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最毒婦人心(1/2)
?宴會結(jié)束后,皇后趕緊回到自己的宮中,而太子已然已經(jīng)等在那里。
“參見母后。”瞧著皇后一進(jìn)門,太子便急急的迎了過去。
“皇兒可是有事?”皇后的心情依然不錯,手一扶,含笑著問了太子一句。
“回母后的話,那細(xì)作并非是兒臣自己尋出來的,而是有人暗中幫了兒臣一次。”太子的臉色嚴(yán)肅,卻有急切的想要與皇后稟報。
聽到太子這么說,皇后的笑容瞬間隱去,“可知道是誰?”皇后問的謹(jǐn)慎,不過卻并不抱多大的希望。
“是鶴王府的人。”太子在提起鶴王的時候,沒有不由的緊緊擰了一下。
而皇后的身子也明顯的一頓,“鶴王?”皇后挑了挑眉,面上似乎比剛才還要凝重。
就連德靜師太,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鶴王明明已經(jīng)不問朝政多年,短短幾日內(nèi),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兩次,而且次次都與奚云妝有關(guān)系,且都是想要幫奚云妝的。
現(xiàn)在,就連德靜師太都覺得,若是奚云妝與鶴王府的人沒關(guān)系,她都不相信。
皇后看了德靜師太一眼,似乎在等她的解釋。
德靜師太趕緊彎下了腰,“稟皇后娘娘,貧尼多日打聽,奚云妝這幾日接觸的,除了絕艷娘子以外,再沒有特別的人。”
絕艷娘子的名號,皇后也是聽過的。可是,江湖人大多是不會參與朝堂的斗爭。再來,能用的了鶴王府的人,就只有三個人,一個是鶴王,一個是鶴王妃,再來就是鶴王世子。可偏偏,這三個人,似乎都不會暗中幫奚云妝。
“再盯的緊一些。”皇后輕輕的揉了揉眉心,若是奚云妝暗地里與鶴王府的人有些牽連,事情也不知道會不會如自己計劃的這般順利了。
這些,奚云妝自然是不知道的,出了宮門后,就帶著奚紅瑜坐上馬車,回將軍府。
遠(yuǎn)遠(yuǎn)的就瞧著將軍府一片燈火通明,而四姨娘早就在門口候著了,一見馬車停下后,趕緊的迎了過去。
不過,再著急,在看見奚云妝下馬車后,先福下身子,與奚云妝見禮,才將目光放在了,一直跟在奚云妝身后的奚紅瑜的身上。
奚云妝看了奚紅瑜一眼,然后身子往前走了幾步,正好讓奚紅瑜靠近了一些四姨娘。四姨娘瞧著奚紅瑜一臉笑意,似乎并沒有因為今日發(fā)生的事,而有些嚇到,這才松了口氣。
快走幾步,跟在了奚云妝的跟前。“大姑娘,今日在宮里發(fā)生的事,老爺已經(jīng)知道了,而且,臉色很不好。”四姨娘小聲的在旁邊提醒了奚云妝一句。
奚云妝的腳步,不由的一停,看了四姨娘一眼,卻沒有特別的交代什么。只說一句,讓奚紅瑜好生休息,就朝著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回到屋里,孟嬤嬤先伺候奚云妝泡了個澡,這才回內(nèi)屋歇息。
奚云妝動了動身子,準(zhǔn)備好好的休息一晚,可是走到床邊,臉上卻帶著一絲的怒意。“退下吧。”奚云妝先吩咐了一句孟嬤嬤。
孟嬤嬤也不敢多廢話,趕緊的退了出去,手還將門也關(guān)上。
“絕艷娘子,可真是好雅興。”孟嬤嬤一走,奚云妝的聲音就冷冷的響起。
原本坐在梁上的絕艷娘子,不由的躍了下來,一襲紅衣,在燭光下更顯得風(fēng)情萬種。
“連韋貴妃都敢得罪,姑娘可真是好膽子。”絕艷娘子雖然這么說,可明顯那口氣中,也一樣沒有將韋貴妃放在眼里。
臉上掛著嬌媚的笑容,在看向奚云妝只穿了一件粉色里衣的時候,眼微微的瞇了起來,身子似乎是軟軟的倒在了床上。一直胳膊撐著身體,另一只撩動著自己散開的發(fā)絲。這樣的不經(jīng)意,不知道究竟只是隨意的一個動作,還是用這種隨意,掩蓋他身體里某種不知名的反應(yīng)。
“你到底是誰。”奚云妝的臉色很嚴(yán)肅的問了一句,畢竟,一個江湖人這么關(guān)心朝中之事,就已經(jīng)是很不正常了。更枉論他對宮中之事,會這么清楚。
絕艷娘子一笑,“你莫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覺得這世上,除了我誰還配得上絕艷二字。”對于奚云妝的質(zhì)問,顯然,絕艷娘子不會回答。
瞧著奚云妝一臉的不相信,絕艷娘子突然起身,臉湊近了,本來是想說,讓你瞧個仔細(xì),可是誰知道一靠近,卻被奚云妝那明亮的眼眸給吸引住了。
“你的眼睛很美。”絕艷娘子聲音很軟,又似乎是特意帶著幾分的迷離。
奚云妝一皺眉,身子忍不住的退了一步。她很不習(xí)慣,與旁人挨著這么近,尤其是一個喜歡打扮成女人的男人。
“你莫不是害羞了?”絕艷娘子看見奚云妝的眼里,似乎明顯的閃過一絲的慌亂,不由的笑了一聲,那語氣里似乎帶著可以的輕佻。
奚云妝輕輕的扯了扯嘴角,以自認(rèn)為最自然的微笑,回給了絕艷娘子。“你猜。”奚云妝丟下這兩個字,身子不由的一轉(zhuǎn)。
就在絕艷娘子想要靠近的奚云妝的時候,只覺得四周有數(shù)不清的繡針朝他射來。絕艷娘子趕緊閃躲,他這輩子用的最好的武器就是繡針,若是被繡針?biāo)鶄M不是江湖里的一大笑話。
可偏偏在絕艷娘子閃過的時候,屋里突然白茫茫的一片,讓人看不清東西。這其實根本難不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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