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完整)(6/7)
中無路可退,我頹然啟唇,說著只有氣卻發不出聲的話:“你不能和風離合作,他狼子野心,他……”
聶然伸手撫摸我的耳廓處,眼眸深如古潭,暗潮洶涌的似乎想要說點什么,可他什么也沒說,冰涼的手指摩挲至我的后頸,微微用力一托,驀地湊□含住了我的唇。
濕冷的觸覺讓我忍不住往旁邊瑟縮,下意識想以臂相抵,他卻壓下我的手,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腦勺讓我不得動彈,見我死死咬著牙關,他低聲一笑,舌尖在齒貝上輕掃,顫抖的唇被他一下吮進,一下放開,所有的嗚咽都被他堵在口中。
淚水不住的往下滑落,這是前所未有的陌生與恐懼,在他親吻我之前,我還懷著一絲渺茫的希望期待這個人是駙馬假扮的,可是他不是,他的身上帶著的那股淡淡的氣息,是煦方身上獨有的。駙馬他從來不舍得讓我這樣的哭泣,哪怕是煦方,他又何曾對我有過半分逾越?
殺了他。想要他立刻死在我的眼前。
說不清是害怕還是憤怒,生平第一次這樣渴望的起了殺意。
我哆嗦著手解下束發的銀釵,就在發絲滑落下來之時,對著他心口的位置用力的刺入。
那天趙嫣然問我,如果當年的和風得知自己今后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可還會無愧于心?我想,如果和風早知道救聶然會釀成今天這個后果,她一定不會為他擋那一箭。
可世上哪有后悔藥吃。一個小小的銀釵又不是開了刃的匕首,饒是我刺的極準,也終究只是入了他肌膚一寸。
他一吃痛松開了我,我慌忙推開他逃開了掣肘,轉過身,急急往前爬去,被他一把捉住了腳裸拖了回去,他擰過我的肩,迫使我的背貼著冰涼的地上,我驚慌失措的揮臂,如同垂死求生一般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卻又立刻被按住,不給我掙脫的機會。
“你想殺我?”他冷著臉,將胸口的釵子拔下,扔在地上,“當日是誰求著我要我記起你?”
我已不敢去看他,緊緊的咬住唇,費力的壓住就要沖喉而出的哽咽,一個字一個字艱難地道:“我……只后悔……救了你……”
“后悔?”他手指摸挲著我的眉,到臉頰,沿著頸一路向下,在腰間停下,他抓住了我的衣帶,慢慢的解開,意識到他要做什么,顫栗的感覺從脊背攀爬到全身,他低聲道:“那我不妨令公主遺恨終生。”未等我做出反應,他用力一扯,白綢單衣滑落肩頭,除了胸前貼身的織錦束縛,所有肌膚都裸在他的面前。
過度的恐懼與震驚在頃刻間就要將我淹沒,我一直在發抖,一刻也沒有停下來,不愿在他面前示弱,淚珠卻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滑落,從前我一直覺得女子因為貞~潔什么的尋死覓活太過愚蠢,此刻我只恨不得當場死去,也好過受此折磨與煎熬。
人就是如此,事情沒有落到自己頭上總能說著云淡風輕的道理,發生的時候永遠只會遵循內心。
我張了張嘴唇,讓他看到我說:“今夜你如此待我,駙馬必會為我報仇……”
“報仇?”他冷冷的笑著,眼中不帶一絲溫度,突感身子一輕,他將我攔腰抱起,扔到了床榻之上,我猝不及防,他欺身壓上來,將我的一雙手扣按在頭頂,我掙動著企圖擺脫,卻見聶然解開自己的腰帶,飛快的抽出,把我的手捆縛在床頭的雕花柱上。
我已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力,根本弄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如此,這樣的舉動,仿佛昭示著接下來會發生比我想象還要可怖的事情,令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然后,我看到了他手中的白瓷瓶,想起了風離的話,幾乎所有血液霎時冰涼。
他一只手撐在枕旁,湊近,“剛才我的屬下告訴我,宋郎生仍在四處尋你……不過,你大可放心,我已命人在明日清晨給他帶去消息,告訴他你被困于此處,你猜,他是會去救太子,還是來救你?”聶然的眼中閃著殘酷的血色,“他若為了江山社稷先去營救太子,那么你就會被我帶走,在我身邊的每一日都會如此刻般痛苦難耐;但他若不顧所有趕來救你……”
聶然捏開我的唇,就這么直直看著我膽戰心悸的淚水彌漫,“他會親眼看到你我歡好后的樣子……一樣,遲了……”說完這句話,他托著瓶子一股腦的灌入我的口中,我奮力掙扎,只能眼睜睜感受到那股冰涼的液~體自喉嚨滑入腹腔。
風將帷幔吹得飄起來,燭火霎時熄滅,一切都沉淪于黑暗之中。
從心底深處升起的寒意帶著絕望的嘶喊將我吞噬,我忽然想起與宋郎生分開那日,他紅著臉說著“我就是要和阿棠圓房”,我吐著舌頭罵他登徒子,那些喜悅與甜蜜明明只是發生在數日之前,如今卻是咫尺天涯。
聶然沒有解開綁住我束縛,他重新俯□來輕啜我的唇,我的耳際,而后一路往下,引起一路顫栗,直到頸旁忽然重重的吮了一口,我想要掙脫,想要尖叫,卻只能發出細若游絲的抽泣聲,他抬起頭舔去我的淚,“是不是連宋郎生都不知道你這里的弱點……”
他說著,一手緩緩的滑入織錦褻~衣之中,帶著薄繭的指尖慢慢的撩撥,一手向下探去,那動作浸滿了露~骨的欲~念,難以言喻的惡心與觸感,令我渾身寒毛豎起,連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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