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毀了你,便是我的目的(1/2)
?看著翁幻紫呆愣的神情,那空洞迷茫的眼神放射出低沉的光芒,那種無法掌控的無助感令她感到不安。而這神情在眾人看來卻成了心虛與無奈,好似她所計劃的一切全被破壞挑明,只能迷茫地面對這一切。
只是,對于他們的情緒,翁幻紫早已無心理會。此時的她試圖理清所有的一切,記憶早已追溯到穿越之時的情景:
剛來時,是在拜堂成親的廳堂之上,那時的自己渾身濕透,估計是曾經掉到水里,許是那時的蕓香便被淹死了吧!
不對!事情應該沒那么簡單!翁幻紫抬眼看著仍在喋喋不休的江水菁,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若真正的新娘是眼前這個人的話,為何是她渾身濕漉漉地被壓去拜堂,而不是那個人呢?
原來,一切竟是如此,所以,那個蕓香才會跳湖自殺吧!呵呵!真是可笑,這些人,也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吧!呵呵呵!
早已想清的翁幻紫嘴角露出一絲嘲弄的笑容,原本的迷茫的雙眼綻放出自信獨特的光芒。她無所謂地看著眼前的傅雅兒等人,重新悠哉地坐到椅上,欣賞著這出特意為她安排的好戲。
看著她如此閑適的模樣,原本還得意洋洋的傅雅兒此刻卻有些惱火,她低眉譏諷:“江水菁,不!蕓香,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你還不承認嗎?”為何,為何她能這么無所謂,難道她就不怕死嗎?
“承認?”翁幻紫左手架著扶椅,手掌撐著臉頰,抬眼斜視,那神情竟有些輕蔑:“呵呵!若說我是蕓香,那我便承認吧!不過,而今我不再是蕓香了,現在的我是翁幻紫!”
“翁幻紫?呵呵!蕓香,不關你是誰,你始終都是我的丫鬟!”江水菁抬眼,眼中透著自信與堅定,好似她說的便是對的,任何人都不能違抗她的話。
這丫頭,真以為她是公主啊,那么理所當然,簡直就是個白癡!翁幻紫無奈地扶著額頭:“現在的我,是翁幻紫!一個自由自在,擁有人身自由權的人!”
人身自由權?聽著這段似懂非懂的話,傅雅兒卻早已失去了耐心,她緊咬牙根,抬眼怒瞪著那個表現得一臉輕松的人,呵斥道:“蕓香,你別妄想能以此脫離罪責。說!你冒充江水菁,到底有何目的?難道是為了榮華富貴?”
都說了是翁幻紫了,怎么還蕓香蕓香地喚個不停!呵呵,還榮華富貴?這傅雅兒腦袋是不是抽了,那堆東西她要來干嘛!
翁幻紫抬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反客為主的傅雅兒,緩緩開了口:“傅雅兒,這當事人都還未說什么,你這么做,豈不是越俎代庖?”
面具男他,應是會為她解圍吧?畢竟,他所娶之妻本就是為了同他一起演場戲,至于這演戲之人,是江水菁,亦或蕓香,卻是毫無區別的。甚至是她翁幻紫,估計都……
思及至此,她的心卻有些莫名的煩悶,好似有塊石子堵著一般,異常難受。
只是,一切卻并非如她所愿,置于上座的冷軼矢冷眼看著她,那微垂的嘴角卻顯出他的煩悶與不悅。
對于翁幻紫暗示求助的眼神,他卻視而不見,反而抬眼看著傅雅兒,沉聲道:“雅兒,這時既是你發現的,她便交與你處置吧!”
他緩緩起身,抬眼冷然注視著一切,全無之前的怒氣沖天,好似那被激怒的冷軼矢不過是個幻覺罷了!只是,他周身的冷漠之氣卻是愈加濃厚,竟讓人無法近身。
而底下的翁幻紫瞬間愣住了,她抬眼驚詫地瞧著那如山峰般屹立于高處的冷軼矢:“面具男,你什么意思?”
為何?他為何能這般無情,竟把她交給傅雅兒,交給那個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的女子!
只是,回應她的卻是傅雅兒得意歡快的聲音:“師兄,你放心!我定會讓她給個交代!”那刺耳的聲音竟是如此諷刺,呵呵,交代?她又有什么可交代的呢?
不!這面具男絕不會如此無情,他都愿意為她擋下那有毒的一箭,必然不會如此落井下石的!況且,他還需要她來為他演完那出“夫妻戲”。
頓時,似抓到一絲希望的翁幻紫猛然沖到冷軼矢面前,抬眼不安地看著他,“面具男,你別忘了,現在我才是你的‘妻子’!”也只有我,才能陪你演完這出戲!
“你這是在威脅我?”冷軼矢眉頭緊蹙,一雙銳利的眼毫不留情地與她對視,沒有任何的疼惜與憐憫,有的,只是冷漠與無情。
那雙眼,狠狠地刺傷了翁幻紫的雙眸,同時也,深深地刺痛了那顆故作堅強的心!
她緊咬雙唇,妖艷的鮮血粘在嫣紅的唇上,竟透著一股難以言明的凄美。
她微揚起頭,雙眼倔強地與他對視,卻不愿透露出一絲脆弱,反勾唇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呵呵!冷軼矢,記得鳳玉樓嗎,毀了你,便是我的目的!”
言罷,她瀟灑轉身,撐著痛楚,一步步地移至傅雅兒身前,妖魅一笑:“你那師兄不知要把我交給你嗎,呵呵!那便走吧!”
呵呵!原以為這冷軼矢會是個值得傾心一交的人,原以為,他會奮不顧身地維護她,原以為,她終可以不再孤單一人了!
卻不料,結果仍是如此,翁幻紫始終只能是翁幻紫,也只能是個孤單得只能依靠自己的女子!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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