因為我命大。”說完,她的手指一下子點(diǎn)了白氏的穴道。或許,她是真的不愿意,再聽,這種被生母詛咒的話來。
奚云妝將白氏旁放在床上,然后,又點(diǎn)了她的睡穴。這才讓鳳湛進(jìn)來。
鳳湛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眼奚云妝,不過還是將手搭在了白氏的手臂上,只是,臉色卻微微的凝重。
等看完以后,奚云妝才帶著鳳湛離開。只是,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在奚云妝她們離開只有,原本閉著眼睛的白氏,有一滴淚,從眼角劃過。
“如何?”奚云妝回到自己的院子,迫不及待的問鳳湛結(jié)果。
鳳湛輕輕的搖頭。“無能為力。”他其實因為注意奚將軍府,白氏的事情大約是知道一些,可是卻不知道這么嚴(yán)重。“中蠱時間太久,恐怕不好引出來。”鳳湛看著奚云妝有些失望的眼神,雖然有些不忍心,可有些事情,到底是不想騙她,免得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再來,鳳湛其實對蠱算是比較精通的,也不知為什么,鶴王是有意讓他多接觸這些東西,說是為了自保,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也就多了解了些。
奚云妝嘆了一口氣,其實這結(jié)局她也是能猜到的,若是簡單,德靜師太又怎么會研究了五年,都沒有研究通透。不過是因為瞧著鳳湛,似乎也是個厲害的,這才報了一線希望。
“烏那國的人,最擅長巫蠱。”鳳湛坐在一旁,倒是沒有心思,在與奚云妝斗嘴,或是占她的便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說完,似乎又覺得,這么認(rèn)真說,這么矯情的話,有些不好意思,自然又笑了一聲,“左右你日后會是我的世子妃。”
奚云妝本來還有些詫異鳳湛怎么這么認(rèn)真,可現(xiàn)在,一聽后頭的一句玩笑話,才斜了他一眼心里自然是為白氏的事,惆悵不已。
看來,日后還是好要生的逼韋貴妃,也許,這世上真的只有她能解了這蠱毒。
不過,看著鳳湛多少也幫了自己的份上,奚云妝才站起身來,從自己的梳妝桌上的錦盒里,取了一個尚且稱得上精致的瓶子,交給了鳳湛。“這藥比一般的藥管用,你抹在傷口上試試。”
這藥是奚云妝自己研究出來,因為剛到德靜師太那里的時候,她一個嬌小姐,免不得受傷,尤其那些習(xí)武的人,下手也狠,有時候,打的她三四天都下不了床,所以,她就慢慢的琢磨了這藥,讓自己少受些苦。
鳳湛是鶴王世子,什么名貴的藥沒有,這左右是奚云妝自己的一番心意。鳳湛拿了過來,摘開上頭的紅布,然后放在鼻間聞了聞,一種很清涼,很舒服的感覺,傳遍了整個身子。
然后,在奚云妝驚訝的目光下,他竟然將這藥全喝了。
“你給的,我可舍不得浪費(fèi)一點(diǎn),左右不過是皮外傷,少不得浪費(fèi)。還是放在肚里,久久的回味這味道便可。”鳳湛笑著解釋,不過,說完,還不由的給奚云妝拋了個媚眼。
手將那瓶子高高的舉起。“至于這個,就當(dāng)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說完,還非常寶貝的放在了貼著心口最近的地方。
奚云妝的臉是越來越沉,虧她剛才還將鳳湛當(dāng)成了正常人,“鳳湛,你有病!”奚云妝說完,猛的將盒子蓋上。
“大姐姐在嗎?”鳳湛本來還想再說幾句,然后聽到有人喊奚云妝,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非常好心情的決定,今日就不為難奚云妝了。然后靠的很近說,“娘子,我先走了。”人影一閃,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奚云妝嘴角微微的抽動,過了好一會兒,才收斂了情緒。“進(jìn)來吧。”她說的冷淡。
聽到奚云妝的聲音,奚紅瑜才帶人走了進(jìn)來,與奚云妝見了禮,坐在了僅次于奚云妝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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