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為理想去死(1/2)
?工廠前面的戰(zhàn)斗正在進行的如火如荼。幾臺粉碎者機甲中只有迪斯特韓諾的那一臺和另外兩臺尚還未報廢,依然在頑強的面對著敵人的彈雨挺立。秦致遠則扒下了旁邊粗暴者尸體上的一臺四管重機槍掃射。這位仁兄似乎對繳獲武器有著特別的愛好。多管機槍機槍這類重火器必須安裝一個特制的奧姆能源樞紐才可以由戰(zhàn)斗員向內(nèi)灌注念氣開火。而秦致遠似乎是有準(zhǔn)備似的,事先就從別的尸體上找來了一大堆這種部件。這好像成了他除了殺人以外的第二愛好。
四根12.7毫米口徑的槍管接連不斷的噴吐出令人恐怖的,因戰(zhàn)斗員的實力而被加強的子彈風(fēng)暴。這種機槍的射速最高可達4000發(fā)\分(可惜這是自殘模式的射速,平時的話3000~2000發(fā)\分就夠了),即使是一臺犀牛也無法抵抗秦致遠拿著它發(fā)出的迎頭痛擊。雖然體積和念氣耗費影響了他的移動速度,但是一道堅固的立場幾乎讓他成為了一個不可摧毀的堡壘!
工廠后方
聽著前面連天的槍炮和喊殺聲,零號已經(jīng)懷疑就算自己不進去,這兒的武裝人員也要被那個家伙殺光了。而伊亞則已經(jīng)是哭笑不得,因為現(xiàn)在他們所處的環(huán)境。
這個“環(huán)境”自然不是指他們被一大幫子人堵在哪里一類的情況,這個詞的范圍要精確到他們旁邊的不到一平方米內(nèi)——事實上,沒人看得見他們?nèi)齻€的樣子,因為這一切都是小煩人出的主意。在工廠的墻角,兩個廢紙箱和一個空油桶正在緩慢地挪動。
(MGS蛇叔和雷電已經(jīng)內(nèi)牛滿面了。)
為了躲開紅外線攝像頭,往腦袋上套個油桶或者是襯著鋁箔的紙箱這類可以阻礙熱量放射的東西。這是以前小煩人偷東西時想出的方法。現(xiàn)在用來糊弄軍用攝像頭,實在是一種諷刺。
聞著紙箱里灰塵的氣味,伊亞幾乎是忍不住了。她趁著攝像頭轉(zhuǎn)過去的時候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拔出手槍,一槍把那個攝像頭打成了一堆廢鐵。畢竟,為了躲一個來來回回轉(zhuǎn)的小東西就把一個破爛扣在腦袋上,實在是讓她這個女孩子受不了了。
小煩人的腦袋上“流下”一滴冷汗,它趕緊到了門那里,用等離子切割機割開了門鎖,誰知三人一進門一臺自動機槍就熱情的“招呼”起了他們,嚇得小煩人掉頭就跑,縮成一個盒子發(fā)抖直到零號用狙擊槍一槍干掉槍臺。
安全起見,他打開了眼罩的反紅外模式,盡量不要碰到那些紅外線報警裝置。但是那些無孔不入的攝像頭還是很惱人的。
終于,一路上克服了自動機槍、巡邏雜兵以及攝像頭和小煩人的啰嗦等諸多障礙,所有人還是一路前往了主控室,但是就在他們看見大門的時候,那到合金制成的大門竟然關(guān)上了。
“現(xiàn)在怎么辦?”零號有點不悅,現(xiàn)在要想去主控室的話,就要從入口在房頂?shù)耐L(fēng)口進入。
“看來那個戰(zhàn)斗員很可能就在那里等著我們。”伊亞嘆了一口氣,低了低頭說,“我們還是從另一條路進去吧。”
兩人拔出武器,小煩人重現(xiàn)被收容到那個膠囊里后他們直接通過樓梯去了房頂。零號拿著的還是練習(xí)刀。因為這一次不需要他主攻。
上了屋頂以后他們手里的刀和槍握得更緊,隨著他們的漸漸前行,灰暗的天空下,護欄邊一個女性的身影漸漸的清晰起來。她背對著兩人,靠在護欄上似乎是面無表情的觀看著下面的廝殺。
“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時候會大駕光臨,jasonthebutcher。”(就是劊子手杰森的英文,這女的有點中二了。)
“哼。”
聽到零號不屑的聲音,那個女人的姿勢一松,慢慢地轉(zhuǎn)過身來。可以看到她一頭酒紅色的齊肩頭發(fā),身著筆挺的黑紅色軍閥戰(zhàn)斗服抄著手,藐視著眼前的兩個入侵者。
“我是安德烈亞·菲利普。”她置若不驚地說,“而你,我早就聽說了你的大名。一個天生具有殺手風(fēng)范的人,即使是個孩子……”
“哼,你的評價沒有什么水準(zhǔn)。”
菲利普似笑非笑了一下,換了個話題說:“其實我們是一樣的。我在我們國家的內(nèi)戰(zhàn)中失去了家人,失去了一切。”
零號的神情微微的放松了,甚至他的頭也低下了幾度,但是隨后耳邊響起了菲利普的聲音:“但是,是我親自殺了那些奪走我一切的人。到了那個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也是個殺手,而且是非常出色的那種。”
她開始一步步慢慢地走向兩人說:“我在世界的每個地方殺了一堆又一堆的人。那個時候我真的非常的高興,和你一樣,我喜歡這一切,無法自拔。”
零號刷的把道一舉對著她,用反語諷刺了起來:“你還挺為之自豪啊”
“那又怎么樣呢?該發(fā)生的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樣殺人也挺無聊的,那些像螻蟻一樣的家伙殺起來就像呼吸空氣一樣無味。不過今天將會是個例外了。”菲利普把手一攤說道。
突然她的手刷的一動,幾乎像是一條閃電一樣掠過腰間。只聽砰地一聲,零號眼疾手快的把刀一伸,一枚子彈在他的刀上打出了刺眼的火星。
“僅僅如此嗎?”零號揚了揚頭,手里的練習(xí)刀隨意的轉(zhuǎn)著挽了幾下刀花,“我看不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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