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寶囊丟了(1/2)
?我趕忙下馬將許豐扶起,細細查探,卻是無甚大礙。許豐卻是感激涕零,深感榮耀。不久,這事被宛城百姓傳說,被許攸得知,對許豐一門更是親近厚待。
一路也不再談起朔州平分家業(yè)之事,很快就到了宛城“駐宛處”。駐宛處所在的城中心南陽正街同樣是在富人聚居區(qū),而且門口正在仿照聚英樓式樣修建“朔州別院”。
吃過有些早的午飯,我讓關(guān)羽典韋到宛城放松放松,男人嘛,不能老憋著。左慈則去太平道在宛城的秘密據(jù)點找馬元義和張曼成去了。我此刻也出了門,準(zhǔn)備入夜前將宛城逛遍。
去北門朔州商部開辦的幾個‘朔州大商鋪’看了看,又去不遠的“云龍商社”幾個商鋪轉(zhuǎn)了轉(zhuǎn),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少問題:有些掌柜不是宛城人士與伙計還有顧客的語言不通,交流不暢,推廣一種普遍適用的語言語音勢在必行。其二,賬房會用加減乘除法,但是列起公式來算太浪費紙張;也用算盤,但是很慢??磥硪獙⑺惚P的算法口訣普及推廣才是。其三,商品擺放無序混亂,不懂得分門別類,吐故納新,庫存貨物同樣如此。看來,回了朔州還得再建一所商學(xué)院。不過建了商學(xué)院,工學(xué)院也該建,還有建筑......
我笑著搖了搖頭“一窮二白??!人才奇缺??!看來回了朔州一定要費上幾年時間在各方面都要培養(yǎng)一批自己的學(xué)生出來才行!”想到這,我心中又有了想法:“至于征討鮮卑各部之事,還是交與......哎,文官差不多了,只是出謀劃策的人才太少,戲志才......還得找!武將中的統(tǒng)帥之才除了呼延湛可堪一用,就是那個關(guān)羽、徐榮還有黃蓋,不過,現(xiàn)在還沒到朔州,還有變數(shù)。即便到了朔州,這三人沒有幾年戰(zhàn)陣實際經(jīng)驗的積累,恐怕還是很懸。黃巾那邊張燕、管亥......親友方面太史慈、趙云等還是年青,還需磨練啊!帥才啊,還是及其缺乏......”
“啊!”一聲慘叫,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口吐白沫倒在街邊不停抽搐。街上眾人見狀,似乎遇到瘟神般避之不及。
我上前幾步蹲下細看,摸了摸脈搏,先排除了中毒跡象。而后將他輕輕斜放在我的腿上,又翻看了少年的眼珠,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掰開他的嘴,查看了一番他的舌根。病因找到:癲癇,俗稱羊癲瘋。
快速取出一盒檀香木針在他的面部各處穴道插滿。而后又取出一根金針,在他的頭頂百匯刺入,接著又是一盒銀針插上頭頂。而后,在后背緩緩為其注入一絲真氣......
十多分鐘后,少年醒來,見此情形,趕忙連連稱謝:“黃敘拜見恩公,感謝恩公救命之恩?!?
“哦,你叫黃敘?”我笑問道:“你是哪里人???”
“我就是這宛城北邊的李市鎮(zhèn)人,今天進城是來找我爹的。”黃敘說道。
我見黃敘少年英氣,有些愛惜,問道:“哦,你爹是誰?。磕阌羞@個病沒人陪同很是危險,還來找你父親干什么?”
“恩公,我娘病了,沒錢買藥。我就來宛城找我爹要錢買藥,也好回去給我娘治病?。俊秉S敘哭訴道。
想到黃敘的父親很可能拋妻棄子,我很是憤怒:“哦,那你父親什么名字啊?怎么你娘病了,他也不回去?”
“黃忠黃漢升......”黃敘還要再說,卻是被我打斷:“你說你的父親叫黃忠黃漢升?”
黃敘被我的語氣嚇了一跳:“恩公,你怎么這幅表情啊?好是嚇人!”
我笑了笑道:“哦,沒什么。剛才有些激動。那里父親現(xiàn)在在哪呢?”
“我,我不敢說。我怕......”黃敘看著我有些疑惑。
我笑道:“你怕什么???”
“我怕你!”黃敘接著道:“我父親是好人,我怕你要害他?。 ?
我笑道:“我也是好人啊。怎么會害你爹呢?”
“剛才,你的眼神好像......好像狗,不,不......好像狼見了獵物一般,好是嚇人!”黃敘笑道。
“哎,黃敘,剛才我那是很興奮。”我笑著道:“其實,我們是遠親啊!”我怕到嘴的肥肉跑掉,只得撒了個小謊。
“哦,原來如此。那你身上有錢嗎?”黃敘笑問道。
我會意一笑,快速取出一貫錢:“拿去給你娘買藥吧!真是孝順孩子!”我習(xí)慣性的用出了前世父親下基層時常用的一招,摸小孩頭。
黃敘接過我的錢,也沒說話,頭也不回飛快跑去買藥了。
“哎,我還沒問他父親在哪呢?”我苦笑一聲。
等了一陣,不見回來。我不由得有些焦急。正要前去尋找,有人卻是不經(jīng)意撞了我一下就要倒地。我正要將他扶起,不想此人卻是踉踉蹌蹌,后來飛快的跑了。
我心中惦記黃忠,見此人跑掉,我也沒有在意。將宛城轉(zhuǎn)了一遍,就快天黑,我回到了與黃敘初見的地方。
“恩公,恩公!”中年男子的聲音。
我抬眼望去,一位穿著粗麻灰布衣的魁梧男子正在看著我。
“你是?”我心中有些期望。
“恩公,我就是今天你救治而后又給了他錢的小男孩,黃敘的舅舅!”中年男子道。
“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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