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收拾渣渣(1/3)
水似錦聽了這話,不知為何,心里頭隱隱的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她很想說不是,可是,看著鳳漓的視線,恐怕是已經(jīng)掌握了什么。
“回皇上,是臣,臣也只是。”水似錦本來是想解釋,不甘受辱。畢竟,當日奚云妝打她的事情,全宮上下都知道。
可是,鳳漓不想聽這么多解釋。“朕能看出來,同樣她也可以。”說完,唇間露出一點笑意。
“去吧,拉下去打上三十棍子。”鳳漓說的輕巧,說完就不再看水似錦一眼。
“皇上,皇上!”水似錦大喊著,可是,鳳漓充耳不聞。
這三十板子說多不多,可說少也不少,尤其是打在水似錦這嬌弱的身上,必要了半條命去。
當板子落在水似錦的身上的時候,水似錦才知道,才清楚的意識到,她動了不該動的人。
水似錦微微的苦笑,其實從當日她挨了打之后,鳳漓沒有反應(yīng)的時候,水似錦就該明白,鳳漓對她的寵愛,是有度的。而這個度,就在攝政王府。
水似錦不知道鳳漓說的那個她是誰,是鳳湛,還是奚云妝?
“臣,謝主隆恩!”水似錦大聲的回了這話,到底是因為皇帝的寵愛,忘了帝王難測。
水似錦忍著痛,眼中卻閃著志在必得的決心。
“皇上,水大人倒是條硬漢。”鳳漓跟前的大公公,小聲的說了句。
不過,那一句硬漢,果真讓鳳漓緊繃的臉,柔和了下來。
索性站起來,隔著窗戶,看著外頭行刑的景象。
那板子一下下的敲打,可是落的實誠,水似錦的衣服已經(jīng)滲出血來了,可是水似錦硬著沒有吭一聲。
“果真是條硬漢。”鳳漓說了句,就沒有下文了。
能跟在皇帝跟前的人,自然會察言觀色的本事,鳳漓對水似錦特別,所以他才對水似錦多說了一句話,不過,這話要說可要點到為止,不然,平白的讓鳳漓心中厭煩。
這一點,他尤為會拿捏。
“皇上,攝政王妃讓人壓著刑部尚書求見。”當最后一個板子落下以后,這宮人正好稟報。
“宣!”鳳漓已經(jīng)坐定,自然會宣進來。
同樣,受完刑的水似錦也被人拖了進來。不過,水似錦肯定是站不住的,就那么趴在地上。
當然,奚云妝壓著刑部尚書進宮,是一路招搖,朝中大臣自然也不甘落后,自要聽聽奚云妝的說辭,所以,這跟來的官員,可是不少。
于奚云妝幾乎是前后腳,進了御書房。
這么一站,趴在地上的水似錦倒更讓人注意,至少每過來一個官員,都會詫異的看上水似錦那么一眼。
水似錦的臉火辣辣的疼,好歹不說,她也是個女人,讓旁人就這么看她的屁股,肯定心里難受,若是以前,她一定大聲的說,什么士可殺不可辱,可現(xiàn)在,為了活命,她不敢!
“參見皇上!”奚云妝是與眾人一起見禮的。
“免禮!”鳳漓瞇著眼睛,卻是看的刑部尚書。對奚云妝沒有多瞧一眼。
“皇上,求皇上給臣做主!”刑部尚書對于尚書府的事,路上自然有所聽聞,在他心里這肯定就是奚云妝的手筆,所以這個時候難得能有機會面圣,自然是要求的。
鳳漓這才將目光放在奚云妝的身上。“攝政王妃如此將朕的官員壓入宮中,似乎應(yīng)該給朕一個解釋。”鳳漓說話,明顯是客氣多了。
奚云妝往前走了兩步,面露難色,似乎萬般糾結(jié),卻又說了出來。“回皇上,是私事。”憋了一會兒,才說了這么句話。
可是,這簡單的一句話,卻將所有人的嘴給堵上了。至少那些想彈劾鳳湛的人,現(xiàn)在該閉嘴了。都說女子不能妄言朝政,這拿朝廷官員進宮的事情,表面上應(yīng)該是鳳湛前來,卻派了王妃,這于禮不和,可一句私事,用的巧。
“哦?那朕要聽聽,究竟什么要的私事,能讓王妃如此發(fā)怒!”鳳漓倒也很好奇,奚云妝該如何化解這一場危機。
奚云妝輕輕的咳了一聲,“都說家丑不可外揚,可事情發(fā)生到這個地步,也不是臣婦能瞞的住的了。”奚云妝說完,還長長的嘆了口氣,似乎是頗為為難。
“想必皇上也有所耳聞,奚夫人被辱一事。臣婦本不想多事,可是,奚夫人乃是皇后娘娘生母,此事攸關(guān)皇家顏面,臣婦也不得大義滅親了。此事,皆因為,奚夫人撞破了奚將軍與刑部尚書的好事,遭人報復。”奚云妝一說完這話,倒是讓所有人都糊涂了。
什么叫好事?究竟什么是好事?
就連刑部尚書自己,也都忍不住問了一聲。
“這,自然是同塌而眠的好事!”奚云妝雖然為難,但還是說了出來。
“你胡說!”刑部尚書一聽就急了,他好歹不說也是堂堂七尺男兒,被人誣陷有龍陽之癖,實在讓人無法接受。“回皇上,攝政王妃血口噴人,臣求皇上嚴懲不貸!”
鳳漓不由的將頭微微一垂,眼中閃過一絲的不悅,也或者,僅僅是因為,奚云妝當眾說出女子不該說的話,但是,絕對沒有怪罪的意思。
“尚書大人你急什么?奚夫人親眼見過還能有假,再來,奚府辦喪事,你刑部的人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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