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金蟬子尊師(1/3)
?問題提出了就得想辦法解決。
于是乎,唐僧偏頭問猴子:“悟空,你的辦法方便說么?”
悟空果斷搖頭。
不方便!
菩提祖師現(xiàn)在的處境已經(jīng)夠艱難了,給了功法出去也不知道會不會給他惹麻煩。
唐僧也不強求,只問:“敖烈?”
敖烈也是一臉苦相:“師父我哪里有妖族的修行辦法……我得的是遠古龍族的傳承,那比巫妖早了幾百萬年!”
唐僧自己也很尷尬。
他之所以通曉各族修煉方法,那確實也是當(dāng)年在通天教主座下聽道的緣故,以當(dāng)年截教為萬千生靈截取一線生機的豪氣,不過是一個功法,給了也就給了。
但如今……
唐僧輕嘆一聲:“我確實有妖族的修煉辦法,但……”也是沒法說。
畢竟給萬千生靈截取一線生機那真的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的截教余孽們自保都困難,說是自私也好,說是利己也罷,悟空這個怎么看怎么和自己屬于同門的悟空,唐僧都沒有太有膽色攤牌,何況是把功法給一個尚且不知道品行如何,剛剛見面的悟能reads;。
悟能都要給大爺跪了。
你們一個二個的這么敝帚自珍這是藥丸啊……
“這倒沒什么。”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及時地緩解了這種尷尬,“功法么,你既然得了觀音摩頂受戒,也算我佛門之人,我也不能放任不管,給你就是。”
悟能回頭,玄奘起身。
而那年輕男人緩步而來,步履平穩(wěn)且?guī)е环N穩(wěn)重感,衣袍的波動衣袂摩挲之間的聲音聽起來都相當(dāng)充滿韻律,光聽他走過來的聲音,都覺得這人絕對的靠譜。
玄奘猛然想到自己法明師父和他嘮嗑的時候曾經(jīng)提過——真正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并不是從小被嚴格管教著最終成為一個面癱就能有,也絕對不是綾羅綢緞就能裹出真正的高貴,所謂從容,那必然是經(jīng)過若干年的世事變遷,風(fēng)刀霜劍,活生生從世界的惡意之中趟出一條血路來同時依舊不改自己本色風(fēng)骨,這種人才是真絕色,面對世事的從容才是真從容。
李二是一個威嚴且氣場強大的帝王,不過是帶著房謀杜斷幾個臣子,便有膽色到那便橋之上面對頡利十萬大軍還能順利退兵,憑借的并不是虎軀一震之后王八之氣光芒四射嚇退了頡利可汗,而是玄甲軍所到之處未嘗一敗的戰(zhàn)績,憑借秦王天策府猛將如云戰(zhàn)力爆表的口碑,憑的是要杠咱們也不慫的“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的霸氣。
而面前的這位……
氣勢好足。
玄奘深呼吸,默默躬身一禮:“師父安好。”
嗯,佛祖。
金蟬子的師父。
或者換一個身份——
當(dāng)年被老子的風(fēng)火蒲團所擒,后來被化胡為佛,原上清圣人門下截教大師兄多寶道人,現(xiàn)佛教之主如來世尊釋迦摩尼。
佛祖站定,淡淡看著唐僧。
說一句一眼萬年絕對不是夸張手法。
常說佛祖端坐蓮臺之上,看世人之時眼中多有悲憫,雖悲憫卻并不會真正影響到世間之人,該受苦依舊接著受苦,求的只是下輩子的解脫。
同時作為佛像的佛祖也是一臉富態(tài),看起來那啤酒肚大的讓人覺得佛教生活是真好。
但如今,佛祖下了蓮臺,也并沒有廟宇之中泥塑木雕的佛祖來的那么富態(tài),反而是個二十郎當(dāng)歲的年輕和尚,披上假發(fā)就能去裝烏衣少年的俊秀造型,仿佛當(dāng)年逍遙世間的多寶道人。
他還瞪著那一雙寒潭一樣深邃的眼睛,盯得唐僧都渾身不自在了之后,這才瞥一眼悟空。
悟空并不好過。
因為他已然是費了好大勁,才沒有沖上去問菩提祖師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佛祖為什么要讓他戴金箍,為什么要在他都要破了凌霄寶殿眼看著就能自己做天帝的時候鎮(zhèn)壓于他。
因為悟空知道,這不是時候。
至少不能當(dāng)著太多外人說這種話。
唐僧教他不能沖動,菩提說讓他自己去看,而一直都比較沖動的悟空每每想起自己在大鬧天宮的時候給師兄師姐們造成的可能的麻煩,就告訴自己做任何事情都得想盡前因后果,再不能圖自己痛快然后牽連他人。
場面僵了好半天,佛祖終于確定了悟空真的能憋住現(xiàn)在質(zhì)問自己的沖動,這才嘴角微微露了個微笑,看向唐僧的眼神也慢慢玩味了起來:“你既然還肯叫我一聲師父,那自然也是肯好好與我說說話的reads;。”
想了想,又給此處高員外打了個招呼:“檀越可取后院接令愛歸來,悟能我們會帶走。不過還得借檀越的屋子與我這不成器的弟子說說話。”
畢竟佛祖并非坐著蓮臺而來,高老爺自然是認不出這位好看的和尚便是廟堂之中那富態(tài)慈祥的佛祖,但既然有了這么個許諾,自然是稱謝不已,讓仆從帶路而去。
佛祖只笑著看了唐僧一眼,就慢步而去。
唐僧一個眼神制止了小白龍和悟空,自己跟著去了。
——
靜室之中
佛祖直接就開門見山:“占了我徒弟的身子,你倒是愉快的很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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