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琛原本只想逼一逼她，但在敏銳聞到一絲血味后面色大變。
    手指頓時伸向那張小嘴，卻無法打開。
    “快張嘴。”
    墨兮抿著，面色白得厲害。
    湛琛低頭，猛然吻住那張緊閉的小嘴，舌頭橫沖直撞，有技巧地撬開她的貝齒。
    墨兮怕傷了他，松了牙，湛琛更加快速得把血全部都卷入自己的口齒中，慢下來后心疼地碰著她的傷口。
    “真是慣會讓我心疼。”
    確認墨兮不再咬自己，湛琛才松開她，無奈嘆了一聲，不再逼她，抱著嬌小的人兒下了樹。
    “我會學的……”
    湛琛一怔，看向懷里帶著怯色卻一臉認真的姑娘。
    “我會做到的。”
    那個她以前不敢想象不敢接觸的地帶，她以后都會盡量嘗試邁入，并且做到，像個定個目標一樣要求自己一定要做到。
    她不想總看見他露出這樣無奈又心疼的神情。
    沒自殺之前，她已經看了十六年了，難道以后還要再看下去？
    她現在連靈魂都不完整他都尚能追來，那以后呢，她要再做出什么，他怎么辦？會怎么做？
    墨兮發現她簡直不敢想象那后果。
    心口一陣一陣疼痛如潮水一般要將她淹沒，原本煞白的小臉瞬間慘白。
    “兮兒！”湛琛席地而坐，將墨兮放在自己腿上，“深呼吸，快。”
    看到那雙充滿擔憂的眼，不再有以往的深邃，墨兮動了動干燥的唇瓣。
    “我沒事……”比起以前，這點難受根本不算什么。
    她抬起小手，抓住他的大拇指。
    “我會改的。”
    “我信你。”湛琛一震，急忙應道，心里已經后悔自己剛才的行為。
    墨兮像是得到想要的答案，松了口氣，放心地暈了過去。
    這可嚇壞了本就著急的一人一球。
    風聲急促，刮得樹葉翻飛。
    在知道墨兮只是暈了過去，并無大礙后，湛琛總算松了口氣，虛脫地撐在椅子上。
    剛才那一下子，他還以為……
    明明知道她才這么小，他怎么可以那么嚇她？
    “不要……”低聲到幾乎聽不見的小聲讓湛琛頓時一震，彈起來瞬間來到床邊，見她還沒醒，輕輕低頭，聽了下她的話。
    “求你，別……”
    我的白，接受黑暗的洗禮吧。
    你看看那些無知愚昧的家伙們，多么可笑，一面無端痛斥著你，所有人都以唾棄你為榮，另一面，卻都眼巴巴等著你從我手上救下他們，呵，他們何德何能？
    封素，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這就是你愛戴的子民！
    冷汗，從額頭上滑落，一點點打濕被單。
    “兮兒？兮兒！”湛琛察覺到不對，緊張起來，想要喚醒噩夢中的墨兮。
    “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不是的，你沒有錯！”
    湛琛以吻封唇，帶著不安與惶恐，強勢地闖入她的世界。
    “唔……”
    血腥味又重了一道，這個傻女孩……
    湛琛的吻，又急了些，帶著沒法遏制的情緒，想要與噩夢爭奪她的注意。
    你一直都很好，也沒有過錯，只是我不想你再走以前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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