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章 軍訓神折磨二(1/2)
我的老婆是地仙@
文/porisa
植物人的肖輝清醒地知道,父母是在第二天的早晨得到消息趕到病房。在此之前肖輝從身邊派出所民警和護士的對話中知道,自己的人一個不剩全部重傷,尤以自己的癥狀最嚴重。直到第二天早晨,宋駿超才清醒過來,這才通知了自己的父母。
向來老天第一、他第二的肖輝,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次自己會栽得這么慘。帶去的人全軍覆沒,這是從未有過的結局。昨天掏出槍來的那一刻,他下意識的想到可能會栽,但是沒有預料到會是這個結果。
肖輝的老娘是個家庭婦女,姓朱,人稱老朱、xiǎo朱、朱太太。
老朱吃過了早晨,和街坊鄰居、麻友們打過招呼,一步三晃的來到醫院。本來以為自己的兒子又鬧事,抓他們夫妻兩個來給受害人交住院費的,本來沒怎么當回事。等到了醫院,難以置信的發現自己的兒子帶著呼吸機,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才知道天塌了下來。
老朱先是嚎叫一聲,撲了上去,拼命的呼喚兒子的名字。郁悶了一晚上,睜著眼睛基本沒有辦法睡覺的肖輝,聽到了他老娘的聲音,緊接著又看到老娘的大臉,重重的落在自己的胸口,殺豬一樣的哭嚎起來。
老朱哭嚎了半天,這才想起了什么,摸出手機就打電話給肖玉良,“歪!死鬼??!你死到哪里去了,兒子被人打了,在醫院里都快不行了,你快來??!媽呀!”老朱來不及掛電話,扔到床頭,繼續哭嚎,手下不停的摸著兒子的臉、胸膛、肚子、大腿。
肖輝郁悶極了。自上了初中以后,個性強硬的他,不愿意和老娘一起洗澡,無論多么熱,在家里都要穿著短褲,不愿意被老娘看見自己的xiǎo。后來肖玉良發達了,家里的房子逐漸上了檔次,寬敞起來,肖輝有了自己的xiǎo屋,更是鎖得緊緊地,從來不讓父母和外人進去。高中以后xiǎo屋里偶爾留下一個女孩過夜,更是不可能讓父母知道。
這些年,跟著父親的調動,新家安在金州。上了大學以后,逼著父母在陵水的朝陽xiǎo區,給他買下一套四百多平方的復式單元,作為他的校外出租屋。除了裝修了一間房子給自己住之外,剩下的全租了出去,他成了大學生中間少見的房東,收著房租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一開始,剛上大學的時候,他的房子一般租給學生。后來,嫌學生出的錢少,而且不能按時交,索性全趕走,轉租給皮條客、水妹,甚至租給賭棍們,坐地抽成,收入更是滾滾而來。
搞一臺保時捷可以不花錢,養車、瀟灑可是要用錢的,如果自己沒有收入,整天回家給老娘要,那個啰嗦氣沒法受。老朱不是個親孩子的人,平時打起麻將,也是很忙的。不過,唯一這么一個兒子,長年看不到人,也是想念的緊。偶爾來家要回錢,一旦抓住了,定然是又摸又親噓寒問暖。每次肖輝回家,都是懷著面對被強奸的勇氣進門的。
現在,肖輝什么地方也不能去了,老老實實的癱在床上,連説句話的能力都沒有,只能任由老朱伏在身上,又摸又親又哭又嚎,這讓他充滿了厭惡和煩躁,
老頭子肖玉良很快就來了,來的時候也沒有怎么擔憂,以為是他們母子二人又要聯合起來騙他,比如騙錢,或者騙他擺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等到看到他的兒子,直直的躺在床上,剛比一具尸體溫diǎn,甚至連口氣也沒有。這時候的肖玉良才變得慌張起來,兩手不停的打著哆嗦,嘴里話也説不清楚。臉色難看起來,先是變得蒼白,接著又變得青紫,似乎什么東西阻在嗓子里説不出話,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老朱看看兒子、看看丈夫,更是大聲哭嚎起來,這邊放開兒子,跌跌撞撞的撲到老頭子身上,看著肖玉良憋得青紫的臉,急忙使勁拍打他的前胸后背,拍了個好一會兒,肖玉良咳出一大團血,萎頓在地,大口的喘著氣。
老朱一放松,也是一屁股墩在地上,瞅著老頭子抹著眼淚,直到查崗的醫生、護士過來,兩個才勉強站起身。等聽到醫生説他兒子被確定為植物人,不能自主呼吸,初步確定為腦死亡,老朱又是一聲嚎哭,又是沒頭沒腦伏在兒子身上抽泣,卻再也哭不出聲。
這個時候的肖玉良終于醒悟過來,意識到應該找人問問是怎么回事,通過醫生、護士了解了一些事情,找到宋駿超。宋駿超和十幾個打手停在一個病房里,全都一個姿勢,老老實實的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
他們活得還不如肖輝,躺在病床上,蠟黃著臉,冒著冷汗,忍受著胸腹中的劇痛,不停的干嘔,不敢用力喘氣,不敢挪動。只希望一輩子就這樣躺在床上,好好的一動不動。
肖玉良來到他面前,宋駿超的臉上先是迅速顯出復仇的氣焰,但很快就消失了,這一晚上的連續折磨,醫生也無能為力,他現在只求能擺脫眼前的痛苦,報仇?!還是不要想了吧!臉上的灰暗、散亂的目光,有氣無力的應對著肖玉良的問話。
其實,宋駿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就記得肖輝掏出了槍,于是自己就成了這個樣子,再加上自己不停的干嘔,實在不愿意回答肖玉良層出不窮的問題。宋駿超説得越簡單、內容越少,肖玉良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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