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顧念(1/2)
梅蘭之所以想做股票,是因為上世的時候,她曾經(jīng)在g市的一家基金投資公司打過工,雖然只是掃地打雜的,由于她聰明活泛,平時沒少跟那些客戶經(jīng)理溜須拍馬,故而,她對這一行也有些了解。
可惜梅蘭對09年的股市行情并沒有多少印象。不過她也想好了,僅憑著她打工掙的這點錢想供自己念書或許還馬馬虎虎,但是想給外婆治病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必須找點投機取巧的掙錢手段。
以她目前的經(jīng)濟狀況來說,能投機取巧的除了股票就是彩票,彩票的概率更低,還不如股票穩(wěn)妥。于是,揣著一千八百塊錢的梅蘭就這樣惴惴不安地走進了證券公司。
辦好開戶手續(xù),梅蘭也沒有時間去篩選股票,而是從資金流入前十的十只股票里篩選了一只k線圖比較好看的藥業(yè)股HW,奇怪的是,梅蘭看著這只股票的K線圖時,似乎能感覺到它接下來幾天的走勢。
梅蘭毫不猶豫地下了二百股的單,她手里的錢也只夠買二百股,剩下一百多塊錢正好做這幾天的花銷。
從證券交易所出來,梅蘭把自己的股票賬戶和銀行卡用一個信封裝好,給梅艷菲打了個電話,得知她正在學(xué)校,便也回到了學(xué)校。
絕大部分同學(xué)都返校了,擠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討論報什么學(xué)校學(xué)什么專業(yè),梅蘭進去的時候就有一堆人圍了過來。
“梅蘭,你去哪里?”王罡問。
旁邊站著的郭洋拍了一下,“梅蘭還能去哪里?當(dāng)然是和在一起,去北京了。”
“切,人家也不是奔你去的,你得意什么?”梅艷菲翻了個白眼。
郭洋蹭到了梅艷菲身邊,厚顏笑道:“我奔你去的,成嗎?”
“哦,哦,有人表白了,我們的班頭總算出手了,某些人還是沒有勇氣開口。”有人朝李智燦擠擠眼。
“胡說八道什么,我們梅蘭早就名花有主了。”金晶站了起來。
“切,我點名了嗎?這有人撿?”
“你們愛說誰說誰,別扯上我,姐姐我忙著呢,連溫飽都沒有解決,哪有閑工夫跟你們這些小屁孩過家家?”
梅蘭說的是實話,她是屬于心智早熟型,沒辦法,從小壞境就這樣,想不早熟也不可能,所以她才會早戀。
但是她的早戀跟班上的同學(xué)還真不一樣,她是認真的,曾經(jīng)以為就是一輩子,所以她投入了她全部的熱情,而班上這些同學(xué)之間,據(jù)她了解,最長的一對也沒超過半年,最短的也只有一天,這不是過家家是什么?
當(dāng)然了,郭洋和李智燦不算,因為他們都沒有表白,沒有開始也就不算結(jié)束。
“聽到了沒,聽到了沒,有人嫌我們是小屁孩。”
“這年頭不是流行姐弟戀嗎?”有人起哄。
“一邊待著去,姐姐沒工夫哄你們玩。”梅蘭一邊笑著一邊把志愿填完了。
梅艷菲、金晶、梅蘭幾個成績都不錯,三人都能進北京念自己理想的大學(xué),也就沒有什么好琢磨的。
報完名,三人又來到了hehuan樹下坐著,梅蘭從自己書包里拿出那個信封,遞給了梅艷菲,說:“你替我收好了,我能不能上大學(xué)就看它了。高考通知書下來了趕緊通知我一聲,我填的是我大舅的地址。”
不是梅蘭太過小心,而是梅家的人有翻她東西的習(xí)慣,尤其是梅菊和梅竹,每次梅蘭打工回來,她們都會去她包里翻翻,跟她要點零花錢,更可恨的是去年,梅竹念了一年大學(xué)回來,哭著說自己身上的衣服太寒酸讓同學(xué)們笑話,最后從梅蘭包里抽了一千塊錢走了,害的梅蘭連開學(xué)的費用都是去找的鄧建文。
梅艷菲一聽梅蘭說的這么鄭重,也不敢大意,忙放進包里,說:“我一會回家就放好。”
金晶覺得奇怪,問:“不是錢?”
她看見梅艷菲捏了一下信封,感覺不像是錢。
“我把打工掙的一千多塊錢入了股市,我不是想學(xué)金融證券嗎?想現(xiàn)在就開始試試,反正離開學(xué)還早,萬一運氣好了掙了點,沒準(zhǔn)就能夠?qū)W費了。”梅蘭沒打算瞞著這兩個好友。
“也是,你那個家是指不上的。對了,梅菊好像考的不太好,我剛看她晃了一下,不曉得這會去哪里了。”梅艷菲嘆了口氣,梅蘭家的狀況沒有比她更清楚了。
梅蘭點點頭,梅菊的成績她上輩子就知道了,勉強能上一個破三本,三本的學(xué)費一年就要一萬多塊,加上生活費一年至少要兩萬塊,梅家是拿不出這筆錢來的。
梅菊這會只怕正在琢磨怎么算計她。
果然,梅蘭回到大舅家,梅菊正歪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見到梅蘭,親熱地迎了上來。
“二姐,你報了哪個學(xué)校?”
“我還能報哪個?”
以前的梅蘭一直說要去上北醫(yī)。
“二姐,你上次不是跟金晶他們說你不學(xué)醫(yī)了嗎?學(xué)醫(yī)有什么好,又累又枯燥。”梅菊撇了撇嘴。
梅蘭笑笑,上輩子梅菊搶了梅蘭的機會進了北醫(yī),因著兩人的相貌還是很相似,本來梅菊沒有近視,也學(xué)著梅蘭戴了一副眼鏡,差別就更小了,居然讓她糊弄了過去。
問題是,進了北醫(yī)之后,梅菊根本跟不上北醫(yī)的課程,一個學(xué)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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