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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催人淚下的過去,憶完了還得重回歸現實。
伴著楓葉,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強親了駙馬,那場面本不可謂不唯美,可當我松開他的脖子時,他說的第一句話卻是:“……脖子不酸?”
是的,這就是兩年前噼里啪啦說要與我同生共死的那位。
“我,不過是恢復了我們曾經的記憶,稍稍有點感觸罷了……”
宋郎生這才有些緊張的模樣,“都想起來了?”
我微微偏頭,“至少想到你熱淚盈眶的對我說,‘那、就、一、起、死’……唉,原來你如此心儀本公主,當真意外的很吶……”
“哦。”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像是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怪笑,“彼時我還當你無藥可醫,心想滿足你的夙愿就當行善,誰知你中的疫毒只是似其癥不致其命……”
他這前半句本聽的我氣不打一處來,正想修理他一頓,后半句倒讓我思緒回歸正軌:“你是說,我中的疫毒是假的?”
宋郎生點了點頭,“我們派了許多人馬卻怎么都找不到你說的青姑,或許,她是有意救你一命,至于理由,無從得知。”
我了然,“那煦方……”
宋郎生奇道:“什么煦方?”
我心中一怔。莫非,我當時沒有把煦方的事告訴他?
再一琢磨也是,那畢竟是險些紅杏出墻的歲月,后來峰回路轉,眼見宋郎生的芳心終于要騙到手了,要是讓他知道他在苦苦尋我的那段時日頭頂上有些綠……咳,我豈會蠢到自己給自己挖坑的道理?
見宋郎生狐疑的盯著我,我掙扎了一番還是遵循了我原本的意愿——繼續隱瞞,“我只是忽然想起,去年我不是失憶期間就住在那陳家村嘛,或許那時你有沒有見過煦方,誒,可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有點巧合……”
宋郎生好整以暇的看著我繼續扯。
我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我餓了。”
宋郎生繼續保持雙臂抱胸的姿勢巋然不動。
我想起了我腹部受了刀傷,急中生智,想要掀開衣服給駙馬看博同情。奈何這宮女服是套頭款,需得從衣襟解起,宋郎生見我是要脫衣服的架勢,漲紅了臉,倒退兩步:“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想要做那種事……”
無視他,繼續解。
宋郎生見我不似說笑,忙又上前握住我,“我知道你剛恢復記憶,有些情難自禁也是情有可原,但畢竟這兒是荒郊野嶺,再怎么樣都要克制住!”
“…………”
我低著頭看著他握著我的手繼續解扣子。
喂……其實我的手已經停下了好嗎。
正當他想要湊上來吻我時,我掀起了肚皮上的衣料,說:“看,我受傷了。”
宋郎生:“……”
我:“稍微動一下肯定又要流血了。”
宋郎生替我把衣服穿整好,很不高興的瞪著我。
我:“你怎么都不擔心?”
宋郎生漲紅的臉色未褪:“不是結痂了?有什么好擔心?”
我:“你就是不心疼我!”
宋郎生:“我沒有。”
“就有,你方才的表情明明就不是心疼的表情!”
“……”
于是我很成功的把話題從煦方轉為心疼了。
宋郎生嫌我羅嗦,摟著我一個縱身就躍出了陷阱。我稍稍站定,自洞口往下看了看深度,“你如今居然已經可以不借繩子直接蹦上來了,輕功突飛猛進啊。”
“如今?突飛猛進?”
是了,這個傻瓜還一直將我誤認為采蜜。
若他發現一直以來陰陽兩隔的初戀居然是我,不知作何反應?會否追悔莫及的抱住我說“是你,是你,我怎么會這么蠢連你都沒認出來?”
我甜滋滋的看著駙馬,“你十七八歲的時候辦不到的吧?好啦,其實我就是……”
“誰說我辦不到的?”宋郎生道:“這點高度,我十六歲的時候輕功便能做到了。”
我斜睨:“騙人。”
他將秀致的眉毛一展,“何需騙你?當年采蜜也和你一般跌進這坑里了,我還故意誆她我救不了她,需下山找繩索,后來就在上頭看她在下面干著急大半夜,最后才救她出來,她竟都沒發現還對我感激涕零,想一想,是傻的有些可愛。”
“……………………”
現下恨的牙癢癢是怎么個情況?
我篤定如實現在告訴他我乃采蜜,他下一句保準跟著:“所以你意思是你在同一個坑跌過兩次?”
宋郎生見我滿腹打鼓的樣子,牽起我的手,道:“不是餓了,還不走?”
我瞪著他:“天底下哪有你這樣的人,你覺著好玩,你可想過人家小姑娘在下頭呆著快要被嚇死了?”
宋郎生奇怪:“你生什么氣?”
“因為你這樣很過分,你如此待她,誰曉得會如何對我?”
宋郎生,“你和她又不一樣。”
聽他這樣說,心中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