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就是學(xué)渣和學(xué)霸的區(qū)別吧?無上皇只會往奶奶的床鋪里放蟲子,而褚老卻能說出年年歲歲不相負(fù)這樣的保證。
元卿凌今晚住在了肅王府,府中知道她不能久留,所以也雇了大夫進(jìn)府,專門負(fù)責(zé)照顧喜嬤嬤的傷勢。
元卿凌翌日一大早起來就給嬤嬤繼續(xù)掛水,看她氣色逐漸有好轉(zhuǎn),各項指標(biāo)也在慢慢地恢復(fù),她會好起來的。
喜嬤嬤一向頑強(qiáng),而且還有那么多支持她的人。
開礦的那群人,不住在梅莊了,而是早出晚歸,雖說會辛苦一些,但是晚上不回一趟家,心里不踏實(shí)。
除了三大巨頭,他們都沒有成親,肅王府就是他們的家,元卿凌回到宮中之后,就下了一道懿旨,往后肅王府的所有伙食,全部由宮中來供應(yīng),除了伙食之外,連衣褲鞋襪都由內(nèi)府承辦。
他們?nèi)缃袷秦?fù)擔(dān)得起,也未必缺這點(diǎn)銀錢,但是,他們習(xí)慣了有便宜就要占,不占白不占,這道懿旨會讓他們高興的。
果然,旨意抵達(dá)肅王府的時候,沸騰了,他們立刻就張羅著要燒烤,趁著豬弟姐回來之前辦一次**的燒烤。
送藥的大魔留在宮中住,他和孩子們十分投契,太子專門休息幾天,說是要好好陪大魔在京城走走。
大魔很享受購物,因為他發(fā)現(xiàn)有些喜歡的東西可以用銀錢來買到,不用搶奪,不費(fèi)吹灰之力啊,他顯得興奮不已。
穆如公公拖著依舊不舒服的身體,整頓了一下他身邊的人。
這一次中毒,傷了他的身子,但是更傷了他的心。
他其實(shí)最器重的人就是小錦子,雖然總是不讓他在皇上身邊近身伺候,但能提拔進(jìn)殿做一些活兒,已經(jīng)看得出他是打算培養(yǎng)小錦子當(dāng)**人的。
他覺得好險,幸虧小錦子下手了,不然他就給皇上培養(yǎng)了一頭豺狼,這種人為了私利竟然連師父都下手,典型的白眼狼,忘恩負(fù)義。
這樣的人怎么能留在皇上的身邊?
所以,雖說傷了心,但著實(shí)松了一口氣,往后他在選人方面,就要更加的嚴(yán)謹(jǐn)。
而且,從徐大人身上,也讓他反思到了一點(diǎn)東西。
徐大人很早就跟在了皇上的身邊,為皇上出生入死數(shù)次,但要說徐大人有什么過人之處?精明?機(jī)警?沉穩(wěn)?理智?
其實(shí)都沒有,徐大人甚至憨憨的,但勝在徐大人對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鑒。
得到啟發(fā)之后,他把品德與忠誠放在了培養(yǎng)**人首要的條件上,再有本事的人,如果私心太重,不知忠誠為何物,也絕不能用在皇上的身邊。
活到老,學(xué)到老,他覺得這次自己是有收獲的。
不過,這天他和最愛的皇上發(fā)生了激烈的爭執(zhí)。
御書房里傳出咆哮的聲音,“叫你回去休息,你非杵在這里,朕這宮里是沒人了嗎?瞧你站得跟風(fēng)中蠟燭似的,回去,馬上給朕回去,這是旨意。”
虛弱的聲音回了過去,“皇上說什么?奴才自打中毒之后,耳朵不大好使,您再說一遍。”
宇文皓拍著桌子,氣得是臉紅脖子粗,“叫你回去休息,別跟朕在這里裝糊涂,你敢再杵在這里,朕馬上叫徐一把你扛走。”
“奴才的耳朵還是沒聽到皇上的話,皇上說什么?”
“徐一,徐一!”大吼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御書房。
徐一推門大步進(jìn)來,宇文皓指著穆如,手指都?xì)獾梦⑽澢耍鞍阉富厝バ菹ⅰ!?
徐一轉(zhuǎn)向穆如公公,便要伸手一抱,穆如公公身子往前傾,盯著徐一,虎目圓瞪,“徐大人你不要碰咱家,你碰咱家一下,咱家就摔在地上。”
徐一呆了呆,手頓時縮了回去,“公公,你這是耍賴。”
公公要是真摔在地上,公主可饒不了他的,二皇子也要跟他拼。
穆如公公整了整衣裳,“賴是耍定了的,反正咱家就站在這里,誰都不許動咱家一下。”
宇文皓怒道:“穆如,你還敢抗旨?”
穆如公公疑惑地看向北唐皇帝,“皇上您嘴巴總是動著,說什么呢?老奴的耳朵不好使,都沒聽到。”
沒聽到就不算抗旨啊。
反正死活不回去躺著,都躺了幾天,背都躺疼了,他就是要站在這里看著皇上心里才會踏實(shí)。
宇文皓拿他沒辦法了,氣呼呼地指著椅子,“要留下就得坐下,否則朕親自扛你回去。”
穆如公公馬上坐了下來,坐下來陪伴皇上批閱奏章。
宇文皓氣得很,叫他坐下這句話倒是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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