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不一樣在哪里，她說不出來，明聿一向是那種不喜形于色的人，她根本也看不到明聿在殷蓁蓁面前的樣子。
    不過她想，應該也還是那樣冷冰冰的非常倨傲的樣子吧，那應該就是明聿最真實的狀態了吧。
    張副官皺了一下眉頭，然后抬起臉來，用一種從來沒有對上官夭說過的認真的語氣說道，“上官教授，這一次，軍長是真的準備結婚了，他要結婚的對象就只可能是殷小姐。”
    這么多年了，張副官當然知道上官教授對他們軍長大人的心思，從前呢，軍長對尹小姐也是非常疏離的，雖然比對其他人溫和一些，可比起對上官教授來說，他還是覺得軍長與上官教授在一起的時候要自在一些的。
    他覺得，要是張副官喜歡上官教授的話，也不用管那什么家訓。
    可顯然，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他這么木訥的人都看得出來一件事，那就是軍長大人是真的對殷小姐不一樣。
    他不敢肯定軍長對上官教授是怎么樣的態度，但是他敢肯定，軍長對殷小姐是絕對認真的，軍長是真的想要與殷小姐結婚的。
    “你這話什么意思？”
    上官夭的臉色變了變，沉默了幾秒，忽然站直了身體，瞇著眼睛看向張副官。
    她長得極其漂亮，冷艷又嫵媚，可那雙漂亮的明媚的眼睛瞇起來的時候，卻無來由地讓人感覺身體一僵，非常的冷。
    “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上官教授這么聰明，一定能明白的。”
    張副官深呼吸一口氣。
    雖然上官夭是他的女神，但是軍長大人的事情，他還是要說清楚，希望……希望上官夭也不要再對軍長大人抱有任何的希望了。
    上官夭的臉色變了又變。
    她了解張副官，這個人老實忠誠，對明聿是極其忠實的，他說的話，必定就是明聿的態度。
    就如同之前一次一樣。
    上官夭轉過了身，背對著張副官，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臉上有些忍不住慌亂的樣子。
    明聿……這一次……竟然是來真的么？
    她的心，忽然就狂跳了起來，眼皮也跟著跳了一下，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轉頭看向張副官，“據說上一次尹曉苒的事情是一個烏龍，真正和明聿發生關系的人是殷蓁蓁？然后就因為明家那個破家規，明聿決定要和殷蓁蓁結婚？”
    上官夭的目光灼灼。
    張副官想了一想，好像事情也可以這么說吧，反正軍長要和殷小姐結婚這事是絕對錯不了的，初衷也是因為這個。
    他點了點頭，“是。”
    聽到這個肯定的答案，上官夭明媚瀲滟的眸子忽然折射出一種極亮的光芒來。
    也不知道為什么，張副官這次再看到上官夭，總覺得，她看起來有一點點的眼熟。
    “說到底，明聿不過是被明家的家規給束縛住了而已，那樣老古董的破家規，不要也是，留著它做什么，這不是捆綁子孫么？”
    上官夭渾身都輕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