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知道你愿意為了我，付出什么樣的代價(jià)。”
    喜嬤嬤依舊是低眉不言，但是，心頭卻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又酸又痛。
    “事到如今，你我都白蒼蒼了，我只要一句真話，你當(dāng)初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褚輔看著她問道。
    喜嬤嬤抬起頭看他，他眼底的神情依舊是認(rèn)真的，一如當(dāng)年。
    她不知道怎么說，斟酌良久，在他眸光的逼視下，她才緩緩地開口，“這樣就很好，我在宮里過我的日子，你在宮外建功立業(yè)，妻妾成群，兒孫滿堂，我們都可以善終，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褚輔很失望，“你就連一個(gè)答案都不愿意給我嗎？”
    喜嬤嬤想起前事，也是千頭萬緒，“我所要的，以我的身份說出口已經(jīng)是大罪，天下何人懂得？大概就只有楚王妃了，算了，我走了，希望你能還楚王妃他們一個(gè)安寧，讓她好生安胎。”
    喜嬤嬤說完，便轉(zhuǎn)身走了。
    褚輔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暮色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真正的答案，他這一輩子只怕都不會(huì)知道了。
    楚王妃懂得她？她若不說，誰都不會(huì)懂得，可如果她說，他就不懂了嗎？
    他怔忡良久，才慢慢地站起來，冷道：“來人，叫二小姐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