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出師未捷(小修)(1/2)
?斬了幾個洛陽城外的軍械庫看守,葉嵐手提天涯歸夢,一個躡云踏步就進入了軍械庫,正要將內(nèi)里的看守斬殺,卻遭人暗算,一劍穿腹。
這一劍,若是敵軍所出,該多好。
“只怪你站錯了陣營,要與吾主作對。”迅速的抽回了劍,攬月嘴角嗜笑,眼底一片冰冷,身后站著的,真是洛陽外的叛軍將領(lǐng)。
葉嵐望向攬月,似是有些不解:“當年師姐攜我出七秀,為的是天下蒼生。”
“師妹,你還小,什么都不懂。”攬月微微一笑,仿有剎那芳華,“七秀弟子,逃不過情劫。”
恍惚間,葉嵐仿佛記起了那年的事。都說七秀出巾幗英雄,沒相信到她竟然隕在同門師姐手下。
血液的流逝,讓她愈發(fā)覺得渾身冰冷,眼前漸漸變黑,昏昏沉沉間,耳邊一陣嘈雜,讓葉嵐忍不住蹙眉。
微微睜眼,好一會兒才適應(yīng)屋內(nèi)的光線,葉嵐掀開身上略重的被子,兩腳踏在冰冷的地面,低頭一看,原來的綠野天絲裙也被換成了棉麻料的小褂衣,說不上難看,可瞧多了美色的葉嵐多少有些不適應(yīng)這樣鄉(xiāng)土風的衣服。
門伴隨著咯吱聲打開,外面的陽光傾瀉而入,葉嵐瞇了瞇眼,好半天才看清楚進來的人。
“小姑娘,你醒了,先來喝點姜水,免得感冒了。”陳慧進屋后,瞧見葉嵐醒了,原本懸著的心也就落了下來。
歪了歪頭,身為一只軟萌的秀蘿,葉嵐此刻的大腦還不能完全的反應(yīng)過來:“您是?”
“我叫陳慧,這個村子里的人。”和煦一笑,陳慧把姜水放在桌上,解釋著,“出門的時候瞧見你飄在湖面,這鄉(xiāng)下地方的,我想著哪有你這么標識的姑娘,猜著你是城里姑娘,情況危機,我就先讓浩子把你帶回來了。”
踏在冰冷的地面,葉嵐走到桌邊,端起瓷碗,有些猶豫。七秀的姐姐們甚少會喝這類的東西,葉嵐除了因為空冥訣被追殺重傷外,就再也沒有喝過藥。而眼前這碗黑乎乎的東西,無論怎么看,賣相都不好。
可人家到底好心,怎么能拒絕,手指碰了碰碗璧,溫度適中。屏息一口氣喝光了碗里的湯汁,葉嵐松了口氣。
瞧見葉嵐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陳慧忍不住笑了出來。眨了眨眼,權(quán)當自己的舉動逗樂了這位婦人。
陳慧看到葉嵐沒有穿鞋襪的腳,忍不住開口:“現(xiàn)在雖然是夏天,可腳心也容易受涼。”
動了動腳趾,葉嵐微微一笑,乖巧了應(yīng)了下來。
“現(xiàn)在都中午了,姑娘要是不嫌棄就留著吃一頓?”拿捏不住葉嵐的心思,陳慧試探性的提了一句。
誰知道,一聽到吃飯,葉嵐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倒是一個將心思都表露在面上的姑娘,陳慧默默的在心底添了一句。
等葉嵐穿著陳慧拿來的布鞋出去的時候,院子里除了幾只放養(yǎng)的母雞外,就只有一個穿著迷彩背心的男人正背對著她,給雞喂食。葉嵐連忙轉(zhuǎn)身,不敢再看那肌肉彭勃的背部,七秀坊甚少會有男子出沒,出世后葉嵐見到的也都是衣袖翩翩的名門正派或是赤膊土匪,哪里見過這樣的人。
“進屋吧。”早聽到動靜的衛(wèi)浩銘頭也不回,一把將手里的小米灑了下去,就看見一群明黃的小雞仔們度圍了過來,好不熱鬧。
看到這些小雞仔,葉嵐忍不住想到藏劍山莊的那些家伙。她還記得有一年,七秀坊廣邀天下俠士來賞舞,那只小黃嘰也是在那日來的。
“小雞,你真是笨死了,這么多路不走,非走河邊,掉下去了也不說,現(xiàn)在感冒了吧。”
“誰知道你們七秀坊四周環(huán)水,中間還那么多河流池塘的,啊切,難受死我了。”
“笨雞,難怪他們說藏劍的小雞都笨笨的。”
忍住笑,對衛(wèi)浩銘道了聲謝,進了屋。
回頭看了一眼葉嵐的背影,衛(wèi)浩銘神色莫名。
桌上沒什么好菜,卻已經(jīng)是這家能拿出的最好的東西了。葉嵐捏了捏衣擺,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飯桌邊上,等著開飯。
大師姐曾經(jīng)教導過她,身為七秀弟子,言行舉止都代表了七秀,她做不到師傅師叔那樣名滿天下,卻也不能為七秀丟臉。
“家里就這么些東西,別嫌棄。”陳慧笑道,動作落落大方,到底還有些羞赧。
葉嵐眨了眨眼,認真的說道:“夫人叫我阿嵐就好了。行走在外,有時三餐只食野果,師傅說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哪家的師傅會讓一個長身體的小姑娘吃這些的,多吃些飯,才能長高。”雖然不知道葉嵐嘴里的師傅是哪里的人,心底多少有些不喜。
瞧著葉嵐不過十四五歲的模樣,嬌嬌小小的,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
不知道陳慧心底已經(jīng)將她定義成飽受虐待的小可憐,葉嵐扒了一口飯,只覺得這是她近來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了。
三月出七秀前往揚州,又隨師姐去了洛陽。原本待浩氣盟人來接她,就可與師傅相聚,卻沒想到,她隕在了洛陽,也不知道師傅會如何。
想著,就有些食之乏味。
用了午飯后,葉嵐就提出要求陳慧撿到她的地方瞧瞧,也好去瞧瞧有沒有她的東西。陳慧也沒多想,一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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