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湖底藏劍(1/2)
山林里的動靜自然吸引了不少玩家前來看個究竟,幸好許峰在有人上來之前跑掉了,不然可解釋不清。
出了林子,許峰長嘆一口氣,這時他老覺著自己沒把趁手的兵器,看來得想辦法弄件武器了。
兀自走了很久都沒有看到村落,也沒有見到一個玩家,許峰感覺,他可能迷路了。
山林邊緣,鳥叫蟲鳴,只見一個老者扛把斧子,戴著蓑衣,嘴里叼著煙斗,站到顆大樹下,掐了煙,往手里吐口唾沫,抓起大斧掄圓了就往樹上砍。
卻見那顆大樹的樹干足足有兩人環抱那么粗,老者一掄又一下的砍著,只震下好多樹葉,也沒見砍下去多深。
許峰就近一看,樂了,發現這老者手里的斧子居然是鈍的。
他站在旁邊圍觀,而那老者也沒在意他的存在,以手中的重斧堅持而有力的敲擊著大樹的一面。
嘿!嘿呀嘿咻!
這顆巨樹異常堅硬,被老者砸了那么久,樹皮居然沒有一點損壞。
過了一會兒,老者停下來擦了把汗,似乎才發現許峰的存在,見許峰英俊不凡,于是對他道:“年輕人,老朽年邁色衰,如今已不堪大用,砍棵樹也要半天,不知你可愿代老夫砍下這顆大樹?”
許峰可不太樂意,拿著把鈍斧子怎么砍樹?當時回道:“不是在下不愿,而是你手中這把斧子我見它又銹又鈍,恐怕無法行使大用,恕我難以從命。”說話有樣學樣文縐縐的。
老者嘆了口氣,看看手里的斧子很是受傷,再問他:“依你之見,何器可堪大用?”
這可把許峰問住了,對啊,何器可堪大用?不同的武器在不同人的手里就能發揮不一樣的作用,那么究竟哪一種武器才是最好的呢?
看許峰答不上來,老者也不再砍樹了,收拾東西,披上蓑衣,再點上煙斗,一路悠閑的往林外走去。
這個游戲背景里怎么會有煙斗這樣的東西,許峰看老者走了,趕緊跟了上去,不然憑他自己可能就走不出這個林子了。
不多時,許峰跟著他走出了林外,有一湖泊橫臥大地,圍繞著湖泊的依然是樹林。
小木屋豎立湖旁,老者站在湖邊沉默不語,跟在后面的許峰傻了眼,郁悶半天,那老者忽然轉過身來問他:“你覺得此器無用嗎?”
他提起手里的斧子,未等許峰回答,將斧子隨手一丟,竟是撲通一下沒入了湖中央。
許峰不知所措間,老者已嘆著氣背手走遠了,此時只聽轟隆一聲從身后林子里傳來,似天崩地裂,摧枯拉朽,隆隆作響,原來是一顆參天大樹就此折斷。
許峰瞪大了眼睛,轉過頭一看,老者和木屋,都不見了。
“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么嗎?”許峰在心中呼喚另一個自己,卻遲遲沒看見他出來,只得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叫喊。
“別催了,我一直都在。”他胸前一亮,另一個許峰化作一道幻影竄了出來,長出了一口氣,看著湖面,仿佛心有余悸。
“剛才發生了什么?”許峰費解。
另一個許峰似乎很喜歡沉默,憋了半天:“有很多事可能超出我的控制了,知道嗎,剛才那個老者好像看出了我的存在,他說的那些話不是在問你,而是在問我。”
“不是說你知道這個游戲的一切嗎?還有,你怎么會感覺害怕?”這才是許峰想問的,剛才自己居然覺得了恐懼,和另一個自己心意相通的他,對他的心理感知的一清二楚。
“因為,這里開始出現了很多我不知道的存在,這才是最可怕的。”另一個許峰的心情,此時相當沉重。
忽然夕陽西斜,游戲里的夜晚就要降臨。
許峰盤坐湖邊,木愣愣的,看著湖面發呆。
昏黃的烏鴉飛過林上,四周漸漸冷清,冷的湖面冒出了寒氣,冷的許峰忘記了寒夜的降臨。
一輪明月再現,照在許峰身前,照在許峰眼里,湖面整潔,皎白的月色為岸邊添了一分涼意。
“我叫你安靜冥想,你發呆干嘛。”另一個許峰鬼魅般飄在許峰身旁。
許峰從冥想中醒來,幽怨道:“誰知道冥想就跟發呆一個德行,我剛才已經入定了,一下又被你驚醒。”
“是這樣嗎?可惜靈魂主體是你,不然我也想冥想體驗一下。”另一個許峰感嘆。
許峰:“不過這冥想還真奇怪,你說我什么也沒做,坐在這一下就過去了幾個小時居然也不覺得煩,真是奇妙。”
“這魂天玉簡中的妙用可說不清,想必好處比這更多。”
許峰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似乎這時候才感覺寒冷,用手裹了裹身子,對另一個自己道:“我該下線了吧,都這么晚了,該睡覺了。”
“不需要,剛才的幾小時冥想你以為是白過的嗎,以后你沒事做的時候可以多冥想,這可比睡覺實惠多了。”
“天哪你還讓不讓我活了,不讓睡覺這怎么行?”
“那你告訴我你剛才冥想的時候看見了什么?”
許峰仔細一想:“好像…什么也沒有看見,就好像做夢一樣。”
“這不就結了。”另一個許峰笑道:“冥想就等同于睡覺,以后你感覺到困的時候,就坐下冥想,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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