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逃離卡特那(1/4)
?夜色還未褪去的時候,前來參加第三輪pk大賽的伎人們就已輕手輕腳地退出房間,而后按照事先的安排一起往伎人的居所而去。
今晚的大人們都特別瘋狂,一次又一次地折騰人,不僅弄得伎人們苦不堪言,也把自己弄得筋疲力盡、沉沉睡去。是以伎人們離開的時候,大人們都像死豬一樣窩在各自的房間中。
大人們的隨行人員對這群打著哈欠、浸透著疲憊還不時調笑彼此的伎人依然保持著應有的警醒,要求他們接受必要的檢查。
伎人們本就疲乏到極點,又剛剛伺候過大人們,膽子和脾氣就未免大了點兒,罵罵咧咧外加勾勾搭搭地催促這些人加快進度。
若放在平常,隨行人員不說給這群膽大妄為的伎人們一頓教訓,也要罵個狗血淋頭的,但今晚聞著伎人們身上飄散的香氣,不知怎的他們就意亂情迷起來,馬馬虎虎在伎人們身上摸了一把,主要揩了點兒油,占了點兒小便宜什么的,心里還自我安慰:大人們吃肉,我們忙前忙后、深夜不寐的,怎么也要喝口湯嘛!
也有人提出異議:“怎么還有戴眼鏡的?喂,說你哪。”
那人別別扭扭地答:“沒辦法,眼睛不好,怕喝酒的時候喂進鼻孔了。”
隨行人員們一陣哄笑,又有人問:“今天這女人來的時候就戴了眼鏡嗎?”
另一人回答:“來的時候已經戴上面具了,說是要保持神秘性,所以沒發現。”
前一人說:“要不把這女人扣下來,明確了身份再放行?”
第一個人只覺得心浮氣躁,不由得說:“算了吧,何苦給自己找麻煩。只要身上干凈,先放回去,有問題再查。反正他們都是自家的伎人,跑不掉的。”
隨行人員們辛苦了一夜,也正是睡意漸濃的時候,于是紛紛附和。因為沒找到什么不該出現的東西,所以很快就放行了。
伎人們送著飛吻爬進屬于伎人的懸浮游車中,不久就消失在隨行人員們的視線里。
上車以后,伎人們談性正濃,紛紛八卦著各自伺候的大人的癖好或者笑話。
唯有角落里兩個人竊竊私語。
這個說:“早叫你把眼鏡丟開的,看吧,差點兒暴露了身份。”
那個說:“不是沒有嘛!放心啦,實在不行,我也可以暫時犧牲色相給他們摸摸屁股的哦。”
“放屁!”米粒又好氣又好笑,你永遠也別指望謎正正經經或者至少緊張一回。
謎提醒:“現在的重點應該是怎么取回幣卡和寶石吧?”
對對對,這個是重點。為了將這些天以來收集到的所有財物轉運出去,米粒可費了不少心思才打包好扔進卡特那河中,這條河橫貫卡特那的領地,也途經名義上的米粒的莊園。胖子交給她一只人造魚,這是一種精密的科技產物,可以在水中拖運或藏運物品,并根據信號引導到達指定地點。
不過,這件事也不是沒有風險。譬如人造魚游著游著,突然被哪只不開眼又正是饑腸轆轆的大魚給一口吞了——難道她還要追著信號下河捉魚去?再譬如:那個見錢眼開的胖子萬一動了歪念,卷走她的財物一溜煙跑了,那她豈不是只有喝西北風了嗎?
什么?你說謎那個財主?
別指望這個永遠不靠譜的二貨。在米粒的威逼利誘之下,他已經老老實實交底:錢是有的,莊園也是有的,不過目前都不在他手上,得輾轉萬里到飛云帝國才能看得見。
我勒個去!不過飛云帝國可以暫時定為逃亡的目的地。
到達伎人專用的居所后,米粒跟謎并沒有跟別的伎人一樣回房補眠,而是立刻轉去了另一輛懸浮游車——那是胖子用金幣買通相關人員的結果。外邊兒的商人愿意砸下重金,享用享用專屬于貴族的伎人,那也是常有的事,不足為奇。
這事當然不合規矩,但是有誰會嫌錢少呢?大概只有胖子會痛心疾首、捶胸頓足吧!
米粒和謎就這樣順利地逃了出來。
簡直不敢相信,居然有這么順利!米粒還以為會像好萊塢演的那樣,起碼得讓謎一路武力開道才能逃出來呢。
卡特那不過如此嘛!
在不遠處的山丘陰影處,馮欽格默然目送著懸浮游車離去,如釋重負地吐了口氣:“走了就好,下面就好放手施為了。”
在他身后突然出現一個人影,低聲說:“大人,三長老找您。”
馮欽格一笑:“隨便他,不用管。”
那人又說:“另外,屬下發現軒使令暗中帶走了參加此次比賽的一名伎人。”
“哦,那名伎人什么身份?”馮欽格感興趣地挑挑眉。
“目前只知道他似乎效命于波拉熱大人,詳情還需再打探。”
馮欽格背著手笑了:“這么說我們此次的目標是一致的。那很好。”
那名下屬不太明白:“大人,難道我們不做些什么嗎?”
“你有什么想法?”
“屬下竊以為,如果此時大人不動手的話,會被三長老搶得先機。”
馮欽格冷然道:“莫非你還想跟三長老過不去?”
“可是大人……”
“此事不得再議。”馮欽格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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