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是我愛的不夠深嗎(1/2)
?就在林照失神落魄的拿朵云為自己的成功做賭注時,鐘文釗已然拿到了關(guān)于朵云的全部資料,包括那些沒有對外公布的隱秘資料。
鐘文釗很認真的看著每一頁,直到最后一頁翻過,他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那里甚至還含著一絲小得意,似乎他已經(jīng)有了志在必得的把握。
他看看在對面坐著的元澤,手指輕敲著大班桌,一副輕松的樣子,問道:“你怎么看?”
元澤在對面喝了口果汁,放了杯子,笑意滿面的說道:“老大,這場仗我們必勝無疑了。先不說別的,就說他們這次接的LK的大單,第一批貨就出現(xiàn)了質(zhì)量問題,后續(xù)的生產(chǎn)壓力必然會增大。而這第一批貨就出現(xiàn)問題,就光靠這一點,我們進入LK的機會就比他們要大一些。再加上我跟天嬌潛移默化過了讓思青入駐LK的事,她很是上心,愿意幫我們?nèi)プ鏊值恼f客。所以我說我們必勝無疑。”
鐘文釗聽完他的話,停下了敲打的動作,微微點頭,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朵云的慘敗。
元澤稍頓了下,喝了口果汁又繼續(xù)說:“我調(diào)查過了,其實這批訂單靠朵云自己的生產(chǎn)能力完全沒有問題,不知道那個叫林照的到底在想什么,竟然找了個新的公司為他們做生產(chǎn)。關(guān)鍵的問題是第一批貨出現(xiàn)了問題,他們竟然沒有做出任何調(diào)整,還繼續(xù)讓那個新公司來生產(chǎn)。
那么后面的生產(chǎn)依然會有不合格的可能,那樣到后面積的越多,朵云違約的風險就越高。到時候也許不用我們做什么,朵云就會被林照那個家伙弄垮了。要知道,林照可是歐以軒臨走前親自委托的臨時總裁,自己的公司毀在自己的親信手中,你說他會有何感想?”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元澤的口氣中帶著些許的諷刺與嘲笑。
鐘文釗微微笑笑,默認著元澤的話,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問道:“凌天嬌很信任你?”
元澤沒想到他會如此問,稍愣了下,轉(zhuǎn)瞬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神情也變的黯淡了些,他帶著幾分失落,也帶著一絲不解,“有幾分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之所以要幫我,愿意在她爸那里替我們說話,完全是因為她和你有共同的仇人。她也想看著朵云集團破敗,看著歐以軒一無所有,一敗涂地?!?
鐘文釗微微一愣,轉(zhuǎn)瞬明白,無非是為情才會讓一個女人如此恨一個男人,她曾經(jīng)能讓調(diào)香的高溪月失去嗅覺,現(xiàn)在已然知道永遠不會得到那個人,那么就干脆讓那個人重重的摔倒,越慘越好。
女人如果真要狠起來是什么事都能做到的!他忽然覺得女人有時候真的好可怕!
那是他自己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就算高溪月怎樣拒絕他,可他都無法恨她,甚至還會不自覺的想要保護她。而女人卻可以恨自己深愛過的人!
“是我愛的不夠深嗎?”他心里自問道。
元澤看著出神的鐘文釗,輕咳了一聲,鐘文釗才緩過神來,略帶著笑意地道:“女人狠起來果然很可怕!”
元澤有些尷尬的笑笑,“希望以后她不會如此對我!”
“你喜歡上她了?”鐘文釗看著元澤不同以往的反應,如此問道。其實早在他在別墅前見到她時,他就從元澤的眼神里看出問題,但他一直沒有說破。
元澤忽然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告訴老大自己真的喜歡了那個他想報復的人?老大會有反應?可是說不喜歡,那卻又是違心的,從那個早晨開始,他就確定自己真的無可救藥的愛了那個敢說敢做,狠起來不命,柔起來卻似水的女人。
他正遲疑著,鐘文釗卻沒有再繼續(xù)追問,而是轉(zhuǎn)換了話題,他冷靜分析著說道:“我們來這里的時間短,知名度不如朵云高,這是我們的弱勢,近期要加大公司的宣傳力度。我們之前走的一直是親民路線,現(xiàn)在這點依舊不變。
而LK一直做的都是高端產(chǎn)品,你與我們在國外一起玩的Rain聯(lián)系下,他認識香水制造商,從那里引進些新品,放到高端市場。估計太后的腳傷也差不了,最近應該會回來,她肯定也會親自去拜訪凌萬波的,你從你那個嬌嬌那里探探凌萬波的愛好,給太后備好了。這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踏入商海,一定不能輸?!?
元澤看著他再次生出幾分佩服,他和鐘文釗一起長大,一直都是吃喝玩樂,可是這半個月來他每天都在公司跟著陽總學習關(guān)于公司的一切,而現(xiàn)在又如此正經(jīng)的說著公司應該要面對的事情,而且句句入點。原來他不是沒有能力,只是不想做而矣。
他如此想著,又點著頭,道:“好,我這就去做?!?
他起身欲離開,剛走到門口處,只得后面鐘文釗的聲音響起:“如果真的喜歡那個女孩,就好好對她吧!我會祝福你們的!”
元澤回頭,詫異而又感動的看著鐘文釗,“老大竟然看出來了,他不要報復她了?”元澤疑惑的想著。
鐘文釗看著發(fā)愣的元澤,溫和地道:“看得出你是真的喜歡她。因為我也有你那種感覺,所以你被我看出來一點都不用奇怪。兩個人彼此喜歡,是最幸福的事,好好珍惜!”
他說完看著依舊有些不相信的元澤,又道:“她長的那么像溪月,我也不忍心她受傷害。愛屋及屋吧!不必覺得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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