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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好支支吾吾地解釋：“這么重要的事情……嗯，我是說，這件事對于你和她來說都非常重要，非常關鍵，所以，所以光靠電話來解釋，是不是有點太隨意了？我覺得我必須親自去一趟，然后跟她好好磨一杯最好的貓屎咖啡，放一點非常舒緩的音樂，才能娓娓道來……”
    對于我的滿嘴跑火車，程霖相當不屑地撇撇嘴，白眼越翻越大。我意識到自己有點越扯越遠了，連忙打住，改口說道：“這不是還沒顧得上嘛……你看現在曹功亮跟咱們等于說已經宣戰，你不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說現在這事都還沒解決，就算芷汐知道了真相，又能怎么樣，她要是回來的話，說不定還有危險呢。你想想啊，當初咱們跟趙大城鬧的時候，趙大城把我給抓去了，多危險啊，還好是我，要是換做芷汐被抓走，還說不定會嚇成什么樣呢……”
    我格外賣力地渲染了一番，然后話鋒一轉：“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肯定不會食言，我肯定會親口去告訴芷汐的。你等我先休息一陣子，我過一陣子肯定親自去蘇黎世一趟……”
    結果程霖完全沒理會我前面竭盡全力渲染的那一大堆可怕的設想，直接接了我這一句的話頭，“行吧，我不逼你。這一來一回你確實也辛苦了，你先休息幾天，然后再幫我辦，免得某些人說我沒人性，欺負女人。”
    幾天？
    就給我幾天的時間，我天，真夠可以的。
    但我也沒辦法，誰叫我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呢。他問我的說完了，該我問他了，“曹怡敏那件事后來怎么樣了，她被遣送回來了沒有？”
    “你說呢？”程霖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曹功亮可是連續一天一夜都聯系不上她的，他根本束手無策。我沒半路劫持她，已經算是給曹功亮面子了。不過，我猜你男人可沒那么好說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他就已經跑去質問曹功亮一次了，這次居然還敢瞞著他把曹怡敏送出國，差點就真辦成了，你說他會不會想直接弄死曹怡敏？”
    在我們說話的這當口兒，我已經在推開各個房間的門看了一圈，程公子好像不在家。所以說，他現在應該是去找曹功亮去了？
    不過，曹功亮畢竟是公安系統的人，出國就醫什么的，也屬于公民的自由，程公子還能把曹怡敏怎么樣？
    程霖又說道：“如果我得到的信息沒錯的話，曹功亮已經幫她在美國聯系好了人，只要她能順利抵達，很快就會跟一個美國人結婚并且申請美國綠卡，她甚至可以一輩子都不回來。”
    呵，真是狡猾。
    程霖等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現在在這里等你，其實是有正事的。因為聽說有人搶著去機場接你了，所以我就在家里等你，還好你沒讓我等太久，不然我估計有人會發飆。”
    我輕嗤一聲，程公子又不是不知道我跟祝華坤走得近，祝華坤去機場接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程霖繼續說道：“走吧，你男人叫我來接你，去一個地方，他在等你。”
    居然不是叫佟英來來接我，而是叫程霖親自過來的，我感覺好像又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了。不過既然是叫我過去，而且這兩兄弟同時要出場，應該不是壞事，更有可能是這兩兄弟又要一起干壞事禍害別人給我看了。這樣的戲，我樂于觀看。
    我挺累的，連續折騰了兩天。不過，程公子應該也知道我在飛機上折騰兩天了，還叫我過去，肯定是有比較重要的事。
    我張開胳膊伸了個大懶腰，沖程霖點點頭，“那走吧。”