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糖？”
    青凰一愣，看了眼已經看不見的青年男女，點了點頭。
    “要！”
    青凰孩子心性，什么都想玩，木靈帶著她，從邊城逛到神都。
    “進城拜神。”
    沒有高墻圍繞的神都說著起這么一句話。
    邊城在人類居住地邊緣，往往都是自力更生，文化氣息幾乎沒有。
    但是最中央的神都，卻是文化中心。
    這個時代以獸騰為神。
    神為天驕，供奉有名。
    “你們在干什么？”
    青凰很是好奇，不明白他們為何弓著身子走路。
    那人回頭見是一個小姑娘，也不提自己被打斷的事，“我們是在拜神，小姑娘，快和我們一起拜神，不然神明發怒，沒有人救得了你。”
    青凰疑惑，“我都聽了一路，神到底是什么？”
    她就是因為到處都能聽到那些人崇拜神才來到這里。
    那人見她不知，很是驚訝。
    “神，是我們的信仰。”
    他悄悄朝她攤開手，青凰看見他手心上躺著一個圖騰。
    “這是什么？”
    “是神，傳說它長得極大，鳴叫嘹亮，如鳥，卻比鳥更艷美。”
    青凰迷糊了，“你說的是神嗎？”
    木靈在后邊看著，聽到這里，也覺得有些意外。
    “當然是神。”那人有些不高興，音都提高了，“小姑娘，這種話不能說，要被其他人知道，可是要被抓上去給神贖罪的。”
    青凰聽著眼前一亮。
    “上邊真的有？”
    那人更加不高興，“你在質疑什么！”
    青凰沒理會他的生氣，剛想說話，就被人抱起。
    “哥哥，你聽到了嗎？上邊有……”
    “噓……”他捂住她的小嘴，掃了眼周圍看著他們兩個的人們，“我們先離開這里。”
    但是周圍的信徒們卻不讓他們走。
    他們可聽見了，這個女孩不信神。
    “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次。”
    “神明明住在上邊，她居然不信。”
    “怎么能有人不信法力無邊的神。”
    青凰見到這個場景，有些膽怯。
    “哥哥，上邊那只是不是很不友好？”
    不然他的信徒怎么會這么兇。
    “不可能有。”木靈冷了眼。
    世界上只有一只青凰，氣運所在，絕不可能有第二個。
    “他否認了！”
    “不信神的人，該拉上去活活燒死！”
    “褻瀆神的，要告訴使者！”
    青凰有些怕，但聽他們這么說，又不服氣了。
    “哥哥說沒有就是沒有！青凰是唯一的！沒有人能頂替！”
    周圍安靜了一下，聲音更加兇了起來。
    木靈護著青凰，眉眼沉冷，正要動手離開，青凰卻忽然跳出他懷里。
    巨大的鳥兒青色的羽毛像鋪了一層磷光，在陽光閃閃發亮，艷得人失去言語。
    “唳——”
    木靈見此，一怔，有些無奈地笑了。
    藤蔓上繞，他被青凰拉上去帶走。
    迷人的鳥兒輕哼一聲，越飛越遠，留下一地呆愣的人。
    兩人已經暴露自己的不同，自然不再打算留在這里。
    不過直接飛回去木靈怕被人發現了蹤跡找到了天際邊緣，于是變回人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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