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甜度47%(1/3)
霍修厲跟遲硯從小學(xué)玩到現(xiàn)在, 從來沒見過這個女生,可這女生開口就是跟遲硯見過的口氣, 實在是費(fèi)解。
他在后桌看得正納悶,冷不丁被遲硯抓起來,推到人姑娘面前, 開口就是散味跑圈的, 霍修厲一頭霧水,回頭看他:“太子,這什么情況?”
遲硯見霍修厲神色不改, 視濃郁香水味為無物,不免佩服, 小聲問:“你沒聞到?”
霍修厲說話濃濃的鼻音,勉強(qiáng)呼吸了兩口氣, 無奈道:“老子聞個屁, 重感冒一周了,到底什么味兒啊?”
“……”
難怪。
聞不到味兒正好,遲硯拍拍霍修厲的肩膀, 頗為語重心長:“交給你了,勞動委員。”
霍修厲壓低聲音, 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見的音量說:“你老實交代, 是不是欠桃花債了?”
遲硯懶得跟他扯屁,連推帶趕:“你不是喜歡小可愛嗎?機(jī)會來了, 把握住。”
平心而論, 陶可蔓長得還不賴, 五官端正身材上乘,哪哪都不錯,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不是他的菜。霍修厲扯了下嘴角:“誰他媽跟你說我喜歡小可愛了?我喜歡小可愛我怎么不去追你同桌……”話說一半還沒完,霍修厲猛地被遲硯用膝蓋頂了一下屁股,正中屁心,往前顛了兩步差點沒站穩(wěn),他回頭瞪著遲硯,咬牙威脅,“哎喲我操,遲硯你他媽再頂我試試?”
遲硯抬手看了眼腕表,還有半小時打上課鈴,催促道:“快滾。”
把一個人晾在旁邊尷尬的杵著也不地道,霍修厲撂下一句狠話:“我回頭找你算賬。”說完,轉(zhuǎn)頭看著陶可蔓,立馬換了副滿面春風(fēng)的笑臉,“走,新同學(xué),帶你熟悉熟悉環(huán)境,奶茶喝不喝?哥請你。”
陶可蔓被遲硯下了面子,臉上有些掛不住,自然順著霍修厲給的臺階下:“好,謝謝你,要不然我請你吧。”
霍修厲跟陶可蔓前后腳走出教室:“哪有讓女生付錢的道理,哥請你。”
見兩人走遠(yuǎn),遲硯沖后桌的吳俊坤說:“坤兒,把窗戶打開。”
吳俊坤對香水沒遲硯那么敏感,起身開窗,繼續(xù)埋頭玩游戲。
孟行悠撐頭打量遲硯,不咸不淡扔出一句:“班長艷福不淺嘛,還是玫瑰味的。”
遲硯只覺得這女生有些眼熟,但想不起名字,聽見孟行悠的話,眉頭微蹙,問道:“她叫什么名字?”
孟行悠好笑地看著他:“你不知道她叫什么?”
遲硯反問:“我應(yīng)該知道?”
“她跟你說又見面了。”
“你也說是她說的。”
“那你讓霍修厲帶她出去,難道不是你面對桃花債心虛無顏面對舊人嗎?”
“她身上的香水快給我熏暈了,不走留在這里開花?”
“我身上也有味兒,你怎么不讓霍修厲也拉我去跑圈啊?”
“你非要跑,我現(xiàn)在拉你去也行,找霍修厲做什么?”
“你管我,我就樂意霍修厲帶我去跑圈,不樂意你帶我。”
“孟行悠我發(fā)現(xiàn)你說話還挺橫。”
“對啊,怎么著,勞煩您給我豎過來唄。”
“……”
兩人一來一回說得不可開交,坐在后桌的吳俊坤連游戲都玩不下去了,抬起頭來,傻愣愣地盯著自己的前桌,腦子左右晃,下巴差點沒掉在地上。
“……”
大庭廣眾的,你們借著吵架的名義打情罵俏是不是太過分了?
遲硯半天沒接上孟行悠的茬,對視半分鐘,他先端不住破功笑出來。
孟行悠還板著臉,雖然忍笑忍得特別辛苦,但她覺得她應(yīng)該嚴(yán)肅點兒,不然顯得很隨便。
遲硯把桌子...拉回去,長腿搭在橫杠上,大有一副今天必須跟你嘮個大磕不嘮清楚這事兒誰也不準(zhǔn)走的架勢:“這樣,你先告訴我,她叫什么名字。”
孟行悠倒真想聽聽他能放出什么屁來,一字一頓地說:“陶可蔓,陶可蔓的陶,陶可蔓的可,陶可蔓的蔓,清楚明白否?”
遲硯垂眸笑起來,睫毛都顫了兩下,眼尾上挑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
這位選手請停止散發(fā)你的魅力,不要違規(guī)操作。
孟行悠偷偷別過頭,給自己做心理暗示,不要被男色迷了心智。
“姓陶?”遲硯收起笑,對這個姓氏有點印象,兀自念叨了兩句,總算在腦子里對上號,“我想起來了。”
“青梅竹馬?歡喜冤家?還是久別重逢?”孟行悠假裝捧起一個劇本,雙手遞過去,“本子在這里,編劇請說出你的故事。”
遲硯推開她的手:“別鬧。”孟行悠輕哼一聲,沒說話,遲硯放下腿,拉著椅子往她那邊移了些,手撐在孟行悠的桌子,跟她正兒八經(jīng)地說,“你記不記得前幾天,我跟你說陪我舅舅去跟一客戶喝下午茶?”
孟行悠當(dāng)然記得,那天她就是為著遲硯給她匯報行程、解釋沒有秒回微信的原因,興奮得失了眠,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又被孟母說了一頓。
她怎么可能忘,他的大小事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想到這里,孟行悠的氣更不打一處來了,她不生遲硯的氣,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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