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安能辨我是雄雌(1/2)
?燈火籠罩的醉香樓中,歌舞升平,眾人皆沉醉于紙醉金迷的女兒香中,一片喜慶繁華之色。
翁幻紫卻是神情尷尬地跟在蝴韻身后,每經過一個房間,便從里邊傳來聲聲喘息,甚至還依稀聽見一種難以言喻的旖旎聲響。在這青樓之中,這旖旎喘息意味著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穿越前,為賺取生活費,她曾在吧臺上做過調酒師,這種情況,在混亂的酒吧中早已司空見慣,本不應如此尷尬羞愧的。只是……
她抬眼看著身旁笑得曖昧妖艷的蝴韻,忍不住心虛地擦了擦額上冒出的冷汗:為何與那女子一起聽這若有似無的聲音,卻讓她有種偷窺別人性事的錯覺?
于是,在這段近在咫尺卻又漫長無比的路程中,翁幻紫總結出一個結論:這女人,氣場太強大了,任何正常的事都能變得不正常,至于不正常的事,就只能更加不正常!
晃神之間,二人已來到一間房間中。敞開房門,房中的裝潢盡顯眼底,朱紅的雕花木桌置于中央處,其上放置著茶杯點心。在墻角處放置著一張軟榻,一把典雅的古琴倚于其上,紫色的紗窗隨風而揚,輕拂過立于床前的屏風,卻將其后的溫床遮得若隱若現。
如此淡雅溫暖的房間,倒與那個妖嬈女子有些不相符。翁幻紫審視著房中的擺設,對于這簡單淡雅的房間,卻是十分喜愛。
“公子,請隨奴家這邊來!”還未等她反應過來,蝴韻卻不顧她的意愿,半拖半推地將人拉至屏風之后,兩人雙雙坐在床上。
翁幻紫有些郁悶地看著那張妖媚的麗顏,抬手想掙脫她的束縛,可無論怎么努力,那雙柔若無骨的手卻始終牢牢地緊抓著著她,最終,她只能無奈放棄,隨她一起坐在床上。
只是,對方卻突然傾身而來,溫潤的雙頰瞬間貼至脖頸之上,炙熱的吐息不斷噴灑在裸露的肌膚之上:“公子,奴家會讓你舒服的!”言罷,便伸手拉扯她身上的衣物。
這女人,不會來真的吧!感受到那溫熱的氣息,翁幻紫猛地往后一縮,怒目圓睜,盡顯詫異之色。
而蝴韻卻是伸手一撈,輕易將她摟入懷中,嘴上還不停地調笑:“公子你真壞!呵呵,你明明就對人家有意思,還這樣欲擒故縱,呵呵!”
此刻的翁幻紫卻是欲哭無淚,來這房中本是為了給她那封信的,誰知,竟成了羊入虎口。都不知這人哪來那么大氣力,竟摟得她動彈不得卻無絲毫疼痛。
她折騰幾下,卻發現一切徒勞無功,那手非但不松開,反倒越抱越緊。最終,她只能無奈地開口:“蝴韻,我是有事找你!”
只是,如此話語得來的卻是對方變本加厲的調笑:“呵呵!我們不正是在做事嗎?”說著,竟伸手扯掉了她身上的灰色腰帶,一瞬間,那套男子外衣變得有些松松垮垮。
感受到如此驚艷的氣氛,看著比自己還艷麗嬌媚的人兒,翁幻紫腦中的某根神經,“嘣”的一聲,斷了!
不知哪來的力氣,她伸手粗魯地推了蝴韻一把,全然不顧全自己的淑女形象,開口破罵道:“你在我身上蹭什么蹭啊,老娘是女的!”
毫無防備的蝴韻被狼狽地推倒在地,全然沒了之前的嫵媚妖艷。她抬眼詫異地看著坐于床上對她怒目而視的人,朱唇微張,卻不知在喃喃自語什么。
只是,此刻的翁幻紫卻無心理會,炙熱的怒火將她僅有的理智全數焚燒,她毫無形象地站起身來,隨手抄起枕頭,發瘋似的往蝴韻身上狂打:“讓你調戲我,讓你動手動腳的!”
坐于地上的蝴韻還未緩過神來,隨著那粗魯的動作,那驚訝的目光更甚。此刻的她,不是驚訝翁幻紫的女子身份,而是她突轉急下的態度以及那令她深惡痛絕的粗魯霸道神情。
一刻鐘后,打累的翁幻紫終是松開手中的枕頭,氣喘吁吁地跨坐在床上,往后一倒,柔軟的溫床瞬間將她包裹起來。
她伸手將懷中的信拿出來,忍住將它撕碎的沖動,惡狠狠地將它拋到蝴韻臉上,低吼道:“這是別人托我交給你的信!”
此刻的蝴韻備受摧殘之后,頭上的朱釵早已掉落,青絲凌亂地披散在肩頭,抬眸之間,卻有一種凌亂的妖嬈。
只是,唯一的目擊者卻對此嗤之以鼻,畢竟被同為女性且比她妖冶萬分的人調戲之后,不殺了她便已仁至義盡,還妄想什么驚艷好感的!
對于翁幻紫的心思,地上的人兒自然不知,此刻的她正緩緩打開信封,滿眼驚詫地看著那封信,臉色也變得越來越蒼白。
她猛然站起,朝床上躺下的人兒大吼道:“慕青那個野蠻女竟然要回來了?!”一瞬間,一聲低沉洪亮的男性嗓音充斥了整個房間。
“你說什么?”床上的翁幻紫低眉,“等等!你是,男的?!”頓時,她猛地坐起身來,詫異地看著那身著紅妝卻吼出男性聲音的蝴韻,滿臉的不可置信。
此刻的蝴韻臉色更加蒼白,之前因為過于憤怒而不小心露出本音,竟然那個女子發覺了。一想起之前她那瘋狂的模樣,蝴韻額冒冷汗,此時的她又怎敢說出“沒錯,我就是男的”這番話。
翁幻紫眼角不受控制地抽動著,一想起之前她還被這人不斷調戲,原本熄滅的怒火在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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