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二 挑戰(zhàn)(1/2)
?前方帶頭的男子,體格精壯滿頰落腮胡,跟在後的也都是壯實身材。
“呂烈,你們想去那里。”韓岳喝聲隱隱有著怒氣。
“將軍…”那男子聽見叫聲面上大喜望過來,只是看到一旁的三王爺個個全收了外放的氣息。
“見過三王爺。”一眾男子對著司馬玄行禮問安。
“免禮。”司馬玄說道。
這時又有名男子面色鐵青走出來,見到外面的人也趕緊上前行禮。
“江領,這是怎麼回事。”韓岳望著後來的男子問道。
韓岳身為將軍統(tǒng)帥最重視的便是軍紀,現在將士明擺著違法亂紀怎不讓他惱火。
最最主要的是洪玉站在這兒,還沒讓她看到自己的威武不凡,卻已被這些不長眼家伙給丟面子。
被點名的江領舉手投足間氣定神閑,面對司馬玄及韓岳亳不見慌亂頗有大將之風,洪玉不免多打量他幾眼。
事實上他就是韓岳的副將。
“啟稟將軍,呂烈等人是太過求好心切。”江領拱手回道“怕後日皇上親臨奉天大營失望。”
不是求好心切怕皇上失望,應該是不服被幾個小毛頭教導防身術柔道吧,洪玉腹腓著。
打從知道皇上要親臨驗收她便有這層顧慮了,宏日幾個年紀太小身手也不道地,面對身經百戰(zhàn)的鐵血戰(zhàn)士,他們能服氣那才是怪事。
洪玉會這麼想,身為主官的韓岳更是了解他們的想法,臉色頓時黑沉如墨。
“軍營中講究的是服從,既然下命令要學習防身術和柔道,那由得你們胡亂質疑。”韓岳罵道。
“將軍,俺老呂從軍這幾年憑的是真本事,俺說句大不敬的心里話,這防身術和柔道就像小娃兒玩
家家,上不得枱面。”呂烈跳出來說話。
他是個直腸子的火爆性子,之前學習純粹抱持著玩樂和打發(fā)時間的心態(tài)。可現在皇上要親臨驗收他實在憋不住話要說清楚,否則萬一惹怒皇上那將軍不就要受累了。
定遠將軍是他打心眼里佩服的人,他不能當個只會縮著脖子服從命令的鱉十。
況且那幾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被自個兒三二下就撂平了,要真拿這去戰(zhàn)場上顯擺根本就是玩命。
“這麼說你是瞧不起這些招式。”司馬玄在旁問道。
對於三王爺司馬玄,呂烈言談舉止還是有些顧忌,不像是對韓岳那般直言不諱表達意見。
“防身術和柔道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處。”呂烈撓著頭支支吾吾半天,最後一咬牙豁出性子說道“我覺得用來練身子骨還不錯。”
韓岳正要開口,洪玉反倒是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伸手把他拉在旁邊說話。
老實說她很欣賞這種明明白白有話直說的人,而且他說的也沒錯。以宏日對他們來講是像小娃兒辦家家。
像他這樣想法的人絕不在少數。此時唯有以武服人才能杜眾人之口。
“由我來跟他對戰(zhàn)吧。”洪玉說道。
“不行。”韓岳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她的提議“呂烈那個大老粗身手不錯。平常兄弟們較量出手也都不知道輕重。”
玉兒這麼個嬌滴滴的女子,萬一不小心傷到丁點他可要心疼心痛死了。
“你瞧不起我是嗎。”洪玉臉色不愉,她并非那種養(yǎng)在深閨需要人保護的弱質女流,對自己的身手她還是有自信的。
看見佳人黑了臉韓岳頓時心慌意亂。半年的相處他知道玉兒并不是一般嬌嫩女子,她聰**黠也有些身手,可現在要面對的是又壯又有蠻力的大老粗。
說白了就是他舍不得啊。
“玉兒…”韓岳笑著要解釋。
“我贊同這個提議。”司馬玄在邊上插話“後天皇上就要駕臨奉天大營,唯今之計必需讓他們心服口服才行。”
“那由我來。”韓岳還是不肯松口“只要讓他們了解防身術和柔道在短兵相接時的好處就成。”
“由你來即便打贏了也無法讓他們認同。”司馬玄搖搖頭,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韓岳,此時不能意氣用事,你要相信玉兒。”
一番話說的韓岳啞口無言洪玉則是雙眼放光,那種被人信任了解的溫暖在心底四處流竄。
“還是大哥懂我了解我,放心我有分寸不會拿自個兒的安危開玩笑。”洪玉眼睛笑成了月牙兒。拉著司馬玄的手臂搖晃,難得出現女兒家嬌態(tài)。
其實這個道理韓岳怎麼會不懂,只是關心則亂在意則慌罷了。
瞧見她開心模樣,只得將擔心放在心底客觀的支持她。
“好吧玉兒你要小心點。”韓岳終究妥協了。
他的關心和擔憂洪玉都知道,可明白不代表能夠諒解他因此而否定她的能耐。
“我自會小心。沒把握的事誰會拿性命當兒戲。”洪玉涼涼說道。
韓岳不由得一陣苦笑,可想而知玉兒鐡定把他給怨上了。
“奉天大營是韓岳的地盤,該怎麼做你要安排才成。”好在司馬玄總歸是哥兒們,見他滿臉苦楚於心不忍便順道幫把手。
他聞言對司馬玄投去一抺感激的眼光,對於呂烈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略為沈思後就定下方案。
“呂烈這人有一身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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