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幕 老態龍鐘 不明所以(1/2)
?乘客艙中,每個人都有著同樣的疑問。
阿里和安洋到底去了哪里?
史僑斌此時也忍不住問道:"按照你們的科學理論,你們不應該出現在別的地方才對,發生了什么?"
一直還算平靜的阿里此刻情緒激動起來,仿佛當初那段經歷讓他很不愉快,眼中露出的表情時而驚恐,時而哀傷。
阿里并沒有繼續說下去,讓幾人意外的是,阿里居然就這樣哭了起來!
程諾率先開口安慰道:"阿里先生,無論那時發生了什么,都已經過去了,你現在不是好好在這嗎?"
史僑斌和雷森二人也點頭道:"該過去的,都過去了。"
阿里聽見幾人的安慰,情緒并沒有好轉,反而顯得更是哀傷,低聲說著:"不……不……"
史僑斌三人見此也沒有辦法,只好等他自己恢復過來。
酒精永遠是撫平憂傷最快捷的伴侶,不知道什么時候,整瓶威士忌已被搬了過來,阿里給自己滿上一杯又一杯,直至一口氣喝到第三杯時,阿里終于忍不住被重重嗆了一下,彎下腰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得滿臉通紅的他,雖然面容痛苦,但至少已經止住了哭聲,情緒稍顯穩定了。
因為喝酒嗆到讓血液上頭,血液內的酒精也隨之全部推到了頭上,阿里此刻也開始有些醉意,說起故事來也更加夾雜著私人的感情……
******
"我們在哪里?"
"這是哪?"
二人同時說出心中的疑問,眼前的景象讓他們嚇得一跳,心中有著極不好的預感,而且莫名其妙的,二人都感覺自己仿佛很累,好像少了一大截體力,連視力都變差了不少。
至到此刻二人還在驚訝于眼前的景象,二人并排站立著,還未向對方看上一眼,心里害怕的安洋不自覺拉住了阿里的手。
一握之下,安洋頓時一怔,發怔的不只是她一個,被安洋握住的阿里也是呆了一呆。
原本二人彼此握手那種濕潤且柔軟的觸感已經消失,手上傳來干燥且粗糙的感覺,仿佛握著一具死尸的手。
二人不約而同向對方望來,一看之下二人腦袋有如雷聲炸響,思潮澎湃,雙雙驚在了原地!
只見二人眼前出現的都是一個年近八十的老人,滿臉皺紋,眼袋下陷,牙齒雖然還在,但已搖搖欲墜,顴骨突起,兩腮的血肉好像被抽空了一樣,唯有一雙眼睛,還帶著與老年人不協調的稚嫩。
過了足足半分鐘,處于驚駭中的二人還未知道發生了怎么回事,眼前的景象是哪?眼前的老人又是誰?
兩人都不自覺使勁地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眼花!
眼前一頓模糊過后,面前的人還是那個人。
簡簡單單兩個問題充斥著二人地大腦,以至他們完全無法思考其他事情。
安洋霎時松開拉著阿里的手,聲音顫抖道:"你……你是誰?"其實她心下已由猜測,只是不自覺地問出了這個問題而已。
"我當然是阿里啊,你……還是安洋嗎?"阿里心里感覺也十分異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安洋看了看自己的手,那已經全是皺紋和色斑的手,骨頭仿似呼之欲出,隨時會從皮下面跳出來。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安洋霎時雙腿一軟,重重跌到在地上,淚如泉涌,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哭了起來。
一個年近八十的老太太卻如年輕女孩一般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這畫面很滑稽很好笑,但此時此刻沒有人會笑得出來。
對女人來說最重要是什么?
當然是青春,失去了青春的女人就好像失去了人生,尤其是正值雙十年華的安洋,一下子被剝奪了無限美好的人生,讓她悲痛欲絕,想死的心都有了,需知她的青春才剛開始,她的人生也是剛開始而已。
阿里何嘗不是同樣的感覺,但對安洋的愧疚遠遠超過了他對自身的傷痛,他沒有哭出來,但樣子比哭更難看,他想安慰安洋,但作為罪魁禍首的他知道這是無法安慰,也無法補償的,他在這時候選擇了沉默,只是留意者安洋以防她會做出傻事。
也不知道安洋哭了多久,也許一個小時,也許更久,阿里一直靜靜在旁邊看著,一句話都不敢說,作為一個女人,遇上這種事即使哭上三個月也沒人有資格說她軟弱,因為那比殺了她更讓她感到痛苦。
見安洋眼淚還是像瀑布一樣傾瀉而下,完全沒有減緩的跡象,阿里擔心她會不會把身體里的水分全哭干了,把心一橫,心知安慰沒用,但還是必須得嘗試一下。
"洋,別這樣了。"阿里知道這樣的話根本就是廢話,別這樣?怎么可以別這樣,誰遇上這種事都不是說沒事便沒事的。
果不其然,安洋聽見阿里的"安慰"后,哭得更厲害了,她心里也不知道該不該怪阿里,她勸阻過阿里,阿里卻堅持己見,但阿里卻讓她留下,并未讓她一同赴險,而為什么現在自己會在這里,全因自己的選擇。
心知這不能怪阿里,但情緒還是不自覺得因為阿里而變得更差,"不是你我會變成這樣嗎"的念頭越來越明顯。
安洋在哭了一個多小時,心里憤憤不平之余,終于第一次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