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說一切是輔指使。”
    輔神色不動，喜嬤嬤卻整個震驚，定定地看著宇文皓，“她這樣說？”
    宇文皓道：“沒錯，府丞在旁邊紀(jì)錄。”
    “但是老夫沒有看到這份口供。”輔淡淡地道。
    “本王叫府丞撕掉了。”宇文皓說。
    輔看著他，意味深長地道：“為什么？”
    宇文皓說：“口供不實。”
    輔問道：“王爺憑什么判斷為口供不實？人品推斷嗎？老夫似乎沒什么人品。”
    宇文皓反唇相譏，“輔有自知之明，不過，倒是和人品無關(guān)，她的口供有錯誤引導(dǎo)之嫌，本王不采信，是基于本王斷案的經(jīng)驗，和其他無關(guān)。”
    褚輔點點頭，“你這話，雖然不足以讓人信服，但是，在老夫的立場看，對老夫是有利的，除了指認(rèn)老夫，她沒說旁的？”
    宇文皓搖頭，“案子的事情，她只說了這么多。”
    “換言之，王爺對于幕后之人，一點頭緒都沒有？”
    宇文皓清雋的面容染了一絲深思，“倒不是，頭緒是有的，證據(j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