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游尋岸的花5(1/2)
?說起今日的賽況,兩人盡皆慨然。張均神色黯淡郁郁不樂,想來是將輸了比賽無緣季后賽的罪過全都歸于自己身上了,假稱傷病不去與同門弟子吃酒多半也是為此。我溫言安慰他幾句,說道:“明日青城派對南海劍派勝負未分,點蒼派此時也非全無晉級的希望。”
張均笑著搖了搖頭。我知他不信南海劍派能勝了青城派,我自己也不相信。我便贊他今日表現很好,不論輸贏,我都已很欣慰了。
他笑道:“既然如此,渝兒你要如何獎勵我呢?”
我道:“我不是買了糕兒來,還喂你吃了么?”
他道:“糕兒是你自己買來的,不能算數。我另要一樣,你可不能拒接。”
我白他一眼,說道:“你先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答允。”
他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眼神很怪異,卻不說話。我被他看得不自在,皺眉道:“你快說啊,看著我干什么?”
他只是看我,過了一會兒,才輕聲說道:“渝兒,你真好看。渝兒,我……我想要你親親我……”
我怔了怔,不是因為詫異,而是因為心里似乎早已料到他會這么要求,隱隱地,竟好像還有些期待……我不知道自己怎么這樣,臉和手都熱得發燙,只見他不自覺地抿了抿薄薄的雙唇,澀聲道:“你若不允,那我便要親你啦……”
說著,已湊了過來,我竟忘了閃躲,被他在臉頰上一啄,感覺溫溫涼涼的,立時一陣心悸,一陣暈眩,不知怎地,雙唇已被他吻上,心如鹿撞,跳得厲害。也不知過了多久,睜開眼時,發現偎在他懷中,正被他好生生地盯著看,耳邊聽他輕輕笑道:“渝兒,你的嘴巴真甜,比那糕兒還甜。”
我羞得要死,心里卻軟軟的,身子也是,不想從他懷中掙起,但愿永遠被他這么抱著。
忽聽得屋外有腳步聲走近,有人敲門道:“張師兄,你還在睡么?”
應是點蒼派弟子。我趕忙從張均懷里坐起。張均“嗯嗯”應了。
屋外那人又道:“張師兄,彭師叔怕你餓了,命我送些飯菜來給你吃,我進來啦。”
我聽他說送飯菜過來,知他必要進屋,早已閃身躲到門后,他伸手推開門正好把我擋住。那名弟子將食盤放在桌上,同張均說了幾句話便出去了。
待那弟子走后,張均笑著看我道:“渝兒,你躲什么?”
我不想和他開玩笑,皺眉道:“被人撞見很好看么?”
心想:“他們應該快散席了,再待一會兒可就走不了了。”
便道:“我走了,明兒一早就回點蒼山。”
張均嘆氣道:“渝兒,我舍不得你。”
我心里一甜,笑道:“那你祈禱明天青城派別輸,這樣你就可以早些回點蒼派見我了。”
張均也笑道:“是啊,老天爺保佑,但愿他們莫要輸了。”
果然,老天爺保佑,青城派贏了南海劍派輕松晉級。點蒼派無緣季后賽,就此打道回府。我先行一步。回到點蒼山,生怕掌門師尊責罰,戰戰兢兢的過了兩日,終于還是召了我去。
掌門師尊謝清風兩鬢斑白,額間眼角已有皺紋,然而精神矍鑠、風采依然。他見我來,微笑著叫我坐在他的下首,態度很是和藹,可他愈是如此我心里便愈是不安。他問我這幾天去了哪里。我心里有愧,不敢實說,敷衍道:“出去散散心。”
掌門師尊也不追問,只微笑著和我聊天,說些外面的風物和最近新領悟的功法。我心中忐忑,說話不多,基本是在聽他說。聊了一會兒武功,他忽而轉了話題說道:“渝兒啊,你可還記得你是什么時候跟我上山的?”
我一驚,不知他為何突然說起這個,忙站起來躬身道:“弟子四歲時家逢大難,父母離散,幸得師父您收留養育,再生大恩時時銘感于心,不敢或忘!”
掌門師尊笑著搖搖手,示意我坐下,才又感嘆道:“是啊,你那個時候四歲,才這么高,頭發稀稀拉拉的又枯又黃……”
他伸手比到椅子扶手,我便笑了,說道:“師父,我現在個子也不高呀。”
他笑著拉著我的手說道:“你現在已經二十多了,出落得這般漂亮。快啊,過得真快啊……我卻老了……”
我握了握他冰涼而皺巴的手掌,明白師父真的是老了,嘴上卻說:“不,師父您不老,您一點也不老。”
他笑道:“傻孩子,世上哪有不老不死的人?師父只希望你們這些孩子好好的,便很開心安慰了。渝兒啊,你也不小了,師父一直想給你找個好人家,要你幸幸福福地過日子。”
我明白掌門師尊今天找我來主要便是為了此事,他后面必還有話,我不接口,只聽他說。
“可是,找來找去總找不到合適的……渝兒啊,你覺得你那幾位師哥怎么樣?除了孟天華和彭淑真兩個有家室的,其他幾個如何?”
李宣云一張馬臉太丑;馬全總是陰陰的教人受不了;曲仲凱死胖子最討厭了;謝英華師哥雖然相貌平平,但和和氣氣的,還算好的。我心里這么想著,并沒說出口,掌門師尊卻似知道了:“你覺得英華怎么樣?他雖然長你十二歲,但年歲大些便成熟些也更懂得體貼人,過日子求的是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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