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夫妻默契度,他總能給她驚喜(二更)(1/2)
?馮遠生給‘雪碧’喂了一點貓糧,最近外面人說什么的都有,可是坐在琴室里靜靜撥弦彈奏古箏的女孩子臉色寧靜,一切如故。古琴錚錚,調子雅致清新。閉著眼聽琴,遠生知道不論私底下有人說了什么,可現在彈琴的人心靜,平如止水,波瀾不驚。
學琴的人似乎是因為曾經就讀的表演系專業,即便不懂古典樂,但是學起琴來倒是學得很快,一曲《梅花三弄》結束,彈琴的人手離開了琴弦可悠揚的樂音似乎還回蕩著。
“怎么樣?還可以嗎?”以濛垂首問身邊的人,遠生愣了愣,一時半會兒在想別的事情到忘記了聽她琴聲里的不足。
“你學的很快?!边@是他客觀的評價。
以濛搖頭,“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這起初的初級階段要學的東西,我一點都沒有掌握好。”
遠生知道以濛說的是彈奏古箏時要用的手法,初級階段的彈奏手法掌握不好,后來學琴不論多費心,都還是有問題,但,如果不是因為她的手,想必這樣的局限性就完全不會存在了。
“沒有看過醫生嗎?”遠生問,“總有醫生以后可以慢慢治好?!?
他說的是她的手臂。
以濛搖了搖頭,淺笑,“這是很早以前的問題了,怎么可能說好就好?”不過她也完全不在意這些東西,至少現在偶爾針灸后正常生活還是不成問題。
遠生看到以濛不知道為什么總會覺得可惜,如果這個女孩子能生的一雙巧手也許會做好很多事情,畢竟現在這個浮躁的時代里能安安靜靜地做點事情的人不多了。
馮家原本人多嘴雜,本來就多閑言碎語,馮遠生住在這兒聽這些已經聽慣了,只是沒想到會聽到關于這個幾乎不和人怎么接觸的女孩子的閑言,而且,顯然,她應該也是聽到了的。
既然她都不在意這些,他也沒有必要和她提及,安安靜靜地練練琴也好。
祁邵珩晚上回來,意外于在南苑沒有看見他妻子的身影,卻在一旁的打開的書本上看到了一本手抄的記事本。
以濛一直在寫日記,祁邵珩知道,但是他妻子的東西他從來都不會自作主張地打開去看,以濛日記本丟得隨意是對他的絕對信任,經歷過她曾經對他的冷然和全然的排斥所以祁邵珩明白現在的信任有多么的來之不易,這份關于日記的*他從來沒有因為好奇心的趨勢去看過。
只是今天擺在書桌上的似乎不是日記本,而是一本簡單的記事本,他妻子的日記本是暖橙色的封皮,祁邵珩記得,那這本淺藍色的記事本記得是……
收拾了桌上的書,記事本上的內容沒有看,但是看到這些書的書名時,祁邵珩愣了愣,什么時候阿濛喜歡看醫學類的書籍了。
不經意間回頭看到她在記事本上記下的‘乳糖不耐癥’四個字后恍然明白,她在做什么。
淺藍色的記事本拿在手里翻看,入目的就是他妻子相比以前有些變化的字跡,只是相比她寫的大不如從前的字,祁邵珩對于她寫的內容更為關注。
乳糖不耐癥的醫學注解,輕微病癥的群體,乳糖不耐癥的過敏反應,禁忌,以及如果接觸乳制品后需要服用什么樣的藥,一次吃多少。
如果不是因為昨天因為喝了牛奶而不得已吃藥讓她知道了這些,祁邵珩單單看她親手記下來的這些,會認為阿濛最近對醫學又感興趣了。
難得他妻子如此的有心。
看著這些字跡,祁邵珩想要想象得到阿濛獨自一個人坐在書桌前寫下這些時候的樣子,平靜?還是有些不情愿但是最終還是抄了下來。
不論她那時候是怎么想的,祁邵珩已經足夠滿足,因為至少她在抄寫這些的時候心里是想著他的。
在南苑找不到他妻子,祁邵珩知道她一定會在北苑。
才進去就聽到琴聲,他就明白她一定是來找遠生學琴了。以濛坐在靠窗的琴架前彈琴,遠生聽著偶爾動筆在桌面的宣紙上勾勾畫畫了幾筆。
見祁邵珩進來,他示意他不要說話打擾正在彈琴的人,寫了幾個字就將筆扔在了一邊,祁邵珩進來遠生也不管他,只是自己自顧自地在一室的樂器中取了其中的一個慢慢地擦拭。喝了一杯茶等他妻子,見她難得有引起興趣的事情也就不想打攪她練琴。桌上的墨是剛剛磨好的,拿起支架上的一支毛筆,祁邵珩在宣紙上隨意地來回走筆了幾次,遠生將樂器擦拭好后裝入琴盒里,見祁邵珩動筆,便過來看。
畫畫是需要一定的功底的,但是如果能寫書法,畫起來山水墨色也會相對入門容易一些。
如果說以濛擅長山水墨色是因為從小看他父親畫這些畫看得多了,下筆自然而然地熟練,那原本不擅長山水的祁邵珩,似乎是看他妻子畫山水畫得多了,現在落筆似乎也能勉強地成形。
筆尖沾了墨跡又在清水中劃了一下,落筆一下一下錯落有致,畫得是葉子,細長的葉子漸漸多了看得出是一叢叢的蘆葦,蘆葦包裹中的葉片漸漸變得大了一些,一片一片,是相對圓潤的荷葉。
停筆頓了頓,畫畫的人不再下筆,又似乎是在想著些什么。
濃墨,焦墨用在了蘆葦葉和荷葉上,不再用這支筆,換了干凈的筆這次毛筆多蘸水。只用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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