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一切的結束,一切的開始!(1/2)
?零號說不下去了,他掩面哭泣。
他一直把自己當成一個罪犯,覺得是自己殺死了那些人們。那天他第一次產生了負罪感,叛逃了軍閥,扔掉自己過去的名字。即使如此,每天晚上他一閉上眼睛仍然看到那些不幸的村民在譴責他,那些面孔那樣的清晰,卻讓他無比的恐怖。尤其是那些村民們面對槍口時那種悲憤恐懼的眼神,在一個少年看來怎能不是一場噩夢?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這個孩子身上背負的,根本不比伊亞少。
這本不是他們這個年齡該承受的東西。他們原本應該和自己的父母在一起,過著正常人的生活,為自己的理想而奮斗。但是命運卻給了他們另一條殘酷的道路——亦是和槍支刀劍為伍淪為殺人工具,或是被隱藏在陰影中永遠逃避追擊。
別看零號當時臨走的時候那副樣子中二,其實他和伊亞的目的都是完全相同——根本沒打算活著回來。
“就是這樣,我,一個罪犯,希望能夠有一個能救我自己的機會。我毫不猶豫的相信了你們。沒打算活著回來,但是我后來覺得自己實在太可笑了,我不能死的那么輕易,因此我變回了杰森。想進行自己最后的一件事情。”
伊亞柔聲說:“不要傷心了,人不能停在過去,而且先生也一定……”
她也說不下去了,語氣里出現了一絲哽咽。她也想起了自己的家人。
如果沒有戰爭的話,她也許還是當年那個任性的小女孩,會在父母的寵愛下長大,成為一名科學家。但是從那一天開始,無情的重擔壓在了她的身上,為了保護好鑰匙,她不得不想盡辦法,直至近乎崩潰。
面前的這個少年,和她的命運竟然驚人的一致……
翌日
一輛皮卡車在公路上飛奔,它駛過橋梁,穿過公路,向著遠離人際的地方進發。最后在一處荒涼的山野旁停了下來。
駕車的人如釋重負的呼了一口氣,身邊的鐵盒子機器人放下了手里的游戲機,學著人的樣子伸了幾個懶腰。他只是說了一聲“到了”。
后座上正緊緊地依偎在老兵身邊小憩的少女聽見車子的發動機聲停下,睜開眼睛理了理自己藍色的發梢,推門下車。
“就是這里吧。”
望著眼前荒涼的山巒,卡爾緩緩說道。
四人跨過巖石,穿過山洞,翻過一個又一個山頭,在布滿了雜草和野樹的山嶺中穿行。最后他們來到了想找地方——一個幽深的隧道。
“到了。”
伊亞望著隧道欣慰地說。
隧道里的空間非常狹窄,除了小煩人以外的成員們只能打著手電弓著腰進去。小煩人為此還提升了一大截的優越感,一直絮絮叨叨個不停。伊亞只是微笑著說了一句“一會兒有好東西。”
十幾分鐘的漫長摸索后,伴隨著零號用力推開一塊石板,出現在大家眼里的場面讓大部分人震驚。
一個足有幾百平方米的若大空曠空間赫然出現在他們眼前,幾十米高的穹頂上的有燈一樣的東西在發光,這是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唯一的光源。這兒的柱子和墻壁都泛著一種渾厚的銅黃,上面綴著和“鑰匙”上一樣藍色的花紋。如同呼吸一般的均勻有序的發著微光。墻上還鑲著幾塊純金色的金屬板,其長度足有十余米長,面積足有公交車的底盤般大小。上方用鮮艷的發光藍色字體刻著類似經文的字符段落。在遺跡的中央,有一片面積較大的金字塔狀區域,四面環繞的階梯延綿了至少五米,它們的頂端,是一個發著微弱綠光的造型特異的機器。在階梯的四面,有四個同樣巨大的人形雕塑立在階梯的四角上,它們身穿奇異的鎧甲,手持造型古怪的兵器直身端立著。
“呼,古代人的地方還真氣派啊。”
小煩人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它第一步奔向了那四個雕像,不住的這摸那摸,樣子就像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另外三人沒有理會它,他們走上了那個最中央的的機械旁,伊亞小心地從懷里掏出了“泰拉”鑰匙,將它拿在手里看了它最后一眼。
“開始吧。”
她如釋重負的嘆了一口氣,伸出雪白的手將三棱柱形的鑰匙放在了機械的操作臺上。
一切因它而起,因它而滅。
鑰匙在操作臺上漸漸的懸浮了起來,機械發出一聲久違的摩擦聲緩緩開動,重新煥發出了頗為顯眼的的光芒。在燈光的照耀下,鑰匙上的開始不住的閃爍,像是在和眾人做最后的道別。
疑似電流聲的躁動響起,鑰匙兩旁的裝置顏色一顫,刷的射出一道綠色的光柱。鑰匙被全部覆蓋,光芒將所有人的面孔映照。大家默不作聲的看著這一切完結,當光柱消失的時候,一束黑色泛光的粉末從上面飄灑而下。
“終于結束了。”
少女如釋重負的嘆了一聲。
零號走上前去查看機器:“我們成功了。”
“是啊……你們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卡爾欣慰說,“我也可以好好度個晚年啦。零號,你打算繼續去旅行嗎。”
零號略微思索了一下,繼而道:“我還要去更多的地方,我想去繼續戰斗,我不想讓我的事情發生在更多人的身上。”
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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