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硬闖(1/1)
冷帆走到玫玫的門前,手放在門把上擰了一把,門是反鎖的。
這女人真當自己是什么人了,還反鎖著?到時候病暈在屋里誰知,只能獨自哀嚎。
用手在門上敲了敲。
大概等了幾分鐘,屋里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這會兒冷帆索眉,臉上明顯感到焦急,“玫玫,玫玫?!?
冷帆邊敲著門邊喊了兩聲玫玫的名字,等了一小會兒,里頭還是沒有半丁點動作。
冷帆撰緊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玲瓏有致的凸顯成手搟面粗的型條,心里七上八下,煩躁感遍布全身。
這是他繼小時候她第一個關心緊張的成年女性,她的笑,她的淚,她的鬧,她的任,她的橫,她的萌無不在他的腦中閃過。
無疑,他已經離不開她。
也沒所謂代替不代替,不管把她當成誰或又是誰的替身,結果都是一樣,愛上了她是身體本能的反應,連大腦都控制不了。
該死的女人,你倒是開門,只要開了門,就知道你有沒有生病了,快開門,快呀!
冷帆緊撰的雙拳,越來越實,手背已經看不見血色,唯有青青兩片發白的膚脂,雙頰下的牙關咬成一條直線,臉上大小不一的牙型映在臉皮上,脖子通紅的如同剛從火爐里出來,散發著威利的氣息。
玫玫還是沒有響聲,門內門外安靜地有點詭異,屋里的人是安全,還是病的不清站在門外的人全然不知,冷帆全身上下毛孔暴躁起來,一刻都等不下去。
轉身重新走回自己的屋里,到了陽臺邊上,手把在欄桿上,頭使勁地往外探。
玫玫屋里黑壓壓的一片,天上掛著的月光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里外一樣黑,這樣根本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況,更別提她是否是安然無恙的。
冷帆點起了腳尖,上半身探出欄桿,幾乎快要掉下去,還是沒有結果。
雖說兩個陽臺之間沒有多寬的距離,但真正要看到里屋的情況是不容易的,畢竟中間還有一道推拉玻璃門。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冷帆拿出了手機撥打了玫玫的號碼。
電話是打通了,可是沒人接,電話那頭的鈴聲傳進了冷帆的耳朵。
明明聽見了手機鈴聲,她都沒接。
冷帆一手拿著手機,臉上表情快要崩潰了,另一手在欄桿上忿恨地拍打著。
真的已經忍耐不安了。
把手機放到地上,身子退后了幾步,上半身向前傾斜成四五度的弧線,一手擺在額頭前一手擺在身后,一腳彎曲成軸重心一腳向后伸點起腳尖,飛快地奔跑著,踏上欄桿縱身一躍,飛落到了對面的陽臺上。
起身,開了玻璃門,走到燈的開關處開了燈,房屋亮堂堂的,床上凌亂的被單一個人影都沒有。
人?
上哪里去?
手摸了摸床上的被單,沒有體溫,說明了人很長時間沒在床上睡。
四處觀察一周,沒有異樣的情況,地上也沒有骯臟物,她已經沒有在嘔吐。
人不在床上躺著,大半夜的會上哪兒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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