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章 160:是不是,在想我?(第一更)(2/3)
空白了,話在喉嚨里給卡主了,一個字都卡不出來。
面前的人就是天生能擾亂她磁場的罪魁禍?zhǔn)祝?
“想什么?”蕭景琛已經(jīng)靠得很近了,近的能嗅到她發(fā)間的清香,不動聲色地低頭,他近似貪婪地嗅著屬于她長發(fā)間柔軟而清晰的香氣。
頭頂?shù)臍庀⒎€(wěn)而不亂,但卻只有當(dāng)事人知道,他是那么的小心翼翼,連說話的聲音都時更加的低柔,像是,怕驚飛過了眼前的精靈。
顧念控制不住地心顫,因為靠過來的男人熟悉的氣息太強烈,宛如一張張開的大網(wǎng),對著她,居高臨下地籠罩了過來,任她怎么掙扎都是徒勞,躲不開也逃不掉。
“是不是,在想我?”蕭景琛低柔的聲音再次響起,伸過來的手順勢抱住了目光有些驚慌失措的顧念,一抱住便往自己的懷里一拉,強勢得不容她的拒絕,牢牢地箍緊在了他的懷里。
兩人一靠近,抱著的人和被緊抱著的人身體都在微微顫抖,顧念抖得要厲害一些。
天知道一碰到面前的這個男人,她所有的堅持都沒有了原則,哪怕這幾天她自認(rèn)為都堅持過來了,可是一靠近他,思想在掙扎,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被他所蠱/惑。
顧念緊閉著自己的眼睛,心里糾結(jié)著,貝齒咬著唇瓣,有些疼了才睜開眼,深吸一口氣的同時抬臉看著蕭景琛的臉,一口氣把自己剛才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我是想問,顧涵青的喪事是不是你在處理?”顧念語速很快,像是很怕被他打斷,打斷了之后她怕自己又沒有勇氣再次問出口了。
還抱著她的蕭景琛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用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看’著她的臉。
顧念心口微顫,垂下眼簾時低聲繼續(xù)說著,“我知道是你在處理的,我能不能有個請求,我想--”
“我答應(yīng)!”蕭景琛的這句話讓還沒有說完的顧念微微一怔,抬眸看著他,她都還沒有說完,就這么肯定地答應(yīng)了?
顧念睜大了眼睛,“你就不怕我提出的要求會讓你感到為難?”
蕭景琛唇角一勾,低下臉來靠近了她的唇瓣,那紛嫩的唇瓣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讓他忍不住地想要立刻攫取,并以實際行動,靠近,一啄,一碰,軟彈香滑得不像話。
“我的寶貝妻子從來都不會讓我為難!”偷香一吻,攫取了香軟的唇瓣,頓時一陣心癢癢麻酥酥的異樣感讓他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顧念唇角一點,蜻蜓點水的親吻讓她渾身一麻,又被蕭景琛那句‘我的寶貝妻子’說得耳根子一陣發(fā)燙,誰知道幾天都沒有說話的他一開口就是如此香/艷的柔軟?
顧念在心里怨自己了,恨鐵不成鋼了!
火辣辣的臉頰旁邊還有他那張貼過來的臉,她連連避開,他已經(jīng)親了一下了臉卻還沒有移開,她臉一偏就正中下懷,唇瓣在他的臉頰上一碰,她隨即見到了他飛揚而起的唇角。
他這么無賴地作風(fēng)又像回到了兩人之前相處的模式了。
顧念咬牙暗恨得要跺腳,真想在他腳背上狠狠踩上一腳,看他那張耍*都能耍得一本正經(jīng)的臉會不會像功夫熊貓里那只被銀針插了的肥波那樣,面部表情瞬間癱瘓?
可是她哪里真的敢一腳跺下去?
“念,你想說什么?”蕭景琛的語氣變得輕快了起來,手指扶著她的后背,輕柔地從后背慢慢滑向了她的腰,再落在了她隆起來的小腹上,最后停放在了那邊,用手心貼著。
一根筋的顧念哪里知道,沒出一分鐘,蕭景琛的那雙手早已油走遍了她的身體。
她卻在思考著自己提出來的要求會不會真的會讓他為難?
“我想,顧涵青出殯那天由我親自去送她!”
她之所以認(rèn)為蕭景琛會為難,一來是因為顧涵青是殺害了佐亞文的兇手,因為佐宿翰,她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比較尷尬,二來,她現(xiàn)在懷了孕,蕭老爺子很重視,從那天送佐亞文去墓地的事件中她就看出來了,老爺子很講究,認(rèn)為懷著孩子的她不該去墓地,更別說是讓她碰骨灰盒,她怕她提出的這個要求不會得到老爺子的同意。
而她從唐易恒的口中得知,顧涵青的遺體存放地點并不在醫(yī)院,而是在由蕭家人看守的地點,沒有蕭景琛的同意,她怕是見不到的。
顧涵青所嫁的王家不會愿意替她收斂遺體,替她處理這些事情的人都是蕭景琛。
顧念其實在從唐易恒的口中得到這些消息時,心里充滿了感激。
可是,正因為死的人是她的母親,是跟她有著血緣關(guān)系的唯一的親人,哪怕她到死之前都沒有認(rèn)同她這個女兒,可她卻做不到在她死了之后而不去送她最后一程。
顧念覺得,如果她不去,她這一生都會不安,良心上過不去。
顧念說完這個請求之后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蕭景琛,生怕見到他皺眉的神色,沒想到蕭景琛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一聲“好!”讓她頓時感覺渾身都輕松了。
突如其來的信任感讓蕭景琛有些措手不及,原本以為因為這件事兩人心里有了隔閡,可是如今她連這些事情都跟他如實相告,這么依賴的征求他的意見,就像一個事事以丈夫為天的小妻子。
他以為,她會生氣,會情緒失控地責(zé)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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