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祭歌卻不同，墨兮能夠感覺到他正在努力忍著興奮，不斷舔弄自己臉上的傷，到了后邊居然開始吸起來。
    墨兮身體一顫，伸手想去推他，卻發現雙手被禁錮，只能一偏頭側過去。
    秦祭歌被她這舉動一弄，嘴角擦過她的面頰，血腥味從在擦過的地方溢散，落到墨兮鼻尖上。
    他像是醒過神來一樣，安靜了好一會兒，在墨兮松口氣時卻忽然俯身，擒住她的唇。
    墨兮一愣，很快瞪大眼睛，掙扎起來，但秦祭歌硬實的禁錮卻讓她動彈不得。
    血腥味在兩人之間綻開，刺激著墨兮的味蕾。
    這不是血族位面，墨兮沒有吸血的渴望，這樣濃烈的味道讓她喉嚨里涌出一股嘔吐感！
    她的掙扎越發猛烈，卻得到更強烈的禁錮。
    秦祭歌的力道發狠，吻得也更狠，血液很快就全部被喂入墨兮口中，她感覺到液體順著自己的喉嚨滑落，想嘔出來，卻被他硬生生以吻打斷。
    也不知吻了多久，墨兮感覺自己的唇瓣都是麻的，口中血腥味已經逐漸淡去，身上掙扎出了汗，整個人微微顫抖，癱軟成一灘水。
    她已經不想理會自己吞了血的事情，只覺得心神都很疲憊。
    但秦祭歌對她的疲憊恍若不覺，攻勢不再狠，卻依然不放過她的唇，仔細描繪。
    忽然他牙齒一動，咬破了墨兮的唇。
    刺痛感讓墨兮一怔，緊接而來的血腥味讓她再次瞪大眼睛。
    不要，她不想喝……
    但秦祭歌卻不放過她，不斷將血液從她傷口上吸出，用舌頭涂抹在她的口腔中。
    墨兮沒有掙扎的力氣，意識有些迷糊，難受極了，眼角沁出的淚花滑落，將枕頭打濕。
    隱隱約約，濃郁的血腥味揮之不去，她似乎看到他撐起來，眼眸黑沉一片，眼底卻又亮著一種詭異的興奮，被類似心疼的情緒交織，復雜至極。
    眼角的淚似乎被他擦拭，她閉眼又睜開，看見他將手指放入口中。
    而后……
    后邊發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她的意識停留在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應該是累昏了過去。
    聚魂本就耗力氣，后來還跟著他們折騰了那么久，她早就想瞇了。
    但這些秦祭歌都不知道。
    墨兮這一覺睡得很不安分。
    血腥味勾出了她糟糕的回憶，讓她整個人都渾噩不已。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還在房間里，不過外邊天光已亮，窗簾拉開，光線照了進來。
    她腦袋有些昏沉，額頭似乎有些燒。
    微微側眸，床邊精致絕美的睡顏印在她的眸中。
    “醒來了？”墨兮一動，秦祭歌就察覺到，睜開眸的他似乎變了個樣子，眼底情緒復雜依舊，心疼卻占上風。
    “我睡了多久？”
    “一個晚上。”
    也不是很久。
    “吃點東西。”秦祭歌端了一碗粥過來，沒給墨兮，自己舀了一勺送過去。
    墨兮看著喂到自己嘴邊的粥，一舔傷口想到昨晚的事情，頓時沒有了食欲，只是看著秦祭歌……
    她緩緩張嘴，喝掉勺子里的粥，有肉味，還很鮮美，可她現在只想吐。
    “不好吃？”秦祭歌看她皺眉也跟著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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