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暴風嶺下城區的劍與玫瑰酒館(2/3)
的鞋底發出“呲”的聲響,順著慣性的作用向后摩擦出一道2英寸長的黑印。
“難不成你就這點本事么?”
斯特蘭克抬起頭,眼神輕蔑。事實上他確實有自傲的本錢,作為被動防守的一方,他只是用并不堅硬的小臂外側橈骨就擋下了豬臉勢大力沉的一拳,雖然往后退了那么小半步,卻無傷大雅。
“是么?!那你再嘗嘗這個!”澤科“哼哼”著發出一聲屬于沙欏獸的怒吼繼續向牛頭人揮出了自己的左拳!
這一次不再只有猛烈的風壓,豬臉黝黑的左臂上滿是肉眼可見的血管脈搏和肌肉蠕動,向后拉扯向前揮擊之間產生的巨大力量甚至讓包裹著左臂的空氣發出爆炸般“啪啦”聲。
“該死的,豬臉這混蛋是左撇子!”左側圍觀的奧斯巴托們尖叫著紛紛伸出胳膊護衛在自己的身前。
“咔嚓”、“咔嚓”、“嘭”、“啪”……
在一片驚呼中響起了無數酒杯碎裂、骨折、摔倒的聲響。
酒館的內部裝飾就如同它的外表一樣,單一而晦暗,斑駁凸起的墻壁上除了玄武巖特有的灰黑色,就只有一幅由金色佩劍與血紅玫瑰組合而成的20英尺高的畫像了。
佩劍的劍身又細又長,標準的人類貴族樣式,位于尾部的護手更是別出心裁地做成了巨龍吐息的款式。佩劍呈45°斜角垂立著,正好處在長方形畫布的對角線上,鋒利的劍尖斜指向地面。而在畫布的中央,一朵盛開著的巨大的紅色玫瑰則是擋在了佩劍前面,整整占據了畫布將近三分之一的面積,鮮艷的花蕊紅得仿佛隨時都要滴出血來,而綠色的枝條則是長滿了尖銳的棘刺,妖艷中透著鋒銳。
或許佩劍的樣式確實精美,或許那龍形的護手確實精巧,但這一切,這把難得的金色佩劍的存在,在玫瑰綻放的一剎那都顯得無足輕重起來。
那朵鮮艷的花,那朵鮮艷的玫瑰,仿佛從它誕生的那一天起,就是為了遮掩這利劍的鋒銳,仿佛從它誕生的那一天起,它的存在就是遮掩這時間萬物的光華。
“痛苦是什么?是一種情感?還是一種經歷?
我的父親曾經說過,如果把人生比作一團欲望的話,那么當欲望得到滿足時,我們會覺得無聊,而當欲望得不到滿足時,我們就會覺得痛苦。”
“所以為了盡量避免這兩種情況的發生,他總是在得到一位愛人的垂青后立刻將對方拋棄,然后迅速地投入到另一段美好的愛情中去,周而復始。”
“多么聰慧的人啊,他的智慧讓我無數次覺得斯皮爾伯格閣下應該將議長的位置讓給他才對。”
“你是否和我想得一樣呢,親愛的?
難道說你就沒有感覺到哪怕一絲的厭倦么?每天守候在這個周而復始,了無新意的小地方。就著正午的陽光修剪自己好看的指甲,對著落日小心地打理著自己的頭發。”
“無所不能的卡西莫多在上,我都快被我自己給逼瘋了~~”
與酒館大門口的喧鬧格格不入的,是在酒館深處靠近氣窗的位置上,一位身穿著火紅色長裙的高挑女子雙腿交叉著坐在一只高腳凳上,似乎因為雙腿太過修長的緣故,想要獲得一個更為舒適坐姿的她,頑皮地將自己豐滿的屁股壓在凳子的邊沿上,好讓它的兩條前腿抬起。
只是如此一來,就在不經意間,她高高隆起的圓臀就將那條繡著蕾絲的裙擺頂出了大半個蜜桃般的形狀,她的上身慵懶地趴在黑褐色橡木漆成的吧臺上,兩團白膩得幾乎要雄性暈眩過去的渾圓迫不及待地從長裙寬大的領口里擠了出來。
她側著腦袋枕著自己的右臂,黑色的長發披散開來漫過肩膀,只是從發絲間露出來的零碎面容便已經能和那些教廷一直以來吹噓的作為美麗化身的繆斯媲美。
此時此刻,仿佛星辰般令人迷醉的眸子正有些失神地盯著她身前的那只白色龍貓,厚厚得仿佛無時無刻不沾著奶油讓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的性感唇瓣正吐氣如蘭,向著她心愛的寵物訴說著自己的苦悶。
金黃色的陽光從氣窗里斜斜地照了進來,在給這塊晦暗的空間帶來光明的同時,為這一人一貓披上了一層充滿著魅惑味道的金色紗帳。
“咕咚~~”
盡管已經用親眼見證過無數遍,盡管論及年齡已經完全可以做對方的爺爺,可“劍與玫瑰”酒館的老酒保斯普林特在面對這樣一幅美麗的畫卷時,還是忍不住有了那么片刻的失神。
“唯一被全知全能的艾絲梅拉達同時賜下美麗和智慧的女人,除了我的主人,還能有誰呢?”
老酒保的腦袋里飛掠過這樣一個不算疑問的肯定句,然后帶著苦笑朝著自己因為無所事事已經煩悶得開始在最近的一周里天天對著寵物談心的主人彎腰勸慰道,
“請恕我直言,殿下。
雖然伊萬*斯特蘭克先生與德安*澤科先生的徒手格斗非常精彩,但僅僅是這一周!我的殿下,僅僅是這一周的時間里!他們已經錯手打爛了68瓶圖蘭朵、32瓶金龍舌蘭,還有整整12瓶的冰火朗姆……”
沒等老酒保說完,一個黑影就在老斯普林特的眼前飛過,然后,“啪”得一聲脆響,隨著奮勇向前的高等藍晶瓶在堅硬無比的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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