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蹦蹦噠噠的石棺(1/2)
白者說完這話,從腰間取下一個碧色的笛子,放在嘴邊吹奏了起來。
旋律婉轉悠長,笛音悅耳得很,但是我就是覺得不對勁。
試想一下一個要跟你干架并且已經撂下狠話的boss突然拿出一個笛子頗有閑情逸致的吹了起來,你會怎么想?
尤其還是一只頂著自己的臉的boss!
叔可忍嬸不可忍!我一把扯下安智琛的脖子,鮮血【biu——】地一下竄得老高,我卻不擔心安智琛會死,一只鬼要是連點血都不能流,連顆頭都不能扯那還是鬼嗎?
當鬼這么多年爺爺什么都沒學會,就學會了操控沒有意識的鬼!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鬼力滲透進安智琛的身體,直到我控制住了他的大半個身子。
而此時,白者的演奏也進入了高//潮。
圓臺上被鮮血浸染了大半的石棺突然震動,發出轟鳴的聲音,廣場上的鬼一改癡迷之色,各種或強或弱的氣勢放了出來,廣場上一時變得熱鬧非凡。
我咬著牙控制著安智琛躲開向我攻擊來的鬼,恨恨的看著吹奏著曲子,一身白衣恍若不惹凡塵的,周遭一切盡皆與他無關的白者。
趁著還有一些余力,我分身想著突破的方法。
這白者雖然頂著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但是我對這個家伙沒有任何印象。
我想起剛看到他的時候,他向大家做的自我介紹,再加上一身古味濃濃的白衣,相信他在這里有不少年份了。全場沒有一只鬼出聲喧嘩(除了我╮(╯▽╰)╭),白者的實力肯定在在場所有人之上。一個刻印了無數凹槽的石棺,需要鬼的血來喚醒,到底是誰有那么大的手筆?到底是誰,醞釀了這么大的陰謀?
是白者?不,不可能,如果白者有那個實力布置一個這樣的地方,那他以鬼血祭棺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為什么還要拖到現在?
他的身后,一定有一只更強大的鬼!
腦子里突然閃過一道快得讓我抓不住的精光,來不及去細想,控制著安智琛的胳膊削掉左邊撲上來的鬼的腦袋。
一邊暗自吃驚,這貨是吃什么當鬼的,身體用起來簡直削鐵如泥,在場的實力稍微一般點的鬼一撲上來就被狠削,強點的被狠吊打,安智琛真乃真·銅皮鐵骨!
“只會依靠石棺指揮鬼來攻擊嗎?你有什么真材實料敢拿出來嗎?”我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看著白者,咄咄逼人的問著話。
笛音漸緩,白者閉著眼睛,仿佛唇邊的笛子是他的心愛之物,最后短促的吹了一聲,白者結了個尾,睜開邪魅的眼睛看著我,“我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你?!?
……那你還那么大費周章的吹笛子拉小怪,直接上來削我血槽不就行了嗎臥槽浪費我這么多時間!
白者輕笑一聲,像是看出來了我的內心所想,口中不屑地說道:“你以為自己是顆蔥?”
周圍的鬼早就安靜了下來,全部都是呆滯的停在原地,我這才有空,對著白者搖了搖頭,“不不不,其實我一直覺得我是顆蒜來著。”
白者:“……裝蒜!”
傻子都看得出來剛才白者放血太多,但我相信還是能秒我的,只是一開始用錯了技能,一對一施放不開他開群攻==
所以現在他應該是沒力氣了吧,或者用一個通俗的說法,他的藍槽空了。
在中場休息……啊呸!在養精蓄銳的時間,我觀察著白者的一舉一動,他剛才被我噎得沒再跟我說話,一臉的大便看到廁所的表情。
然并卵。
現在白者
不動了……石棺特么的開始動了。
我嚴(mu)陣(deng)以(kou)待(dai)的看著突然從圓臺上立起來的石棺,不禁想起了一個嚴肅認真的問題。
類人猿是直立行走之后才被看做是人的吧,那現在石棺能直立行走了該怎么辦?急求答案,在線等!
石棺卻不給我思(dou)考(bi)的時間,直立著就從圓臺上蹦了下來……一蹦一跳的向我(?)白者(?)走過來。
我坐在安智琛的肩頭,多虧了我不到一米五的身高(還老子一米二的大長腿啊臥槽?。?,現在輕輕松松的就可以控制住安智琛的身體擺出一副防御的架勢。
然而我突然覺得努力蹦起來,不想落下去的石棺……萌萌噠。
這年頭連一只棺材都學會賣萌了……還是石頭的,讓我等帥砸該如何混……
白者臉上的神情突然變得有些不對勁,也是,不管是誰看到一只石棺向自己蹦過來都會覺得不對勁的吧。
不對!
我大驚失色,這石棺不是白者自己的東西嗎?怎么他的表情會這么微妙?就像是三天沒有大便好不容易有了便意跑去廁所結果發現拉出來的是小便,這個表情,嘖嘖嘖。
“臥槽!你往我這里跑什么!”
我控制著安智琛的身子拔腿就跑,石棺在后面緊追不舍,白者一臉可惜的看著被追的狼狽不堪的我。
“石棺忍不住要覓食了呢,白某本來想再和你多玩玩的,現在看樣子……你往我這里跑什么!”
別鬼不知道,白者可是知道的,石棺吸起血來六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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