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接管海東青(1/2)
“他……他……他怎么會騎著那匹灰不溜秋的馬!”云汐指著宇文風,話都說不利索了。
傅宏云忍不住笑起來:“這不是你給他挑的嗎?至于吃驚成這樣嗎?”
云汐抿緊嘴唇,她昨日明明把灰馬放走了,出了什么意外?而且她眼尖地注意到,宇文風胯下的馬,并沒有馬鞍和馬蹬。
宇文賓好奇地問:“五哥,你這馬……為什么沒有馬鞍?”
宇文風爽朗地笑了笑:“灰雪吃不得重,所以就不用馬鞍馬蹬了。”
宇文緦哼了一聲:“五哥不是有追風和閃電嗎?怎么帶了這么個東西來!如果太子府當真找不出良駒,小弟可以給五哥送上幾匹。”
宇文風好脾氣地說:“追風和閃電那日去九弟那里,山路跑得太多,跑松了馬掌,因為時間緊來不及帶,所以才帶了灰雪來。”
他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地瞅了宇文佟一眼,后者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仿佛真是完全不知情。
對于灰雪,宇文家的幾位皇子都是看不上眼的,即使是最善良的宇文賓,也只是同情宇文風而已,絕不認為這匹看上去毛色差到極致的廢馬能有什么能耐。
“當……”總管太監鄧公公敲響了鑼鼓,十幾匹馬一齊奔將出去,比賽的規則是跑到遠處的旗桿處,然后折回來,先回到起點處者勝。
前半道行程,灰雪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現,它只是按步就搬地跟在馬群中,處于中上的位置。
傅宏云饒有興趣地看了云汐一眼:“看不出來,它不不錯。”
云汐報以燦爛的笑:“你看不出來的事情,還多著呢。”
最后五十米,灰雪忽然揚了揚頭,撒開四蹄,開始加速,跑在最前面的宇文佟原本眼見勝利在望,準備穩穩地拔頭籌,沒想到就在他以為第一非他莫屬的時候,身邊忽然閃過一道灰色的閃電,灰雪健步如飛地從他身邊呼嘯而過,似乎還回頭丟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傅宏云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宇文風突如其來的獲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宇文敦也甚是詫異,招了招手讓宇文風把灰雪牽過去給他看看。
“風兒挑馬的眼光,越來越獨到了。”宇文敦朝灰雪看了半晌,只能暗暗佩服,反正如果讓他挑,他絕不會覺得這匹馬有什么特別。
宇文風不卑不亢地低下頭說道:“兒臣聽人說過挑選斗雞的法門,那些皮毛光鮮,眼神清亮,腳爪銳利的,是中品,真正的上品,應該懂得收斂鋒芒,只在該發力的時候才發力。”
宇文敦朝他看了兩秒,笑道:“霸氣內斂、韜光養晦,不僅是為雞為馬之道,也是為人之道,太子越發成熟干練,朕心甚慰。”
云汐睜大眼睛看著宇文敦,細細品味他的話,似乎覺得他是另有深意……覺得其實這位皇帝也不算是個昏庸無道之人,只是寵孌童這件事情,做得有些讓人難以接受罷了。
宇文風贏了比賽,又得到宇文敦的夸贊,自然是賽場上最風光的人,宇文佟笑嘻嘻地道賀,自愧不如。
云汐皺著眉頭,懷疑地看著宇文風問:“你怎么把這灰不溜秋的馬弄回來的?”
宇文風溫柔地拍了拍馬背:“什么叫灰不溜秋的馬,它有名字的,叫灰雪。”
還灰雪?云汐徹底無語,他什么時候給它起名字了,昨日明明還滿眼諷刺,今日就變成了一臉寵溺,簡直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宇文風笑而不語,說到看馬的眼光,云汐或許比他強些,但說到收服人的本事,她連他的腳后跟都及不上,對馬也是一樣的。
傅宏云一臉興奮,咂著嘴說:“你什么時候把那東西變成神駒的?我怎么不知道。”
宇文風沒有和他多扯這個問題,而是小聲說:“你準備一下,過兩日我準備把海東青交給云汐照顧。”
“嗯?”傅宏云揚了揚眉毛:“為什么?”
宇文風若有所思地說:“我們一直是在秘密準備另一份壽禮,給海東青下毒的人并不知情。海東青現在所中的毒,還不足以致命,我想他們一定還會有別的動作,只是那鷹一直在你那里,他們找不到機會下手。”
傅宏云立刻明白了:“你是想故意露個破綻,讓他們找到機會?送到云汐那里會不會太明顯了?”
宇文風微微一笑:“一會兒你當著云汐的面說海東青不肯吃東西,她一定會把它要走的。”
傅宏云不動聲色地垂下雙眼,宇文風好像對云汐了如指掌的樣子,為什么他聽著覺得有點不舒服?
云汐聽到傅宏云說海東青不肯吃東西,果然立刻著急起來,問道:“你給它吃什么了,它為什么不肯吃?”
傅宏云將她和宇文風帶到了他的營帳,指著籠子里一團黑漆漆的東西說:“我前幾日給它弄的野兔,它到現在還沒吃。”
云汐低頭朝那團惡心的東西看了兩眼,怎么還股臭味?她皺著眉頭對宇文風說:“太子爺稍候。”然后便飛也似地躥出了營帳。
過了兩盞茶的功夫,云汐回到營帳,手上捏著兩只吱吱亂叫的老鼠,笑著說:“看我的。”說完,她彎腰去開籠門。
傅宏云吃了一驚,海東青是猛禽,可別傷到云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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