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四章 等待(1/3)
?翁婿二人相談甚歡,連迭步出宮門。
阮祥是乘坐馬車前來,韓岳見金宸牽著馬等待在一旁,拱了拱手翻身上馬離去。
望著馬上背影遠去,阮祥臉上不復見剛才的笑容。
“去查,韓岳為什麼會突然問道夫人的身子。”他對身旁的侍衛說道。
“奴才遵命。”長風領了命令一閃身走人。
阮祥再看向己不見人影的遠方,看來平靜的面容眼神凌厲。
紅玉進將軍府二年多,韓岳從來不曾問過夫人的健康,今天卻是一再提及。
甚至打算帶紅玉來探視,還先打招呼過年時讓紅玉在家住段日子。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被查覺到什麼不對之處了。
再者二個舅子近日舉止總讓他感到怪異,是不是與韓岳今日之舉有某些關連。
回到尚書府讓下人去喚管家到書房來,這幾日他隱隱有些不安,好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在蘊釀著什麼陰謀計劃。
“大人,管家來了。”長榮伴著管家入內。
“早上舅老爺都在做什麼。”阮祥閉眼靠著椅背問道。
“回老爺,二位舅老爺、二舅老爺夫人和秋大夫起床後一起去清心院和夫人用早膳,到現在都沒出來過。”管家躬身回道。
阮祥的手指有規律敲打著桌面,這是他在沉思時或是生氣時的舉動,管家偷偷抬眼瞄了瞄上座,老爺面容平靜根本看不出來情緒如何,他小心的舔舔嘴唇吞了口唾沫。
“奴才有件事要稟告老爺。”管家說道。
“說。”阮祥眼不張身不動說道。
“今天早上,大舅老爺夫人派了名侍衛過來,說是專程送衣物來給夫人。”管家說道。
規律的嘟嘟聲乍停,管家下意識肩頸一縮,心里頓時七上八下,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說錯什麼。
“你說什麼,從錦南城送衣物過來。”阮祥坐直身子目光緊緊鎖在管家臉上“衣物有多少,是怎麼過來的。”
“就一個小包袱侍衛背在背後。騎著快馬過來。”迎上狠厲的眼光管家身子抖了抖“奴才瞧那侍衛的模樣像是日夜兼程趕來的。”
這時長風掀簾子入內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你下去吧。”阮祥看看他揮手讓管家離開“讓奴才們仔細侍候舅老爺。”
“奴才會督促下人侍候好舅老爺的。”管家松了口氣趕緊出去。
“打聽到什麼消息。”阮祥的情緒明顯有些煩燥,看著長風問道。
“昨天下午小姐出現在府外,還和孫媽媽談了好一會的話。”長風回道。
原來是紅玉那丫頭來過,怪不得今天韓岳會說那些話,阮祥恍然大悟皺眉沉思。
孫媽媽到底跟那丫頭說了什麼?
錦南城這麼急著送什麼東西過來。
他壓根不相信送的是衣物,事情絕對不單純。
“長風,二天,弄清楚他們暗地里在計劃什麼。”他對貼身侍衛吩咐。
“主子放心,奴才定會查清楚。”長風一拱手領命。
阮祥閉上眼又靠著椅背,約莫半刻後不帶任何情緒說道“長榮。通知李太醫。把毒藥備好。”
“是。”長榮抬眼看看主子。也轉身出去。
書房里死寂般寧靜,守在屋外的侍衛一個個都放輕腳步放緩呼吸,就怕在主子心情惡劣時不小心發出丁點聲響,惹火上身。
“萱兒。我不能保你了。”一聲嘆息在書房里回響,說話的人仍緊閉雙眸亳無動作。
話說騎著馬回到將軍府大門的韓岳,望著迎出來的門房久久不下馬。
“主子不回去嗎。”隨後而來的金銘金宸見呆坐在馬背上的主子好奇問道。
韓岳低頭蹙眉,他想見玉兒又怕見玉兒,也不知道她昨天的氣消了沒,尤其阮祥不贊成她此時回尚書府,偏偏早上吩咐門房不可以她出去,現在她肯定是暴跳如雷在等著跟他算帳。
如果再說過年時才回去探視,玉兒絕對會把他轟出來的。
“金銘。你去跟姨娘說,阮大人有請太醫為阮夫人診脈調整,阮夫人身體很好讓姨娘放心,等過年我再陪她回去探望。”韓岳想了想打退堂鼓,回頭交待。
“主子讓奴才去說啊。”金銘瞪大了眼欲哭無淚。昨晚姨娘發火的樣子他想來就害怕,他只是個小小的下人“那姨娘不扒了奴才的皮。”
“胡扯什麼,玉兒那有這麼兇狠潑辣,我叫你去就去羅嗦什麼。”韓岳板起臉罵道“好好跟玉兒說清楚啊,我去仙客來找三王爺。”
韓岳說完即刻調轉馬頭,撒開馬蹄子就跑,不忍心面對一臉哀怨看著他的金銘。
“大哥,保重。”金宸萬分憐惜自家兄長遭遇,上前拍拍他的肩嘆息“我在仙客來等大哥。”
金銘惡狠狠望著無情無義的主子,沒心沒肺的親弟弟頭也不回離去,一個人蔫在馬背上黯自傷情。
“金銘你怎麼傻傻在這兒。”門房阿得和他交情算是不錯,金銘裂了裂嘴“阿得是你啊。”
“瞧你臉色這麼難看,被將軍責備了。”阿得伸手拉住馬韁讓他下馬。
“沒有的事。”主子的事不能隨意對人說道,金銘振作精神笑道“我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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