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死不了(1/2)
?杖斃!
這么突然的兩個字讓聽到的人心頭都是一驚。
卿憐是個什么樣的存在啊!那么的特殊,甚至都超出眾嬪妃之外。
是皇上留在皇上身邊最久的一個女子,她的身份說仆非仆,說妾非妾,確是整個蒼穹唯一一個能進入棲鳳宮,并且一待就是這么多年的人。
說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都不為過,這宮中的妃嬪哪個不想著巴結她一下?
甚至太后都隱隱的對她表達過自己的意思,只要能懷上龍種便許她貴妃之位。
對于她一介民女所言無依無靠的能有這份殊榮簡直是想也不敢想的。
可見太后為了能得到皇嗣可謂是費盡了心機。
只是卿憐并沒有按她設計好的套路走。
當然這些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
不管怎么說誰也沒有想到這么特殊的一個卿憐皇上竟然說翻臉就翻臉,而且直接就是杖斃,說的一點緩和的余地都沒有。
后晚不禁感嘆,這就是伴君如伴虎啊!
一不小心行差踏錯小命就不保。
卿憐也是愣怔了好一會,臉上的神色有些震驚。
大概也是沒有想到皇上就這么莫名其妙的就處死她。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鳳棲宮外把守的兩個禁衛就過來準備把她拖走了。
張培年看看卿憐,在看看那漆黑的龍輦里面,視線最后落在那根惹禍的玉笛之上,猶豫著嘆了口氣終究是沒有敢開口求情。
“等等!”
后晚突然開口阻止了禁衛的動作。
事情在明白不過了,是她帶來的玉笛惹得禍,雖然她不明白一把玉笛而已,怎么就惹得皇上發這么大的火。
但卿憐是無辜的,完全是她連累了她。
也或許這在一開始就是七爺故意的,可能是想還她的,卻被她陰差陽錯的給了卿憐。
卿憐救了于淑妃的臉,她總不能在讓她為自己被黑鍋,那太不是人了。
再說了生死攸關,卿憐怎么會這么傻不把她供出來?
說到底她跟她不過只見過寥寥幾面而已,沒有深交的可以豁出命去保全她。
倒不如自己主動承認。
“那玉笛是我給她的,不知怎么就得罪了皇上,如果非要殺一個人才能消氣的話那就殺我好了!”
后晚冷冷的說著,什么人嘛這是,一把笛子而已,能跟人命相比嗎?真是皇上當久了視人命如草薺了。
后晚這話一出口眾人又是一愣,就連那兩個禁衛一時都忘記了動手。
公主怎么說也是主子,怎么說都是皇上的女兒,雖說是養女。
可卿憐畢竟是個奴才,就算是身份在多么的特殊終究都只是一個奴才,殺她沒什么,可公主這么一說事情可就大有轉折了。
“公主……”
柳兒楞了一會反應過來跪在地上不由擔憂的抓住了后晚的裙擺。
生怕一松手那些人就像抓卿憐一樣把后晚抓去打死了。
龍輦里面寂靜無聲,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在想些什么。
張培年離得近,別人沒注意他卻注意到了,皇上抓著簾子的手明顯的用了些力,骨節都有些蒼白了。
襯著純黑的龍輦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和涼意。
但他還是揣摩不出來里面的人是氣是怒,要如何發落。
短暫的寂靜更是無形的增加了眾人的心里壓力,皇上不說話也沒人敢吭聲。
別說卿憐的額頭見了汗,就算是后晚的心里也開始突突。
人都有一種對未知的結果恐懼的心里,殺她,后晚覺得倒還不會,但是恐怕她也好受不了。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她就是想知道這玉笛到底怎么就礙著他了!
還別說,這人還真是會打心里仗,就算是不殺人這下也讓人忐忑個要死。
當然也有肯能是里面的人在猶豫要怎么處置她,不過后晚覺得這不太可能。
皇上嘛,這么點破事要是都能猶豫個半天那國家大事他要怎么辦?
又過了一會龍輦里才傳出聲音。
“后晚杖責二十!”
二十大板呀!后晚抽了抽嘴角。
這叫什么?報應嘛?
她才打了問蘭二十下,那丫頭這會還下不來床呢。
這么快就報應到她的身上了?
但不管怎么說總是沒有卿憐什么事情了。
打就打吧,總是死不了的。
倒不是后晚認命,這皇上貌似挺不好相處的,她也不了解這人什么性格,所謂圣意難測嘛,能坐穩這皇位的必定都不是凡人,她要是多說些什么萬一不合這人心意多打她幾下可不是弄巧成拙了嗎?
“不行,皇上,公主玉體嬌貴,哪里經得起這么重的懲罰,讓民女代公主受罰吧!”
卿憐反應過來就沖著龍輦磕頭,臉上是少見的慌亂。
“是啊,公主大病初愈,讓奴婢代公主受罰吧,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唆使公主拿了那玉笛贈與憐姑姑的,都是奴婢的錯,求皇上開恩……”
柳兒也是跟著砰砰的磕了幾個響頭。
“這……”張培年也猶豫著開口“皇上,公主才十三啊,還小,二十大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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