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再生枝節(jié)(1/2)
第四十九章再生枝節(jié)
羅風(fēng)是越打越爽,西門吹草卻是越打越暗暗叫苦,表面上看,因為我就是骷髏的放水,他和這個《天下》第一人戰(zhàn)得不分上下,難解難分,可個中痛苦只有他才知道。沒錯,我就是骷髏是把自己的攻擊力降到了與自己同一水平,但那卻是自己的最強攻擊力了,一直保持著最強的攻擊強度,換了誰也受不了啊!!我就是骷髏倒是不怕,不管怎么樣,實力在那擺著呢,可自己那點實力,維持這樣的攻擊強度,已經(jīng)快是油盡燈枯了。
西門吹草只感覺自己的經(jīng)脈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呼吸道如被火燒一般的灼痛,他甚至有種感覺,自己呼出去的熱氣,可以點燃『cho』濕的木材。媽的,快撐不住了!!可他又不敢貿(mào)貿(mào)然減弱攻擊的強度,誰都知道,在這種勢均力敵的對決中,哪一方先衰弱,哪一方就會先死亡。所以即使這種感覺很難熬,西門吹草也還在堅持著,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想放棄。
雖然堅持到最后,也許一樣是個死,現(xiàn)在放棄的話,還能少受點痛苦,但他還是咬著牙在撐。
在《天下》的玩家里,西門吹草一向以堅忍而聞名,但這一刻他也快忍不住了。心中一個聲音不停地在對他說,放棄吧,別再撐了,反正是個死,忍受這樣的痛苦有意義嗎?!!可不知道為什么,西門吹草硬是一直挺著,事后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是一種什么力量在一直支持著他。
西門吹草有多痛苦,雪飲狂刀和我把酒灌醉不知道,他們也不想知道,他們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西門吹草還要多久才能掛掉我就是骷髏!!
如果說之前雪飲狂刀和我把酒灌醉還有些擔(dān)心的話,那么在看到西門吹草與我就是骷髏對戰(zhàn)這許久之后,他們是真的滿懷希望了。如果不是骷髏帝君比藍得斯的鐮刀在他們面前閃耀著寒光,也許這會兒雪飲狂刀和我把酒灌醉已經(jīng)開始高喊:西門吹草加油了!以他們的眼力自然是看不出,西門吹草業(yè)已是強弩之末了,現(xiàn)在也就是憑著意志力在強撐著,隨時都可能倒下。
而西門吹草似乎也象向他們證明這一點似的,隨著羅風(fēng)的一刀疾劈,西門吹草應(yīng)聲而倒。就在雪飲狂刀和我把酒灌醉還滿懷希望的時候,就在他們已經(jīng)興奮,并且血脈賁張的時候,就是他們準(zhǔn)備迎接他們的勝利的時候,就在他們以為自己即將擁有繼續(xù)生存的尊嚴的時候,承載著他們所有的,也是最后的希望的西門吹草竟然倒下了,居然倒下了!!一瞬間,雪飲狂刀和我把酒灌醉覺得世界變成了黑白的了,并且碎成了一片片的,整個崩塌了!!
雪飲狂刀和我把酒灌醉兩人變得傻愣愣的了,眼中的光芒一點點的消散,整個人都毫無生氣。如果要找一個詞來形容他們倆,那就是呆若木雞!
不過事情顯然不象雪飲狂刀和我把酒灌醉所想,羅風(fēng)可沒這么容易放過他們倆,所以,西門吹草并沒有被羅風(fēng)掛掉,他只是在體內(nèi)真氣賊去樓空之下,被羅風(fēng)打暈了而已!!
其實說是被羅風(fēng)打暈的也不盡然,羅風(fēng)只是在西門吹草將暈不暈的時候,推了他那么一小把,讓他更快的進入休克狀態(tài)罷了。當(dāng)時西門吹草已經(jīng)感到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了,腦子里嗡嗡作響,所以在我就是骷髏的刀劈下來的時候,他也就順其自然地倒了下去。不過,那過程看起來象是我就是骷髏一刀劈死了西門吹草一般。
戲既然沒有演完,自然是要接著往下演嘍,于是沒多久,西門吹草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又起來了!雪飲狂刀和我把酒灌醉眼中剛剛閃現(xiàn)出狂喜的神『se』,可還沒等他們的喜『se』上到眉梢,羅風(fēng)和西門吹草已經(jīng)稱兄道弟起來了!
骷髏老大,謝謝你剛才手下留情,這一戰(zhàn),小草我獲益良多,他ri若有所成就,全拜今ri所賜。西門吹草剛一轉(zhuǎn)醒,馬上就拖著孱弱的身體,象羅風(fēng)道謝。
客氣了,我并沒有做什么,如果以后取得了一些成績,那完全是你自己努力所致。羅風(fēng)假假地撇清著。
看著西門吹草與我就是骷髏相談甚歡,就差沒勾肩塔背了,雪飲狂刀和我把酒灌醉兩人剛剛建立起來的那個脆弱的世界,又一寸寸的崩塌著。經(jīng)歷了從大喜到大悲,再從大悲到大喜,而后又從喜到悲,極端情緒的反復(fù)折磨,讓兩人根本就無法去承受,頓時就一口鮮血噴出,委頓于地!!
至此,羅風(fēng)的目的算是徹底達到了,不過落水狗還是要打的,這最后的一擊,羅風(fēng)將它交給了西門吹草。
西門吹草也知道,我就是骷髏要他手刃雪飲狂刀和我把酒灌醉二人,相當(dāng)于是一個投名狀,殺了他們,以后和我就是骷髏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對于這一點,西門吹草并不排斥,雖然看起來我就是骷髏顯得不夠信任他,但在他來說,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更何況,他對雪飲狂刀和我把酒灌醉二人也沒有所謂的忠誠,說穿了,他們之間不過是雇傭與被雇傭的關(guān)系罷了。
緩步走近已如死狗一般的雪飲狂刀和我把酒灌醉二人,西門吹草手起刀落,‘噗’,并沒有想象中的血漿迸裂,也沒有聽到垂死哀號,西門吹草的刀停在了雪飲狂刀的脖子上,但也僅僅是停在了脖子上而已!!
不是西門吹草還念著之前的那一點香火情,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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