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兇房有鬼(1)(1/3)
我們將阿發和他那個同伙扭送到村里的治安隊,眾人四散而去,陳木升父子留在那里善后。折騰了一晚上,我早已又累又餓,來到早市,一口氣吃了兩碗酸辣粉,四籠蒸餃,把旁邊幾個女孩看的橋舌不下,不時吞咽著口水。結帳時,老板先是愣了愣,之后滿臉堆歡,不停的說著,常來呀您…
我打著飽嗝,搖搖晃晃回到住處,一頭便栽倒在床上,呼呼睡去。這一覺睡的并不踏實,做了許多稀奇古怪的夢。迷迷糊糊的,我感覺鼻子一陣奇癢,接連打了幾個噴嚏,睜開了眼睛。視線由模糊到清晰,我看到了晨星的臉。
“懶豬,怎么還在睡,門都不插,也不怕別人把你偷走。”
晨星手里拿著一根擰成結的頭發,笑道。看樣子,剛才是她在戳我的鼻子。
我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蟲一樣蠕動幾下,說:“除了你,誰會偷我呀。”
晨星瞪了我一眼,伸手拉住我的胳膊,“快起來了!”
“唉呀,我再睡會兒。”
我像死狗一樣賴在床上,晨星拉了幾下,沒拉動。
“天吶,還睡,都下午了,我等到現在不見人影,過來一看,好家伙,還賴在床上。”
我‘騰’一下坐了起來,詭秘的看著她,笑道:“你一直在等我呀?”
晨星臉一紅,將頭扭向一邊,“誰等你呀,我是怕你像昨天一樣吃閉門羹,一直沒敢出去。”
她的表情不言而喻,我心里一甜,剛想調侃幾句,突然感覺肩膀猛的一痛,“唉喲!”
“怎么了?”晨星關切的問。
我呲著牙,揉著肩膀。
“你晚上做賊去啦?”晨星笑道。
“沒,沒有,我去抬棺材了。”
“抬棺材?”晨星滿臉驚訝。
我便把昨晚的經歷告訴了她,晨星一雙鳳眼忽大忽小,聽完以后,愣愣的坐在床邊。
我嘟囔道:“你說,也真是見了鬼了。棺材里那女的如果變成僵尸跑了,倒也沒什么,可那李大師明明跟我們在一起的,怎么會鉆進棺材里呢?”
晨星幽幽的說:“這個世上,有很多事情是解釋不了的。”
“張冬出事的地方正對著那道墳坡,而坡上那女子不只死的蹊蹺,墳也埋的古怪,我總是覺得,張冬的死和她有某種聯系。那店老板陳木升說,是村里一個愛喝酒的殯葬師讓他葬在那里的。晨星,你小時候認不認識這樣一個人?”
晨星告訴我說,她小時候,父親經常出去做生意,母親在家里教她小學課程,準備大一點送她去廣州讀書,母女二人足不出戶,從不與村里人來往,所以,不認識什么人。
我想了想,說,到時候我去跟陳木升要地址,會一會這個人。
晨星點點頭。
她忽然想到什么,起身去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出來,手里拿著一塊濕毛巾。
“把衣服脫了。”
“脫,衣服?”
晨星眼睛一瞪,“上衣。”
哦,我很聽話的脫去上衣,這才看到,右肩上殷紅一片,皮都掉了。
“真是個笨蛋,不用干活了你。”晨星雙眉微蹙,把毛巾敷在了我肩上。她的頭發拂在我臉上,癢癢的。
“疼嗎?”
“有點兒。”
“敷一會兒就好了。”
屋子里,飄浮著淡淡的香氣。陽光從窗口透進來,把斜斜的樹影投射在地上。這時我才發現,天晴了。
一時間,屋里寂靜無聲,良久,我咳了一聲,問道:“還沒吃午飯吧你,餓了么?”
“你怎么知道?有點兒。”
我抽了抽鼻子,說:“我用鼻子嗅的。”
晨星笑道:“你是小狗兒么?”
我一本正經的說:“你身上只有香味兒,沒有煙火味兒。”
“呸!”
“走吧,我昨天得了兩張票子,請你吃午飯。”
院子里很是寧靜,看樣子,朱厚等人都去上工了。
晨星斜了我一眼,說:“你看,就你一個人還在睡覺。”
我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憊懶的揉了揉眼睛。
“咦……真是個懶蛋。”晨星沖我吐了吐舌頭。
“嘿嘿。”
出了院子,陽光有些刺眼,空氣中,卻有些許的涼意,遠處的屋瓦泛著青光。一條大黃狗滿身污泥,興奮的跑過,幾只雞在爛泥里打滾,腿蹬來蹬去,‘咯咯’的叫著。
我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說:“真是個好地方。”
“你喜歡這里?”
“我想到了自己的老家,某一天,我會回到生我的地方,種種菜,養養魚,過一輩子。”
晨星捂嘴:“你板著臉的時候不只像個老頭,連思想都夠古板。”
我搖了搖頭,說:“那你不虧大了?”
“我虧什么?”
“別人一看,喲,一個大姑娘跟著一老頭,說是父女吧,不像,老頭長這么難看,生不出這么漂亮的女兒。看這姑娘樂呵呵的樣子,也不像是拐賣,兄妹就更不像了,那肯定是情侶了。唉,何止是鮮花插牛糞上,簡直是插牛糞化石上了,這姑娘太沒眼光了!你說,是吧?”
晨星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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