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還是薄情,這個男人愛把祁太太當女兒疼(1/2)
?倫敦,深夜。
泰晤士河蜿蜒地流淌著,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因為夜晚的燈光,像是撒碎了一地的琉璃,亮晶晶的。
河流寧靜的流淌,然而位于市中心的商業百貨摩天大樓上卻并不顯得寧靜。
四十三層,將近兩百米高的商貿大樓上,隱約可見一名身形纖瘦的女子。
時間:深夜十一點半;
地點:摩天大樓樓頂;
人物:一個看似要隨風而去的女人。
僅憑借這三點,我們無疑可以想到此時事件的主人公要做什么:跳樓,自殺。
蔣曼是想要跳樓。
在對所有的一切絕望后,這個女人選擇了最激烈最瘋狂的方式來博取她喜歡的人的一點關注。
對,僅僅就只是關注而已。
蔣氏星際娛樂被那個男人收購了,她的心也在他的身上了,祁邵珩到底想要怎樣呢?
站在高高的大樓樓頂,抬頭仰望,夜空中有凜冽的風,天上有冰寒的星辰;俯身向下望去,燈火通明的倫敦夜晚,川流不息的行車。
只要縱身而下,一切的痛苦全都與她無關。
可是她在等,等著只要見祁邵珩一面。
昨晚,她不知廉恥的在他面前充當了一回最下賤的女人。
她擁吻著別的男人,被對方揉、摸盡了身體,可是他沒有絲毫反應。
祁邵珩遞給喬森的那張高級酒店房卡,就像是一把最尖銳的刀剖開了她的胸膛,也剖出了她所有的恨意和怒意。
他不在意她,他對她狠,她就要和他玩兒更狠的。
大不了賠上一條性命,至使此恨綿綿無絕期。
人們都說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女人是愚昧的,那麼,當愛而無所回報的時候這樣的女人便是瘋狂至極的。
此時的蔣曼瘋了,她為祁邵珩而瘋,甚至不要尊嚴的在國外的摩天大樓上表演跳樓的戲碼給他看。
——怕什么,人生不就是一場戲嗎?
他想看新的花樣兒,那么不知道她這次準備的自殺戲的戲份夠不夠!
隨著時間的流逝,凱伊摩天大樓下的人越來越多,在此之前,外出購物的一位英國婦女先發現了蔣曼有求死的傾向,她立即打電話給了警方。
警方在接到通知后,正向著事發現場趕來。
*
三小時前。
此時在貴賓酒店的于灝推門而入后,他蹙著眉,神情嚴肅道,“祁總,出事了!”
他說,“自從您取消了蔣曼小姐與您私人手機的聯絡后,今天晚上她發了信息給您此次在英國的特約助理瑪格。
瑪格說,“蔣曼小姐試圖跳樓自殺,時間在深夜十點,并提出要求您一定要過去,她等您到午夜。”
聽完于灝的話,祁邵珩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起身要立即趕往事故現場阻止蔣曼的意思。
他說,“于灝,夜露風寒,就算人家邀我們外出,我們也要先喝杯茶暖暖不是。”
說著,他推了手邊的茶杯給于灝。
邀我們外出?
那邊要自殺的人可是片刻都不能容緩的。
上司讓他坐下喝茶,他現在哪還有這心思?
于灝心里著急,但是上司沒有反應,他也不能催促。
只說,“祁總,您看蔣小姐她......”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祁邵珩一如既往的淺笑溫和,他說,“蔣曼小姐的戲十一點才開演,你何必那么著急?”
戲!演戲?
他將蔣曼的這場跳樓自殺只是看做一場供人觀賞戲說的戲而已。
這男人是太從容淡定,還是太狠心陰鶩?
桌上有盞茶。
茶是好茶,色澤盈潤,茶葉蒼翠欲滴,只是入口后味道有點難言的苦。
且,這種苦一般人怕是沒法接受,但是于灝只能硬撐著慢慢往下灌,只因這是祁邵珩給的。
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他作為祁邵珩的隨從就像是古代侍臣既然如此,就要遵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信條,不要說是苦茶就是上司給毒酒也要喝啊。
但是,他有心注意到祁邵珩喝茶,最近卻都是這兩味茶葉。
苦丁茶,蓮子芯。
于灝問,“祁總,您最近喜歡這種新鮮口味?”
“嗯。怎么?”
不能質疑祁邵珩,于灝想了想,說,“很特別的口味,不過您喜歡就好。”
“當然喜歡。”
祁邵珩笑了,于灝對他的這抹突如其來的笑有些不明所以。
但是,聽到再過三個小時后有個女人要因為自己跳樓,還能如此淡然的坐在這里喝茶論道的也只有祁邵珩能做到了。
酒店里的石英鐘上的刻度一分一秒的流逝,預示著蔣曼的跳樓自殺在一步一步的靠近。
喝了茶,祁邵珩坐在桌前處理著最近的工作合約案。
他不急,一點都不著急。
在這三小時內,他還接了兩通關于國內‘盛宇’的工作電話。
嚴謹,一切都在照著祁邵珩平日里的節奏進行著。
這個男人的一切沒有絲毫因為蔣曼的一發自殺短信而有所改變。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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