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非她不可,溫柔的畫地為牢(二更)(1/2)
?“你身上有中草藥味道,我不喜歡。”
不喜歡?祁邵珩蹙眉,為她喝中草藥,還這么嫌棄他,沒有絲毫客氣地俯下身,直接吻上了她的雙唇。讓她再敢嫌棄他。
苦澀的中草藥味道,因為他突然地吻直接涌到她的嘴里,舌尖上都是中草藥的味道。祁邵珩慣用冰薄荷的漱口水,以濛覺得嘴里又涼又苦,有點難以承受,她越推開他,他抱得她就越緊,吻得越深,唇舌間的糾纏越來越厲害。
索性以濛不再掙扎了,兩人相處這么久,她漸漸發(fā)現(xiàn),祁邵珩這個人本性里是‘惡劣’又‘扭曲’的,但凡是不能迎合他心思的事情,他都會想盡辦法讓對方‘屈服’,這個男人經(jīng)常因為別人的‘狼狽’被取悅。
難道從商的人久了,都會有這樣‘討人厭’的性格?
以濛不是只一遍想過這個問題了。
掌控欲這么強的人,還是不要向他詢問自己求職的簡歷書了,以濛是真會覺得說不定他又在語言中‘設陷阱’等著她跳進去,幾句話就將她好不容易隱瞞下來的探知到。
他后退,雙唇暫時得以分開,喘息的瞬間,她沒好氣道,“下午我要出去。”
“嗯。”
他在靠前,以濛直接將手覆著在唇上,隔著她柔軟的手背,他的吻落在了她的手上。
見她蹙眉,祁邵珩無奈地一松開她,她就走得遠遠的。
她還真是夠嫌棄他的。
——
下午,祁邵珩在廚房榨了新鮮的果汁,想要送給在臥室里午休的人,可打開門,他看著空無一人的臥室,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什么。
梳妝臺的檀木梳下壓著一張顯眼的字條。
我出去了,你不許跟過來。
阿濛(書)
將字條收起來,祁邵珩無奈地靠在他妻子的梳妝臺前喝原本給她榨的果汁。周一,宜莊里原本只有他們兩個,傭人和園丁只會在周六末過來,只有他一個人在家,到底是有些無聊了。
轉(zhuǎn)過身,祁邵珩看著臥室內(nèi)他小妻子的梳妝臺,沒有別的女人那些華麗的珠寶的首飾和昝發(fā)用的飾品,也沒有各種女人最愛的護膚護理品和化妝品,更沒有魅惑人心的香水香薰。
他妻子梳妝臺上,干凈整潔,一把復古的檀木梳,一條綁頭發(fā)用的蕾絲發(fā)帶,只占據(jù)了梳妝臺上的小小一個角落。
日記本放在梳妝臺的中央,簡單的簽字筆,和最近忙于找工作的無數(shù)工作信息雜志書籍占了桌面的大部分。
一本一本關于招聘的信息書,有得翻看還沒來得及合上。從上面有意用紅筆圈畫的信息,就看得出她有多認真。
祁邵珩拿起其中一本隨意地翻了翻,知道她想出去從職,但是這些工作都入不了他的眼。
將字條放進臥室里的收納盒,祁邵珩轉(zhuǎn)身出了臥室,將空了果汁的飲品玻璃杯洗干凈放好,他隨意穿著拖鞋走過花園,在里面挑了幾朵開得好得折了幾枝準備給他妻子每晚的插花用。
午后兩點多的陽光有些刺眼,祁邵珩挑來挑去,沒有他妻子在他身邊告訴他要折哪枝,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折。
他妻子愛花,愛花的人有一個習慣,阿濛折花從來都不折盛放的花,挑選盛放后已經(jīng)開始慢慢凋零的花到臥室內(nèi)插花,這些花,向來只能在室內(nèi)待一天就落完了,每天早晨起來,梳妝臺上常有一大片落瓣。
現(xiàn)在讓他挑那種過了盛放時間的花,祁邵珩看不出來,將手里握著的幾枝花放在草坪上,他就那么直接在草坪上坐下。
望著空曠的宜莊,原本就只有他和阿濛在,他也從來沒有覺得冷清,現(xiàn)在只剩下他一個人在這兒,倒是覺得冷清的厲害。
現(xiàn)在閑下來,才意識到最近她完全成了他的生活中心,她不在家,他便也真的沒有什么要做的事情了。
以前,總覺得是阿濛身體不好,離不開人,必須需要他的照顧,可現(xiàn)在她不在一會兒,他就生出這么多想法,看來,是他離不開她才對。
也是他,非她不可。
生活過到現(xiàn)在,祁邵珩從沒有這么悠閑過,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妻子需要照顧,他怕是永遠都要生活在工作的忙碌和疲憊中,現(xiàn)在不去顧忌那些利益化的數(shù)字,也很不錯。
整這么想著,祁邵珩就聽到室內(nèi)的電話響了起來。
——
市內(nèi),健身俱樂部vip會所,網(wǎng)球球場。
過了正午陽光最盛的時候,打網(wǎng)球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放下手中的網(wǎng)球拍,陸輝走到祁邵珩身邊問,“真是新奇,我找你,你今天竟然會出來?”
“我們家沒有人。”陸輝遞過來的煙,祁邵珩搖頭,不接。
“真不抽?”陸輝淺笑,這么多年,煙癮很重的人能說戒煙就戒煙,他還是不太相信。
戒煙自然很難,但是如果不想也就不會去抽,平常以濛在他身邊,兩個人相處,祁邵珩絕對不會去碰煙。
現(xiàn)在陸輝有意誘.惑,不得不說畢竟是煙癮很重的人,還是有點受不了。抽了一支煙出來,陸輝笑,過去給他點煙,卻見祁邵珩搖頭。
“要了煙,又不抽你又何必呢?這可沒什么效果。”
“你難道不知道有個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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