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假象,他們都在壓抑中度日(1/2)
?“怎么這么不小心?”生氣歸生氣,可祁邵珩對以濛的關心完全是出自本能,上次她的燒傷給他留了心理陰影,這次見她燙紅了手想都不想,直接帶她去用冷水沖。
可握著她手腕的時候,怒意中用了大力,不一會兒就被握青了。
手指上的燙傷并不是很痛,可是被祁邵珩這樣大力地握著手腕,握地甚至發青,疼,以濛覺得有些疼,但她知道他現在心情不好,她忍著,不跟他說。
沖了冷水見以濛燙的并不嚴重,祁邵珩才松開了她的手指。
拉著她不回臥室,去了書房涂了一點燙傷的藥膏,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和她說一句話。
以濛坐在椅子上,垂著眸看他,看蹲在地上給自己上藥的祁邵珩,她說,“于助理剛剛打了電話過來,說你今晚什么都沒有吃,程姨準備了湯,你喝一點吧。”
他妻子在主動和他說話,在關心他。
可對于以濛這樣客套的關心,祁邵珩只會覺得心更涼。
他的妻子不需要對他如此客氣,他需要的是一個肯和他吐露內心的妻子,而不是永遠隔閡著,生疏著,客套著。
“放這兒,等下會喝。”覺察到他的冷漠的情緒,以濛說,“我剛剛放在桌上的書你幫我拿到臥室,我晚上要........”
“一會兒讓程姨給你拿,今晚我有工作處理,睡書房。”
以濛愕然,第一次被他如此拒絕,她咬了咬唇,而后平靜的說,“好。”
算是答應了。
“你早點睡。”她說,利落得轉身,就要走。
‘咔嚓’一聲打開了書房的門,以濛正要出去,卻被背后一雙手突然禁錮住了,極力地桎梏,他的手臂滾燙而有力,少了往日里的溫柔,猛地向后一扯,而后,讓她正對著祁邵珩轉了過來,他的雙手桎梏著,在她的肩膀上緊緊扣著,低頭,祁邵珩凝視著他的妻子,迫使以濛和他的臉貼的很近,呼吸咫尺間,他在凝視著她,深邃的瞳孔,里面的情緒太過復雜也太過暗沉,此時,祁邵珩的眼瞳中只有她妻子的模樣。
以濛被迫被他緊緊握著肩膀,他的力度很大,有些疼。
祁邵珩在看她,他此時的視線緊鎖著她,像是在討伐又像是在質問,幽深暗沉的眸,什么都不說,他只是桎梏著她,緊緊地。
——他的妻,他靠近不了?
真可笑。
《‘恒豐’涉及利潤操縱》這樣對他會產生極端影響的新聞,竟然是他妻子親手做的,他妻子把查到的登了報紙,無非是在向他反抗。
她抵觸他,甚至不惜算計子公司‘恒豐’。
祁邵珩一時間還是不能接受他妻子這樣的公然的毀壞性質的舉止。
她要查,他讓她查,他讓她妻子知道,是因為祁邵珩認為他妻子再有心思還不至于公然和他作對。
但是,以濛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她竟然用到報紙刊登,選擇輿論給他加壓,真是好手段,好方法。
他妻子找準了機會就要給他狠狠地一擊,毫不客氣的。
為什么要這樣折磨他?
越想越怒,握著她肩膀的手他又用了力度。
以濛錯愕于祁邵珩的情緒,她臉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靜,不是不疼,也不是不畏懼祁邵珩,只是,她在強撐著讓自己平靜,此時,只有她自己清楚,自己的心里已經亂成了一團。
“阿濛。”他驟然叫她,讓以濛嚇了一跳。
“阿濛。”他又叫她,想要抱她,可手最終只是死死按在她的肩膀上沒有動。
以濛此時的臉色是平靜的,但她的眸子確是迷惑的,她不明白明明上周還特意為了她去看商業匯演的祁邵珩最近又怎么了。
整整一周,他都不給予她任何的理會。
今天好容易回來了一趟,新聞里卻播報了他和別的女人的緋聞。以祁邵珩一向對新聞的控制力度,以濛不相信他會任由這樣的新聞登報,可是他和葉夏青的新聞沒有攔截,登報了。
這便也就算了,她都沒有對他鬧情緒,他鬧什么情緒?
就在她以為他還會要說些什么時候,祁邵珩放開了她,徹底松了手。
“去睡吧。”他說。
沒有晚安吻,沒有擁抱,連客氣的‘晚安’都沒說,他嗓音平靜,一時間沒有了任何情緒。
沒有等她出了書房門,他首先給了她背影,修長挺拔的背影,帶著無法接近的疏離。
以濛轉身離去,動作很利落,但是步子卻走得非常的慢,一步一步,步步都是像是在出神。
回了臥室,以濛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很久都沒有入睡。
起身看了兩次臥室的鐘表,以濛聽著一室寂靜中‘滴答滴答’地響聲中,她睜著眼。
沒有翻來覆去,但是整整21:00到22:00多,1個小時中,以濛沒有睡著。
無疑的是,今晚她失眠了。
起身,以濛打開臥室柜子里裝著維生素C藥片的藥瓶里被她換了安眠藥。
最近,祁邵珩不在的一周內,她每晚都要依靠安眠藥才能入睡。
從藥瓶中取了一片,以濛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一室的黑暗中,她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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