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一章 喜悲(2/2)
是哭笑不得,這男人鍛鏈的皮糙肉厚推不動打不痛根本就奈他不何。
“韓岳…”
“我不起來。”
香綿拍向車簾的手將將頓在半空中。
姨娘說不要進來,那聲音異常慌亂緊張。
她腦子一熱隨即反應到車廂內可能…
“奴婢就在旁侍候。”她趕忙縮手離了車廂有五步之遠。
想想又怕萬一有冒失鬼不知分寸,所以很盡責的守在旁盯著。
“香綿你的臉好紅病了嗎。”香草滿臉擔心撫著她的額頭“沒發燒啊。”
“你胡說什麼。”香綿羞惱拍開她的手說道“我沒病沒痛好的很。”
“沒病痛就沒病痛嘛發什麼火。”香草嘶一聲揉揉被拍紅的手背嘟喃“我去侍候將軍和姨娘。”
“不要過去。”香綿一把拽住她的衣裳“我們就在這里等將軍和姨娘出來再去侍候。”
“為什麼要在這里等,到時候將軍會生氣的。”香草瞪著眼望她。
那是因為將軍和姨娘可能在車里親熱。香綿腹腓著又不能說。
“哎呀,反正你聽我的就沒錯。”她哼了聲就是不放手。
在大眼瞪小眼的時間里車簾子一撩,韓岳與洪玉雙雙走出車廂,她們連忙迎上前。
“姨娘您的頭發亂了…”香草發現異樣手往她頭上撫去。
“奴婢去跟柳嬸說主子要在家里吃飯。”香綿猛拽著香草往廚房跑去。
看香綿那急躁粗魯模樣明顯是發現什麼了。
洪玉臉紅的都要滴出水來,狠狠瞪眼造成這尷尬又滿臉無辜的罪魁禍首。
“都是你害的。”她一跺足加快腳步往內室走去。
韓岳抿唇笑看連走帶跑快速離去的背影,他的心情好好。
茶館里的生意正好,高聲笑談呼朋引伴聲四處傳來。
目送洪玉和韓岳離開,尹珞緩緩坐回椅子。對著洪玉坐過的位子呆怔。
“三少爺。您把洪玉姑娘忘了吧,奴才求您了。”見主子失魂落魄的樣子,玉書心頭一酸頓時哭了起來。
他打小就侍候少爺,從來只見少爺瘋瘋顛顛開開心心臭屁的樣子,他曾跟別家少爺的小廝拍過胸脯自豪,他家少爺打出生就不知道眼淚是什麼,可自訂親開始到成親後就像變了個人,眉頭深鎖沈默不語落寞寡歡,如今他家少爺不知道快樂是什麼。
“玉書,我也想忘就是忘不了。我再也找不到像洪玉這般的女子了。”尹珞看著他笑,笑容里滿是說不出的苦澀。
“老爺和大少爺要是答應讓您娶洪玉姑娘就好了。”玉書恨恨的責怪固執的老爺和大少爺。都是他們害得少爺這般痛苦。
尹珞淡淡一笑,就算他們肯答應他也不能娶,洪玉早就是韓岳的妾室。
早在他們相識的一年前,他就不可以喜歡她了。
“少爺,天色不早該回去了。”玉書看看天色硬著頭皮提醒他。
“這麼快又天黑了。”尹珞嘆著氣起身,在外游蕩一天是該回去了。
他的目光再次望向對面坐位,停駐在桌面上那只茶杯。很普通的白瓷盞茶杯。
眼前浮現洪玉端著杯子喝水的模樣,她剛才喝了五杯水。
“玉書,你去尋掌柜的,我要買這二只茶杯。”尹珞拿起桌上相對的杯子。
洪姑娘寫的豆腐方子、洪姑娘送的手套、洪姑娘坐過的椅子、洪姑娘寫的字條,現在少爺又要買洪姑娘喝過的杯子。
玉書咬著唇那個勸阻的話在嘴里轉了又轉就是出不了口。
“奴才就去尋掌柜的。”躊踷半刻最後還是低下頭。
看少爺捧著茶杯像世間珍寶般,他眼眸一熱緊抿著唇望向車外,忍了許久才沒讓眼淚掉出來。
好可憐的少爺。
馬車在相國府的大門前停住,尹珞才剛下車門房即迎上前來躬身行禮。
“三少爺,老爺吩咐您回來就去在書房見他。”
他嘴角一扯無聲笑了笑。父親每隔幾日就會找他書房相見,今日倒是早了一日。
尹珞抬頭看向天空,一抹霞光映著天邊閃耀亮眼。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那天洪玉也是這樣看著天空說道。
“玉書,把這杯子收在玉盒里。”他鄭重的把茶杯和鑰匙交到小廝手中。
“少爺放心,奴才絕對會小心收好。”玉書亦是鄭重回道。
這個玉盒并不是指用玉石做成的盒子,而是放置所有與洪姑娘有關物件帶鎖的盒子,因洪姑娘名字中有玉字所以稱為玉盒。
尹珞神情悠閑的走進相國府。
父親在書房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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