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這是什么狀況!(2/2)
兒有問題。”
“沒時間了,他們隨時會沖進來!”零號也急了。
她做了個停止的手勢說:“那些警察不敢進來的,我在剛才一直在思考,這兒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可以聯(lián)想一下,我們來到這個國家的那些種種的不對勁的地方。雖然我一直將其歸類為剛剛恢復(fù)秩序的原因。但是有些地方還是太奇怪了。”
零號看著她水藍的眸子,也陷入了對之前記憶的細細捋順中:“我記得,他們的酒店建在一個島上,只有兩座橋可以出入。當(dāng)時我說這種地勢易守難攻,但是那只是我說說而已,從水路和空路還是可以進出的……但僅僅是游客不可能從這兩條道路出來……”
“還有就是他們沒有網(wǎng)絡(luò)。”她仔細的推理說,“同時大街上也看不到任何的售賣首飾、玩具和錄像制品的店鋪。雖然說這在剛恢復(fù)的國家不是算太奇怪,但街上一個單獨行動的未成年人也沒有。還記得我們報名的時候他們的廣告嗎?”
“記得。”零號也想起了那行字,“他們說這里是‘世界上最和諧的國家’。”
伊亞清澈的眼睛中泛起一絲懷疑:“我想……這個國家和可能有不對勁的地方。這樣吧,我有一個很冒險的計劃。來搞清楚這兒究竟是怎么回事……”
“說來聽聽。”
女孩頓了頓后試探著說:“我們假裝被他們帶走,在被盤問的時候趁機獲取一些消息,盤問結(jié)束后我們就突破關(guān)押,然后救出小煩人。后面想辦法離開這里。”
零號看了看她后點了點頭,接下來守在外頭的警察就看到一對少男少女舉著手從胡同里走出來,他們立刻毫不猶豫的把他們銬起來押到了車上。
反正對于兩人來說,也不是第一次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了……
三十分鐘后
零號再次遇到了他習(xí)以為常的畫面:在一處昏暗的屋子里,自己被銬在椅子上。面對著一個無法形容(是作者累了不愿寫了……)的警察。
因為兩個人均屬于無國籍人士,因此引渡什么的是談不上了。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錯嗎?”
“知道。我打人了。”
“你個死狗東西不光他媽打人,你他媽的還早戀!”警察突然兇神惡煞惡狠狠地吼道。
對于這種吼人的家伙,零號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只能說他已經(jīng)對此免疫了。但是他心里倒是犯起了嘀咕——別的地方的警察一個個素質(zhì)都不錯啊,怎么這兒的就一上來罵人呢?難道就是因為他是搞盤問的?
“那個……什么叫早戀?”
警察如狂風(fēng)暴雨一般噼里啪啦一頓臭罵:“你真是個墮落的東西,你知不知道你毀了我們國家的形象……”
說了一大頓子,零號只從這個僅僅是聲音嚇人吐字卻一點也不清的家伙嘴里聽明白了一件事——他犯了除了一項襲警的罪名以外還有另一項罪名——早戀。而這項罪名只是因為他有一個朋友是一個女孩……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又怎么樣?”零號不解地說,“難道這樣也犯法了嗎?”
與此同時這個警察心里罵了一句可真是遇到了一塊硬骨頭。沒想到這個小子的心理素質(zhì)竟然出奇的好,軟的不行來硬的。心里這么想著他啪的一下就抽了零號一個耳光。這可惹惱了他了。雖說這自己挨了這么多年的打,表皮的痛覺神經(jīng)早就比普通人麻木不知多少倍了,但是他還是不可避免的發(fā)了火。只見零號騰地一聲站起來掙斷了手銬,幾拳就把警察打倒在地上。嘴里怒吼著:“你是軍閥嗎?怎么只知道打人罵人!你到底還是不是文明人了……”
出了幾口惡氣,零號準備轉(zhuǎn)身一腳踢開房門,打算和那幫家伙一路肉搏,然后和伊亞一起走人。
與此同時,伊亞那邊的情況也是不容樂觀——
“你說你不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就知道穿這有傷風(fēng)化的衣服瞎晃蕩,你們這些女孩子究竟要墮落到什么程度!你爸你媽到底管不管你?哼,爸媽是賤民孩子也脫不了那個種……”
毫無疑問,這個警察的話已經(jīng)到了令人惡心的地步。伊亞再堅強也是個女孩子。被戳到痛處的她非常委屈,而且有一股憤怒和想哭的沖動。現(xiàn)在她想做的,就是用自己的空間能力離開這里……
就在兩個人都打算進行自己的事情的時候,突然……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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