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1/2)
盜墓男被醫(yī)護人員抬走了,現(xiàn)場什么都沒有留下,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像是沒有發(fā)生過一樣,連工作人員都害怕麻煩,希望能夠草草的將這件事情了結(jié),畢竟在他們看來這一切都十分的明顯,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醫(yī)生拿出身份證明之后就沒有再被為難了,對于發(fā)生的事情表示一番可惜和遺憾,在詢問的過程中合理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行為也沒有被懷疑,而首先跑到盜墓男身邊的那個男人則表示自己是盜墓男的朋友,名字叫馬克吐溫,和盜墓男約好了在這里見面,沒想到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事件十分明顯,盜墓男橫穿馬路沒有走斑馬線,肇事汽車司機躲閃不及發(fā)生事故,因雙方都有責(zé)任所以適當(dāng)?shù)臏p輕汽車司機的責(zé)任還是可能的,不過也只是減輕而已,減輕多少就要看到時候事件如何發(fā)展了,簡單的運作一下這件事就可以大事化xiǎo。
這一切都是一場陰謀,裸的陰謀,不過沒有人能夠看破這一陰謀,即使有人懷疑也拿不出證據(jù)來證明這是一場陰謀,正因為如此馬克才沒有繼續(xù)深究,他和盜墓男還沒有關(guān)系深到那種程度。
這一次馬克先生愿意做中間人也是因為兩人曾經(jīng)的交易關(guān)系,不希望這條線就這樣斷掉,同時過去盜墓男確實幫了自己不少忙,而此時木已成舟沒有必要再為了‘陌生人’得罪一些還活著的人,正是這種想法改變了星球,改變了馬克的人生,最終會釀成大錯。
在原有的計劃中陌生男人他們這一方的人可以獲得他們想得到的東西,唯一的意外就是華玉夜的出現(xiàn),華玉夜獲得了他們最想獲得的東西,那把保險柜的鑰匙,世事總是難以預(yù)料,人算不如天算。
華玉夜和夏桀因為與事件毫無關(guān)系被當(dāng)成圍觀群眾,沒有被叫去問話,不過華玉夜還是好奇想對整個事件有一個了解,他偷聽了一xiǎo段問話,畢竟事實很清晰,所以辦案人員也沒有過激行為阻止圍觀群眾。
馬克還記得盜墓男最后看向華玉夜的眼神,嘴角的微笑,不過因為被叫去詢問的原因只是記住了華玉夜的容貌而沒有和華玉夜説過一句話,等詢問結(jié)束的時候再想尋找華玉夜的身影已經(jīng)找不到人了。
“真的一定要到這一步么,就為了那么一個還不知道用途的東西值得么*”馬克先生來到那個和盜墓男同桌的男人旁邊輕聲問道。
“憑借博士你的身份應(yīng)該知道我們的行事準(zhǔn)則,不過我還是要聲明一下,這一切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陌生男人看了一眼馬克先生之后淡然的回答道,同時將事情和自己撇清關(guān)系。
制度是建立在鐵血的基礎(chǔ)之上的,正如華玉夜在原野鎮(zhèn)酒吧的時候吧臺內(nèi)的中年人所説的一樣‘規(guī)矩是需要付出鮮血的代價來建立的’,有時候并不是希望這樣,而是不得不這樣去做,陌生男人潛在的意思告訴馬克先生‘盜墓男幾次三番的拒絕組織的要求就需要為此付出代價,而組織也需要再一次證明自己是不可以被拒絕的’,這就是威信力!
“我反而想問一句,他是否將那件東西交給博士你了?*”陌生男人轉(zhuǎn)過頭盯著馬克的眼睛,觀察馬克的反應(yīng)來確認馬克是否有説實話。
“你們懷疑我了?是不是也想像這樣對我?潘多拉!我會記住你今天所説的*”馬克轉(zhuǎn)頭用凌厲的雙眼看向身旁的男人,一副強硬的表現(xiàn),憑借彼此的身份對方想對馬克動手還是有不xiǎo的顧忌的,馬克可不會因為三兩句話和一些‘死亡xiǎo事件’就對對方示弱。
無差別的樹立敵人不是自信,而是愚蠢,一個如此之大的組織必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犯錯誤,圖窮匕見笑里藏刀才是他們的所為,當(dāng)然也要看對方是不是有那個實力地位,這個星球沒有所謂的‘愚蠢’,每個人做的‘愚蠢’之事也必然有著自己的目的和意圖。
“哈哈哈哈,博士您説笑了,我們怎么會懷疑博士您呢,我只是隨便的問一問而已,博士您太敏感了,如果有任何消息還希望博士能告訴我們,感激不盡*”男人立刻就換了一副嘴臉,對剛剛發(fā)生的對話也是一笑而過,説了不少奉承的場面話。
陌生男人和馬克先生的對話也就到此為止了,繼續(xù)下去也是沒有營養(yǎng)的廢話,彼此也不需要這些無意義的試探,冷言冷語的嘲諷只是無用至極的吸引仇恨,真到了背后捅刀子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打‘嘴炮’,而且兩個人更多的時候處在不同的圈子里。
整個意外事件就此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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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華玉夜和夏桀已經(jīng)重新上路,發(fā)生了這些事情讓華玉夜不想繼續(xù)在這種地方待下去,在簡單了解了事情的表面之后華玉夜和夏桀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一路無話,就這樣一直過了近一個xiǎo時的時間,安靜的氣氛。
“你怎么看這件事?”華玉夜還是問了出來,畢竟這一切都太奇怪了,同時也是問問夏桀自己答應(yīng)那個男人的做法是對是錯。
夏桀一直在安靜的開車,突然聽到華玉夜的問話顯得并不驚訝,就好像這一切都在預(yù)料之內(nèi)的一樣,夏桀只是留給華玉夜獨立的時間去思考,在思考之后即使華玉夜不主動開口夏桀也會找機會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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