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江南篇 第一百零二章 二丫被侵(1/4)
?這里是蘇府后院,蘇士湍若不是專門而來,可能也自是無人相信。
可他乖張慣了,且大房一眾丫鬟,稍微有姿色如那莞玉者,他也不用調戲,這些個欲擒故縱的小奴便會個個招之而來,只無論在花叢、假山、亭子或者是后院的隱蔽之處,他自認這若大個蘇府,還真沒什么地方是沒有留下他蘇士湍的痕跡的。
跺步來此,也是偶然而至。那老爺子發話了,又是圣旨,又是成親的,即使這里面的當事人不是他,但如若沒有分家,他自是該暫且安分,所以他不能出府,又整天被老爺子派來的小子跟著,遂正是混身不對勁之時,那莞玉卻又貼身而誘,所以這美人恩自是難消受,且他恰是百無聊賴中,便就在那水池旁天雷勾地火的好一翻云雨。
那大房與二房本就挨得近,蘇士湍被莞玉纏得緊,于是也只能先答應她會向韓氏要她過來。正待兩人摟著好一番溫存之際,由遠而近的袁嬤嬤來了,見此,那莞玉也機靈,拉著蘇士湍便要兩人一起矮身于花叢之中,只須臾,她又重新抬頭,正以為該是無人時,那邊二丫與蘇菀毓正且奔且行而至。蘇士湍一看兩人,似跟未跟的樣子,正心中一陣疑惑之時,他才稍微頓悟,這前后三人所往之地的方向,不就是那岑安安在蘇府的暫留之處么?
難道是這妓子又出了什么妖娥子?蘇士湍對岑安安這一段露水姻緣,不說是一時興起,只是那時覺得這蘇士清竟然為了個妓子可以不顧家門的反對,還說要抬進門來,加之,那顧表妹,又從來只對他蘇士清一往情深,當時他確實想著要不就‘幫幫’這表妹吧,正好也可證明這妓子無情這句話的正確與否。只是到后來,他越發覺得。自己在蘇家還真只是顆可有可無的棋子而已。而他是庶子,其父又亡故,這大房本應承襲蘇家,卻如今拱手交給了二房。而對于他蘇士湍而言,也許就像這顧表妹所說,無壓力之下,安逸直到分家也許正是他唯一的出路。
只是他的三叔--蘇家三老爺蘇昇卻找到他。這叔侄二人相似,是庶子,又是風流之人,喜游各種花色。偏又片葉不沾身。可蘇士湍又不是那無腦之人,如若這三叔如此簡單。便不會在老夫人殷氏的心中留有一席之地了。
安插眼線,各房均是如此,所以蘇士湍對那紫竹原來是蘇昇的人并不感到奇怪,只他這種做法卻儼然敲醒了他自以為該當安逸保守之心。所以他勾得那岑安安跟得他一段時日,雖然這結果便是讓自己不再與蘇士清再假惺惺的兄友弟恭,而且還招致老爺子對他的防備,可這又何妨。因他自認為這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區別,更何況,大房只有他一子,他不是還要延續這大房的香火么?所以,他有另外一條后路可走,而這條后路顯然并不指的分家。
只是對于這顧曉芙顧表妹,也許在他并沒察覺的時候,便對她產生了歡喜之意,不然怎么聽說她不愿嫁與蘇士清做平妻。他便會心中暗自竊喜呢。既然如岑安安都看的出來,他蘇士湍如今的所做所為,已不是為幫顧曉芙如此簡單,所以他也沒必要再掩飾了,郎既是有情,那按他蘇士湍的做法,便是不管妹有沒有意,自是必要時候奪來便是了。
所以二丫想得沒錯,此時的蘇士湍是在幫她。
“母親,二妹妹。”蘇士湍有禮道。只如此之后,韓氏與蘇菀繡更是覺得奇怪。
遂韓氏當即問道,“你怎么會來后院?”因為蘇士湍與蘇士清一樣,在前院有自己的住處,蘇士清的叫漱玉軒,而蘇士湍的喚吳儂居。取自江南女子的吳儂軟語,所以便有此得名。而值得一提的是,這名字還是蘇士清而起的,那時他們的關系不錯,取這名時,還被蘇士清道了句,“唯此字最適合大哥了。”
當然這昔日光景,今不再有。蘇士湍對著韓氏是一慣的淡漠又挑不出的毛病,他道,“母親問得有趣,這大房何處是我沒去過的,況這岑姑娘有事,我自是該來看看也是應當啊。”
“有趣?哼...我自是不知我們的大公子還有這等閑情逸致,在后院這女眷所居之地到處亂逛...你以為,有這岑安安在,我們這兒便成為那勾欄院了?”
意有所指,蘇士湍對這嫡母還真是了解非常。可他只謙謙而回,“多謝母親提醒,原來這岑姑娘就在此處的房間啊。”四兩撥千金,對這韓氏可不能由著她來。而果不其然,這韓氏自是更沒了那好臉色,“我還真沒這膽子提醒你,不然...老太爺可饒不了我吧...繡兒,我們走!”
“母親,妹妹慢走。”蘇士湍見人走遠,自是不再演那謙謙君子,不過讓他更感興趣的是,這顧表妹到底要藏到何時。
“怎么,人都走遠了,你還不出來嗎?”
二丫用余光左瞄右瞄,見得一旁除了盆栽還是盆栽,這旁無一人的,還真只能喚的是她。哎,如今這情形,不就是那個避得了虎,又招來了狼么?
她只能收拾那忐忑心情,一出那陰影之處,便笑臉迎人,“原來是大表哥...還真是巧,你也來看岑姑娘!吶,就是那處,正數第三間便是...無什么事,我先走了哈。”說著便要抬步而走,可卻被蘇士湍立即叫住。
“表妹,你在怕我嗎?”蘇士湍眉眼輕佻。說起來,這蘇家男子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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