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另有蹊蹺(1/2)
?一般人如果有警察沖進自己家,都會表現的錯愕,驚慌等一系列的自然反應,而背對著我們的這位男子卻是如此淡定,他應該早就做好了準備,隨時等待著警察的到來,和言阿姨相視一眼,她立馬就低下了頭,好像在故意躲避我的眼神,正因為這樣,才讓我確定了眼前這位男子就是楊然。
他緩緩的站起身,卻依舊背對著我們,513專案組的那個小伙子應該是習慣性的喊了一聲:“雙手抱頭,慢慢轉過身來。”楊然聽后,也按照他說的做了,隨后,小伙子便走上前去拿出手銬,繼續道:“楊然,我們懷疑你與多起命案有關,請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他點點頭,自覺的伸出雙手,被小伙子銬住帶走,這時再看看言阿姨,她的眼眶有些濕潤,淚水在打轉,見楊然被押走,最終她還是流下了兩行清淚。
言阿姨也跟這件事情脫不了干系,如果楊然確實是兇手,那她的行為就已經構成了包庇罪,是要判刑的,但鑒于她還有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兒子要照顧,我的心里竟然泛起了一絲同情,有種想放她走的沖動,但是我卻不能這么做,因為我是一名警察。
在警局的審訊室中,有一行字是最為顯眼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楊然那邊交給了夏朔,而言阿姨這邊自然是由我們負責,秦晴和池翎坐在我身邊,另一張桌子還有一位警員在做筆錄,嘆一口氣,我讓言阿姨還是自己交代吧,把事情的經過都交代清楚,她冷笑了一聲,對我說:“沒錯,楊然是我藏起來的,他救過我們母子的性命,還處處幫助我們解決困難,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你們抓走,再一次蒙受不白之冤。”
池翎皺了皺眉頭,似乎很不喜歡言阿姨所說的話,但她卻始終沒有開口,她比較內向,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中,秦晴在桌下踢了踢我的腳,向我使了一個眼神,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發現言阿姨的左手上竟然有一條傷疤,和當時我們在袁凡別墅中遇到的兇手,手上的那條傷疤幾乎一模一樣。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將審訊室交給了秦晴,然后直接找到了夏朔,那個小伙子也在身邊,讓他幫我去查一下言阿姨的資料,暗地里說,楊然可能不是兇手,夏朔也有相同的看法,因為楊然是個啞巴,從始至終他都是用紙筆來跟前者交流,回答他的問題,當然,楊然的狀況是后天導致的,出獄后,一次差點奪了他性命的車禍。
他對殺害袁凡的事實供認不諱,還詳細的寫出了作案過程,但是他忽略了一個問題。
葉紫死后的一個星期,袁凡還來過警局做筆錄,可事實說明,袁凡在葉紫被殺的兩天后也同樣遭遇了不測,那么也就是說,當時從金城酒店被警方帶回來的并不是袁凡,而鑒于楊然不能說話,也可以排除是他喬裝的可能,歸根結底,現在楊然是兇手的可能性很小,甚至可以用渺茫來形容。
楊然失蹤只是一個幌子,因為言阿姨手上的那條傷疤,讓我不得不重視起來,她說不想讓楊然再一次蒙受不白之冤,是不是就說明了她知道整件作案過程的可能?或者說殺害袁凡的兇手就是她?當然,單單一條傷疤并不能說明她就是兇手,如果兇手真的是她,而我也只能說她的演技還不錯,目前夏朔還在審問楊然,我看著后者用紙筆回答他的每一個問題,閉上眼睛,笑了笑,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葉組長,這個女人的資料我已經查出來了,她叫言蕊,1970年出生,1990年加入了ink國際犯罪組織,曾在五十一區工作,1995年與袁凡登記結婚,一個月前,同在異類大事件中死于非命。”小伙子拿著一張打印出來的資料來到我面前,跟我說了以上這段話,并把資料同時交到我的手中。
她是袁凡的妻子?而且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死了?那如今坐在審訊室里的人是誰?我心中暗道不好,一邊往審訊室跑去,一邊趕緊讓小伙子封鎖警局,不準任何人進出,果然不出我所料,審訊室亂成一團,言阿姨已經不見了蹤影,監控設備被毀,秦晴和池翎暈倒在地上,做筆錄的那名警員也被扭斷了脖子。
楊然!以她和楊然的關系,如果她要逃走肯定會帶上他的,沒顧得上弄醒秦晴和池翎兩人,連忙叫幾名警員去審訊室,而我則是朝夏朔那邊匆匆走去,不過還好,楊然并沒有被帶走,想必她的時間也不夠帶走楊然,很快,疑犯殺警逃走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警局上下,鬧得沸沸揚揚。
正如上面所說,她和楊然的關系不錯,那么后者一定知道她的真實身份,言蕊,嚴肅點說她是我的師母,而目前需要知道的是,假扮言蕊的這個人是誰?她的演技好像特別好,表演的天衣無縫,我們調取了整個警局的監控攝像也沒有發現她是如何逃走的,這就奇怪了,審訊室只有一扇門,她不從這里出去的話是沒有別的地方可以逃走的。
得知她逃走之后,楊然在審訊室一陣苦笑,在紙上寫下了“肖雯琳”三字,他的意思是說,這言蕊其實是肖雯琳喬裝打扮的,而他自己也推翻自己剛才的說法,老老實實的寫下了他要交代的一切,失去葉紫,也是他心中的痛。
袁凡和言蕊是在五十一區宣布解散之后才認識的,而他也是在婚后才對生物學產生了濃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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